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拿你没办法,也就萱萱你,在地下古墓,还有心情跟我打情骂俏。”行云有些无奈地摇摇头。有了夜明珠的照明,他收起了之前照明的火褶子。
我与行云的手紧紧交握,我们顺着地道一直走,不知走了多久,终于在地道的尽头看到了一室亮堂。
数不尽的金银珠宝堆积成一座座小山,天然的珠宝光华将偌大的地下墓室映得金光闪闪,耀眼夺目。
我双眼瞪成了个o形,“哇哈哈哈哈!我发财了!我发财了!…”这是我心里的奸笑声,在超级帅哥君行云面前,我绝对要保持有财不爱的淑女风度。
行云淡然地扫了眼满室的财富,“萱,这里所有的一切钱财,都是你的了。”
我紧抿住笑得有点抽筋的嘴角,“我有你就够了。”汗,我又开始骗帅哥了。反正,行云说了,这里的钱财都是我张颖萱一个人的。
“萱萱…”行云激动地搂住我的腰,在我唇上印下重重一吻,“想不到你连见到如此多的财宝,都不动心,一个视钱财如尘土的女子,我会用我的一生珍惜你。”
视钱财如粪土的人是你好吧。我看着行云波澜不兴的表情,尴尬一笑,算是默认了行云给我扣的不爱财的圣洁高帽。
我徐步走到珠宝堆边上,环视着一堆堆的珠宝,惊讶地嚷道,“行云,这些财宝跟我上次进的那座墓里头的一模一样,不止东西一样,连堆积的形态都一样!”
“你确定?”行云惊异地看着我,我用力点点头,“我对于钱跟帅哥的记性都是超好的,错不了。”
行云细细环顾着四周,他俊眉越皱越深,感觉到事态不对,我小心翼翼地开口问,“怎么了?”
“萱,我们入了**阵了。”行云淡淡地解释,“我上次到这主墓室是从死门硬闯进来的,这**阵的布局奇特,只有从生门安然走进来才会生效。”
“那我上次进的古墓怎么会没这个阵局…”我倏地住嘴,这不是问的废话嘛,肯定是给棺材里的君御邪事先破了阵。
“这,我就不得而知了,或许事先被谁破了阵局,也可能,你原先到的那座墓室根本就没布**阵。”
我附和着点点头,“你说的对,**阵会产生什么影响?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阵会搅人视听,让人找不到方向,时辰一久,会让人产生各种幻觉,直至活活困死在这主墓室里。”行云的语气有丝凝重。“我必须想办法破局。”
我刚想走到行云身边,哪料,行云明明只隔我几步远,我朝他的方向走近,却离他越来越远,我慌了手脚,“行云…怎么办?我靠近不了你…”
“萱萱,你站着别动!”行云扫了眼四周,他的目光最终定在墓室中央的那口硕大的翠绿棺材上。
“行云,那口棺材怎么了?”我的语气有些颤抖,手心在冒冷汗。
“萱,若我没估错,**阵的死角在棺材。”行云闭上眼,他先后退了三步,再朝我走了七步,顺利地走到了我身边,我迅速拉住行云的手,感觉到他手心灼热的温度,我才稍稍安下心。
我与行云一同走到绿色的棺材旁边,行云手上沾了一层闪闪发光的粉末,对着棺材盖一抹,原本一片翠绿的棺材盖上立即多了几行字:山盟海誓,君心变。
动离忧,泪难收。
犹记多情,爱难留。
人不见,水空流。
含冤赐死,怒悠悠。
不罢休!恨恨恨!
谕文皇后,柳悠悠
我与行云看完棺材盖上的诗,对望一眼,同时惊道:“好强的恨意!”
“行云,你上次来时,打开棺材盖看过没?”
行云摇摇头,“我上次来,只是到了这儿查探一番后,就离开了,基于对死者的尊敬,并没打开过棺材盖,也不曾见过棺材盖上的诗句。”
我从诗句间淡淡分析,“这棺材里躺着的,是个女人,名叫柳悠悠,而且贵为皇后。行云,你才高八斗,熟读史书,清楚柳悠悠的历史吗?”
祥龙国这个古代国家,历史上根本就没有,祥龙国的历史,我根本就狗屁不通。
行云点点头,“据史书记载,一千二百年前,有个皇帝名叫谕文,他的皇后名为柳悠悠。谕文非常地宠爱柳悠悠,两人山盟海誓,恩爱绵绵。谕文曾经承诺只爱皇后柳悠悠一人,好景不长,半年后,皇帝谕文变心,开始宠爱后宫三千佳丽,柳悠悠终日以泪洗面,谕文不闻不问,最终,皇后柳悠悠被其他嫔妃用计陷害其不贞,被皇帝谕文赐予一丈白绫,让她自缢身亡,而这首诗,就是柳悠悠死前写下的最后绝笔。史书记载,柳悠悠死后,皇帝查出柳悠悠不贞,实为被陷害,皇帝谕文悔不当初,终日郁郁寡欢,不久也与世长辞。柳悠悠死前曾有言,绝不与皇帝谕文葬在一起,想不到柳悠悠后来是被谕文葬在这儿。”
听了行云的叙述,我恍然大悟,“原来,这是一千两百多年前的大型地下古墓。那么,我上回到过的古墓,定然是谕文王的墓室,而且,我估计,柳悠悠恨意太深,不愿与谕文合葬在一起,谕文爱她情深,就比邻造了两座一模一样的地下墓室。既然柳悠悠的墓室在这儿,谕文的墓室就在隔壁。”
“有道理。”行云点点头,“我们现在必须先破了**阵。”
“我对阵法一类的一窍不通,看你的了。”我突然想起什么,“行云,你刚刚擦在棺材盖上的粉末是什么东西?”
“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