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过后,君御邪从我嘴中抽出火热的男根,我立即又气又愤怒地抱怨,“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朕说了!要你补偿朕这四个月所受的煎熬!”君御邪翻身压上我,他腿间火热的巨大摩擦着我敏感的腿缝,突然,猛地插入。
他的巨大的铁棒才插入了我一小截,我就被他填得满满的,极致的快感,充实的饱填让我难忍**,“啊!”
君御邪扶着我的纤细的柳腰又是一个力挺,这次,他一挺将我整个人贯穿,全部进入了我,我有些难受地凝起眉头,“嗯?邪?你好大?好长?我被你顶得好疼?”
君御邪快速地在我体内驰骋起来,我难耐地不停娇喘吟哦,无助地承受着他每一下勇猛的撞击?
“呼?好舒服?萱,你又小又紧?夹得朕好紧?”君御邪律动越来越猛,我的腿张到了最开的程度,他狂肆地猛插,巨大无比的坚硬铁棒在我柔嫩的幽径内大力地戳插着,我全身被他操得抖动不已,他又快又猛,他像停不下来的机器,插得我的幽径生生地泛疼?
“嗯?噢噢啊?嗯嗯?四个多月不见?你更猛了?嗯?轻点?”我被他插得又痛又爽,“你是不是人啊?我叫你轻点?”
“萱!你还是学不乖!耙用命令的语气跟朕说话?”君御邪火红的眸子如血色般诡异骇人,“朕就是喜欢你在朕身下无助的样子?朕要爱死你!”
阴靡的气息蕴满整个房间,淫秽的**拍打声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猛,我低低地饮泣哀叫,“邪?我痛?我身体里面好痛?不要?你将我插穿了?我受不了?”
“受不了也得受!你是朕的女人,就该承受朕和一切!”君御邪倏然离开我的身体,他一把将我翻过身,让我跪趴在床沿,意识到他想用后门别棍式,我心头一惊,“不?我不要这个姿势?为个姿势进去得太深?”
我话未说完,君御邪走下床,站在床边,他大手托起我的腰部,巨大的铁棒对准我的后庭猛地一插,我痛得泪水狂流,“啊痛?痛死我了?你出去?你太大了?”
君御邪毫不理会我的感受,狂猛地在我后庭的菊穴冲刺起来,“嗯?你难过,朕舒服?萱,这是你该受的!呼?chā_nǐ的后面好畅快?”
君御邪的男根就像支机器铁棒,粗大劲猛,我被他插得痛苦难当,痛楚中又参杂着磨人的快感,我被他插得**连连,“啊?你把我的肠子都插穿了,你好大好长?嗯哦?喔?我不要了?呜呜?还说你爱我?你一点不顾我的感受!?呜呜?”
“哼!萱,朕一向赏罚分明,哪怕是对自己的女人!也一样!”君御邪的动作只有更猛,没有柔情,“朕曾伤害过你,可你诈死离宫,害得朕痛不欲生!你岂能不受罚!”
我的后庭被君御邪过于勇猛的狂插,我后庭的菊穴内很快便微微肿了起来,听着我痛苦的哀叫,君御邪火红的眼眸蕴上一丝不舍,他从我后庭内拔出巨大,在我以为他终于肯放过我,结束折磨之时,君御邪的巨大却再次插入我的幽径?
痛?难耐的痛楚,窄小的幽径硬是被插入巨大的铁棒,那种无法承受的痛带着火辣辣的难受,伴着一股兴奋的快感,多重的感受几乎让我爽得晕厥过去?
我真的认为君御邪就是个机器,我已经被他狂猛地插了一个多小时了,他依然没有停下来的迹象?
“啊?呜呜?邪?轻点?嗯噢?”
我的嗓子已经叫哑了,**声破碎不堪,“啊嗯?你不累吗?释放吧?嗯嗯啊?将你的种子释放在我体内?结束这次欢爱好不?嗯?”
“朕是习武之人,才半个多时辰(古代的时间两个小时等于一个时辰),岂会累??”君御邪结实修长的男性**上已布满了细细的汗珠,他的铁棒依然没有停止在我体内**,“萱?朕太畅快了?朕停不下来?”
“啊?我受不了了?”我被他插得好痛好痛,可一波一波的**不断地袭向我,原来,我有点受虐因子,被插得那么痛却仍然达到了数次爱的颠峰!
饼了两个多小时,君御邪低吼一声,终于将他炽热的种子释放在我湿热的体内,我全身不停地颤抖,微微嘘了口气,总算完事了。
我与君御邪平躺在大床上,君御邪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抱着我,我想挣开他的怀抱,却蓦然发现,他不知何时解了我的穴道,我又能动了,可是我被他抽干了全身的力气,累得没力气动。
睡意向我袭来,我刚眯了下眼,估计才睡了半个小时没到,君御邪再次翻身压上我雪嫩的娇躯,我连反抗都懒,反正我也反抗不过他,要是我挣扎,下场包惨。
今夜,我被君御邪爱得身上吻痕遍布,幽径被他插得又痛又爽,我又爽又累又难耐地承受着他一次又一次粗暴狂猛的掠夺?彻夜缠绵?直到天明。
我累得昏睡过去,再次醒来时,已经午后了,若大的床上只有我一个人,另一半床铺早已冰冷,看来君御邪起身已久。
醒来没有看到君御邪躺在我身边,我莫名地有点失望,我起身想穿衣服,却发觉自己全身红紫的吻痕遍布,酸痛难当。
懊死的君御邪,我被他搞惨了!
叩叩叩!
门外响起不轻不重的敲门声,我心情正不爽,怒吼一声,“谁?”
“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