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床帐里头的人是谁?那可是假皇帝的双胞胎哥哥,古墓里的超级大帅尸是也!
“萱萱,我想你,就来了。”他性感的溥唇微动,依然是无声的。
我盯着他漂亮的唇瓣,看清了他在说什么‘哑语’,原来美男想俺了,我唇角微扬,笑得花枝乱颤。
被美男想,俺能不笑吗?丑男就免了。
“别跟我打迷乎,我问你的话,你还没回答我呢。还有,现在光线太暗,我要看清你‘无言’地在说什么,实在是高难度,所以,劳驾您大帅哥用纸写,好吗?”我没等他回话,禁自走到窗户边的桌上帮他拿纸笔。
可是我还没走到桌边,他从床上凌空飞起,已然气度潇洒,姿势优美地坐在了窗边的椅子上。
汗!真他妈见鬼了。俺惊得双眸暴睁,嘴巴大张成个o形,嘴里塞下一个鸡蛋绝对没问题(要塞,记得先把鸡蛋煮熟剥皮哦)。
“你是会飞还是武功太高?”俺震憾地问。
“后者。”他在纸上简洁地写下了两个字。
“噢!”俺很理解地点点头。他明明是个走不了路的残疾人,举手投足间却优雅十足,比不晓得要潇洒多少,又残又哑的人都cool(酷)成这样,真他妈没天理啊!
他要是能走路,能说话,那岂不是要搞得天下间的美女大乱,为了抢他挣得头破血流啊。
此刻,窗前月下,烛火摇曳,窗外星空如墨,繁星点点,清风阵阵吹。
这个帅得没天理的哑巴帅哥正美女,(他帅哥,俺美女)大伙说说,此情此景,是不是特别浪漫呢?
我盯着他通红如火的双眸,他的眼中盈满了邪气,充满了妖异,让我怕怕地脊背发凉,却又无法克制地被他深深吸引,这个男人,真是个妖精,十足的祸水!
“写吧,你的眼睛为什么又变成红色了?”你该不会半人半尸吧?俺吞了吞口水,不怕死地问。
“萱萱,我暂时不能说。但,快了,很快,所有的迷底,我就会给你一个明确的答复。关于古墓的事,你什么都不要问,不要对任何人提起,知道吗?否则…”他邪气的火眸森冷地瞥了我一眼。
否则,他一定会杀了我。我心里清楚,这就是他未完的话。
他前一刻还依希可见丁点人气,现在却好森冷,好无情,我帘呼吸急促,大气也不敢喘一声,他那冷冰邪气的眼神,令我觉得四周的空气直直降温了好几度。
这个诡秘的男人,真他妈超恐怖,暴邪气。
俺被迫屈服在他邪气的淫威下,脸色苍白无力地点点头。
“萱萱,你刚刚为我作的诗,我明白了。好个‘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你的心里有我,至死不渝,我何其有幸,能够得到你的爱。”他邪气的火眸中盈满柔情。
呃~他啥时候得到俺的爱了?俺咋不晓得呢?
俺只是一时感慨这见鬼的古代没有电灯泡,凄惨地只能点蜡烛,所以就吟几句带蜡烛的诗好吧。
某帅哥真会往俺身上堆感情。俺哪里晓得他竟然神不知鬼不觉地躲在俺的床帐里,既然美男误会了,俺要是澄清,俺就是个傻瓜,偏偏,俺是个聪明人。
假皇帝跟别的妃子快活去了,俺当然要想想他这个跟俺有一腿的大美男喽。不过,他要是晓得俺是想他的完美的身,不想他漂亮的人,不晓得他会不会气得一掌将我劈死?
我干笑两声,深情款款地道:“慕飞,你‘明白’我的心就好。”
“萱,你知道吗?今日你被封为妃,令朕再次尝到了三年前的苦痛。是朕无能,没有好好保护你,让你不得不屈从祁的淫威,但你放心,朕很快便会将你夺回,因你,只能属于朕一人!”他恨恨地写道。
少臭美了你,我怎么可能只属于你一人,是你会成为我的附属品才对。我望着他追书漂亮狂肆的字体,这个迷样的男人,连写的字都带着一股邪气,“你以‘朕’自称,终于承认你是真正的帝王了。”
从他的话中,间接可以了解到,三年前,他被他弟弟君御祁一脚踹下了龙椅,真是悲惨十足呐,为他默哀一秒钟。
“不狼我君御邪看上的女人,果然早已猜中了朕的真实身份。”帅尸大哥给俺投来赞赏的眼光。
废话嘛!俺是谁?二十一世纪的大学本科生,i智商超高的顶级美女,这点都猜不中,俺还混个屁啊。
“妓院风满楼也是你开的?”我睨着他。
他点点头,有些讶异我连这也猜到了。
“风满楼是你的情报集聚地,假皇帝上风满楼是为了打探你的虚实。”我肯定地道。
他再次点点头。
“那么,那天我留宿风满楼,你也知道吧。”我的语气有丝颤抖。
他火红的双眸中闪过一抹深沉的痛苦,“对不起,萱萱。我现在能力尚不足将祁推下皇位,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你…”
“够了!”我沉喝一声。原来,他早知道我跟假皇帝有一腿,却仍旧对我状似深情。
我突然觉得全身寒意直袭。惹上君氏兄弟,是对是错?我清楚,是后者。
可是他们都是超级大帅哥,而我喜欢的也只是他们帅气过人的外表,我又何必在意他们的内心到底在想什么呢?话虽这么说,可是为什么,我的心,却隐隐在刺痛。
“沉伦吧!”我盯着他绝美的侧脸,淡淡地道,“你现在来找我,不就是为了跟我一块沉迷么?”
他但笑不语,大掌轻轻抚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