行云的眼里闪过一丝沉痛,“萱,我当时好不容易甩开官兵,已然耗费了三个时辰,血凤当时是我面前唯一的女人,若我不碰她,我会当场毒发而亡。”
我理解地点点头,“你当时不知道她是个六十岁的老妖婆,以为她只有二十岁?老太婆搞起来舒服吗?”
“萱,不许你提这个问题!”行云脸色微僵,“我与血凤有过一次欢爱,为的是解除我体内被媚香反噬的淫毒,情非得已。后来得知她是个老太婆,我恶心难过了好几天。”
见行云难看的脸色,我也不忍调侃他了,“行云,我能理解你,若非如此,我就再也见不到你了,哪怕容忍你跟别的女人欢爱一次,再让我心痛,比起永远失去你,我选择谅解你的身不由己。更何况,我根本就不怪你,你是为了救我才被媚香反噬中了淫毒的,对你,我只有着感动,歉疚,及深深的爱!”
“萱萱!”行云动容地拥紧我,“谢谢你的体谅,我以后只碰你一人。”
“嗯。”我微哽地点点头,“后来,你是怎么当上阴魔教主的?”
“血凤与我有过一次欢爱后,一厢情愿地想与我白首偕老,我不愿意。在她向我第二次求欢时,我事先备好了天下至毒见血封喉,骗血凤喝下,可血凤此人武功高深莫测,喝了毒葯竟然一时之间死不了,本来以我的武功,若正常与血凤交锋,不太有胜算,血凤中了剧毒,再与我交手,必死无疑,血凤死后,我命人将血凤的尸体丢下万丈高崖,取而代之阴魔教的教主之位,未免朝廷的人起疑,发现我的身份,我让人对宣称,我名为天魔,当然,阴魔教中不服从我的人,我已尽数根除。”
我挑起眉,“我不明白,江湖传闻,血凤练的是阴魔功,专靠吸取男人的精阳保持不老之貌,凡是与血凤欢爱过七次的男人,皆会精损人亡,她如何能与你白首到老?”
行云一脸冷然,“血凤那老妖婆要保持不老之貌,至少每七天要与男人交合一次,同一个男人与她欢爱七次就会死亡,最慢,七七四十九天,她就会害死一个男人。那老妖婆极喜欢与男人淫欢,一天都不知与男人交欢多少次,害死的男人不计其数。她与我练采阴补阳心法,据她所说,此心法一旦练成,与我交欢的女人次数一多,就会慢慢虚耗死亡,而我每回与女人交欢采到的阴气,够弥补与血凤交欢时耗掉的阳气。血凤那老妖婆自以为她用男人的命换来的青春有多迷人,诸不知,我每回见她都想吐。又岂会同她白首?我所爱,所要的,至始至终,除了萱萱你,没有别人。”
“哦,原来是这样。”我又问,“江离竹这个人,你知道吗?”
“他是我阴魔教要杀之人,两个月前,已经落崖死了。”行云不解地望着我,“萱,你怎么会问起他?”
我微微一笑,“行云,我想知道,阴魔教的人为什么要杀江离竹?”
行云轻轻一叹,“还不是血凤那老妖婆,她看上的男人没一个跑得掉,江离竹不从血凤,自然被追杀。而我则幸运地杀了血凤。”
我一脸的疑惑,“那血凤死后,出阴魔教主是你,为什么你要继续追杀江离竹?”
“那只是一笔交易罢了。血凤死前,用她所知道的,汴京城郊的一处墓葬与我交换,条件是除掉江离竹。血凤所要的男人,没有一个是得不到的,她没得到江离竹,就要江离竹死。血凤所说的那处墓葬我略有所闻,是一处旷世古墓,从来没人找得到其入口,古墓里有着数不尽的金银财宝。想不到血凤找**了。而我承诺,若古墓中的宝藏是真,我便履行与血凤生前的交易,杀了江离竹。”行云顿了下,又道,“墓葬是真的,我不能自毁承诺,江离竹自然要死。”
汴京城郊的古墓!汗,该不是我**皇帝君御邪的那座古墓吧?那座古墓里可是有着享用不尽的金银财宝啊。
我心神激动,“行云,有空,带我去那座古墓里看看好不好?”我要进去拿钱啊。
我想起我在**君御邪的那座古墓里见到的万贯之财,要行云说的是同一座墓,那我可真他妈发了,我一直遗憾没君御邪带路,我进不了古墓呢。
现在有行云带路,一样。哈哈。
如果不是同一座古墓,那两座墓中都有那么多财宝,我更是发晕了。钱啊钱啊!我仿佛预见了无数的金银财宝向我飞来?
扁是想想,我人都晕陶陶,屁颠颠的?
行云抚摩着我的后背,“我说过,只要萱萱想做的事,我都会为你达成。”
“真的?不管什么?”我的眸光奕奕生辉。
行云露出上了贼船的憋屈,他皱处眉头补上一句,“只要你只属于我。”
“哦,与这无关的。”我笑道,“江离竹没死,我要阴魔教的人停止追杀他。”
行云神色一敛,“江离竹怎么会没死?他的尸首都被狼啃得不全了。”
“江离竹落崖侥幸没死,他用计与他一起落崖的阴魔教徒互换了衣物。死的是阴魔教的人。”
“怪不得有名出任务追杀江离竹的教徒失踪未归,原来做了替死鬼。既然萱萱不想我杀江离竹,我自然听你的。”行云有些不高兴地瞪着我,“萱萱,你为何如此关心江离竹?若你喜欢他,我不但要让他死,还要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我把我娶了史名花做老婆,史名花肚子里的小孩子是江离竹的事情,简略地跟行云说了一遍,行云好笑地盯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