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似君行云与任轻风觉得出了古墓,邪跟我在一起,他们很难将我留在身边,宁愿跟我一块死,瞧他们连有生路了,还一副不高兴的表情,八成我猜对了。

至于君御邪,在名意上,他能跟我相守,貌似能活着出去,他很期待。

我呼喝着,“帅哥们,快跟着我出墓吧,我饿扁了!我要吃饭!”

我的话,让三个帅哥眼中同时浮上笑意,君御邪占有性地搂着我的双肩与我一同向地道中走去,行云与轻风自然跟在后面。

在灯火通明的地道中走了不知多久,没碰到什么危险,走到暗道的尽头,是一堵封死了的石门,开启石门的机关很容易找,就在石门之上,我与行云、轻风、御邪四人很顺利地就出了古墓。

我们出了古墓后,石门在下一瞬又合上了,回首看暗道石门,从外观上看去,只见到一片滑绿的石壁青苔,毫无机关的痕迹。

墓外群山环绕,鸟语莺啼,空气新鲜,景色很美,我与邪等四人现在是身在古木参天的森林里,我们寻到一条小路的痕迹,七拐八弯地下山,见到了宽敞的官道时,才明白古墓的出口仍在汴京地面城郊不远。

我与邪、行云、轻风四人顺利地进了城,由于我不愿意随皇帝君御邪入宫,我们四人便暂时入住在汴京城内一座豪华的别苑内,这座别苑名叫青松阁,别苑的主人是皇帝君御邪。

君行云与任轻风被安排在上等客房,而我不愿与君御邪同室而居,被君御邪安排到了主室,君御邪自己则居住在客房。

君御邪的意思,摆明了我是青松园的主人,他让嫌给我住主室,小小的举动,让我有些感动。

在墓中,我与邪四人久未进食,身上又沾了不少灰尘,皆各自回房梳洗用膳。

我舒服地洗了个热水澡,用过晚膳后,到庭院中散步。

夜空很黑,漂亮的星星一眨一眨的,明亮耀眼,月色华美,皎洁的月光浸洒着青松园内花木扶疏,曲径通幽的庭园景致,园中朱红色的小亭内,一名白衣男子负手而立,静静望月,其身影飘逸清俊,宛若天上下凡的谪仙,淡雅怡人。

似感受到我的凝视,白衣男子任轻风缓缓转过身,淡然地看着我,“三妹。”

我走过精致的石子小路,步入亭内,“二哥,今晚的月色很美?”我的步伐在离任轻风两步远,看着任轻风美得如诗如画般的绝色俊颜,我轻叹,“月色虽美,可你令月失华,不管什么时候见到你,我总以为你是画中仙,美得那么不真实?”

任轻风悠悠望了眼园中百花,视线定在我的娇颜上,“繁花再艳,在三妹面前,为之失色,在二哥心中,三妹永远是世间最美的女人。”

任轻风眼中闪过别离的忧伤,一向淡然若水的他,应该不会出现这种情绪,我心头一紧,“二哥,发生了什么事,你怎么了?”

“皇上圣旨,命我即刻动身回到麟洲。麟洲是我的管辖之地,皇上让我回去,我连拒绝的余地都没有。”任轻风看着我的眼神很温柔,我的心头掀起一丝苦涩,“皇上一定是发现了你我之间的异样情素,借故支开你。”

“那又如何?”任轻风淡然一笑,“我从来只做我想做的事。”

我眼神一亮,“二哥,你的意思是要阳奉阴违?”

任轻风淡笑着反问,“你说呢。”

“你是想留在汴京赐机将我带走?”

任轻风微笑着点点头,“不错,你是我的女人。”

我一阵沉默,忽闻身后一阵由远及近的脚步声,感受到来人浑然天成的邪魅之气,我不用回首,便知来者何人。

我继续问任轻风,“二哥,他让你什么时候动身?”

“现在。”很霸道,很好听的男声,回我话的是不是任轻风,而是刚刚走入小亭的君御邪,君御邪占有性地搂着我的双肩,任轻风淡然若水的黑眸中闪过一丝愠怒,我轻轻挣开君御邪的怀抱,“皇上,你怎么来了?”

“朕去你的房间,找不到你,侍候你的下人说你往这个方向来了,朕便前来寻你。”

“哦。”我轻应一声,君御邪看向任轻风,“逍遥候,朕谕旨已下,你即刻动身。”

任轻风深情地看了我一眼,淡然地回君御邪的话,“皇命难违,微臣遵旨。”

任轻风的嗓音很恬淡,不卑不亢,不象在跟帝王对话,就像与常人交谈般自然,他的声音似清水,似乎湖上的秋月,淡然得仿若一股清风缓缓吹入人心田,掀起阵阵涟漪,令听者无法自抑地陶醉!

“三妹,我先走了。”任轻风平静地向我告别,我满脸不舍,“二哥路上小心。”

我没有要求君御邪让任轻风迟些再走,因为我知道君无戏言,任轻风也不会希望我向君御邪要求什么,任轻风一向平淡,他不会欠任何人。

看着任轻风飘然清逸的绝美背影渐渐远去,我的心头泛起阵阵失落,君御邪单手挑起我的下巴,“怎么?舍不得任轻风?要不要朕再下道圣旨将他召回?”

我轻轻挥开君御邪的手,毫不畏惧地回视他已经恢复漆黑色泽,却依然邪气凛然的眸子,“那多谢皇上了。”

“你?”君御邪脸色胚变,我以为他要发火,他绝色的俊脸上却露出一抹邪肆的笑容,“萱,你知道,朕有能力让你忘记所有的事!”

我打了个寒颤,君御邪的能力,我实在帮清楚了,不敢消受。

君御邪话音才落,他将我一把打横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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