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脸,问道:“还是你宁愿瘫痪也要‘搞’我一次,替我解毒?”

“呃…我不想你死,也不想自己瘫痪,看来,我别无选择。”他难过地闭上双眸。下身火热的**得不到发泄,他的俊脸憋得青一阵,紫一阵。

貌似花无痕这个大淫贼很清楚‘淫淫合欢散’的威力,那我就不用多说了,我催促着,“那就快去找处男吧。”

“这里是皇宫大内,凭我绝佳的轻功,自由出入还不是大问题,但是要带个人进来,恐怕很难,再说了,这处男一时半会上哪找?男人遍地都是,但全被女人玩过了。不对,是全玩过女人了。”花无痕无奈地撩起裤头系上腰带。

“是啊,找个男人进来太麻烦了,也浪费时间,你带我出宫吧,我知道哪里有处男。”我的脑子里直直想起风挽尘那只帅‘鸭’。

“恩。”花无痕点点头,率先走下床。

我把全身的衣服全tuō_guāng光了,一丝不挂地站在花无痕跟前,花无痕看着我完美无暇的裸胴,眼里的欲火烧得更炽,他惊道:“萱萱,你干嘛?”

“我换衣服。”我禁自将箱底的男装翻出来,动作利落地把入宫前买的男装穿在身上,再将头发绾成一个咎,用发带系上,转眼间,我就变成了一位翩翩佳公子。

我拿了大叠银票塞入袖袋里,对着花无痕说道:“好了,我们走吧?”

“你女扮男装,带这么多银标,是要上哪里找处男?”花无痕愣愣地问。

“风满楼。”我笑着吐出三个字。那里可是有咱的挽尘处男大帅哥呢。

想到帅帅的处男,偶就想流口水,一定要多搞几个帅帅的处男才对得起自己。

皇帝君御邪虽然降了俺的职,却没有没收我的钱,俺现在还是有泡‘鸭’的资本滴。

“那不是有名的男伶倌嘛吗?一个男人带着一个女人去找男妓,像什么样,我不去!”他撇了撇嘴,“换个地方。”

换个地方上哪去找像风挽尘那么帅的处男?要知道,俺只喜欢帅哥,不帅的,生死关头,俺也懒得看一眼。

我的目光由上而下,奕奕生辉地盯着花无痕,“你够了没有?我现在用毒发作,超想‘要’男人,要么哪也不去?你喂饱我啊?”

“额…”花无痕挠挠头,“我不想瘫痪,等你解了毒,我一定‘喂’死你。”

“小样!谁‘喂’死谁还不知道呢。”我白了他一眼,突然双腿发抖,幽径内更痒,更想要了,我强忍住揉摸下体的冲动,质问花无痕:“你是不是也对我下了淫葯?”

“这个…”花无痕嘿嘿干笑两声,“我是cǎi_huā贼嘛,通常人家姑娘开始都不服从我,所以我一般‘cǎi_huā’之前,都会对女人下淫葯迷香之类的,发纺,我刚刚真的是习惯成自然,顺手就对你下了葯,我只对你下了重度的催情散,只会让你狂想要男人,玩起来更舒服罢了,对身体无害…”

“花无!你去死!”我暴吼。

这个可好,两种淫毒同时起效,淫上加淫,我想不变dàng_fù都很难!

我在花无痕头上赏了一记暴砾,他抚着被我打疼的脑袋,委屈地道:“你要相信我,我这真的是习惯成自然嘛,我随便跟哪个女人‘搞’,都是很顺手就下了葯…”

“你还有理了!”我又想打他。

他状似害怕躲开我,急道:“萱萱,你只有三个时辰了,再不解毒,你可就要香消玉陨了…”

“那还罗嗦什么?走!”…

夜深人静的夜晚,花无痕带着我,施展轻功,躲过重重守卫,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是出了皇宫了。

想想,会轻功多好,飞檐走壁,‘淫’花‘采’草,那是怎生的一个爽字!

有机会我也要学武功,学轻功,外加点穴功,无聊时就去当个女淫贼,夜探帅哥的香闺。

在去风满楼的路上,我买了个斗笠戴在头上,把脸遮住,免得风满楼的才鸨风娘认出我。

要知道,这风满楼‘鸭’院可是当今皇帝开的啊。搞不好风娘清楚我是萱妃,不对,俺被降职了,是萱婕妤,到时她上帅尸皇帝那去打小报告,俺可就惨了。

我本来想蒙面上‘鸭’院的,蒙着面去嫖‘鸭’太难看,像个抢劫的,只有戴斗笠,最合适,又有神秘感。

“花花,风满楼里的男妓风挽尘还是处男,你待会一定要让他来‘侍候’我,在凤娘面前,我就不方便说话了。我以前来过,怕凤娘认出我的声音。”我交待着花无痕。

“风挽尘前段时间不是被一位叫张颖轩的公子以四万八千八百八十两黄金的价格包去chū_yè了么?”花无痕不解地问。

“张颖轩就是我张颖萱喽。”我惊道:“原来我那夜这么出名啊。”

“原来是萱萱你啊。你人在皇宫不知道,那晚你诗压群雄,财压群客,整个汴京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啊,搞不好全祥龙国都传遍你的大名了。”花无痕眼里居然冒着对俺的崇拜的光芒。

“哇塞!真好!”我得意地笑笑,“想不到萱萱我泡个‘鸭’,还真泡成了个名人了,哈哈!”

“何谓泡‘鸭’?”花无痕听不懂。

“就是嫖男妓。”我笑mī_mī地回答。

“哦。”他点点头,“萱,我不明白,那夜你花了那么多钱,为什么不采‘采’了风挽尘?”花无痕好像相好奇宝宝哦,问题真多。

我当然想搞风挽尘了,谁知那晚俺被行云那个假皇帝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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