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厮的脑子今天是进水了是不是?她讥讽他是鸭子,他竟然也不生气!
比无耻,苏睿白当然比不过他,也懒得理他,恨恨的继续往前走。
易楠臣没有再跟上去,也不管旧围墙上又湿又有青苔,带有几分懒散的倚着,漫不经心的道:“路还是一直往前走比较好,回头,只怕更会面目全非。”
苏睿白的身体僵了僵,回过头去,易楠臣掐灭烟头,转身离开。
肖骁打电话来的时候,苏睿白才刚洗漱完。头发上还在滴水,她用毛巾擦着,未看号码就接了起来。
“我现在在家,你什么时候过来搬你的东西?”肖骁的声音有些冷清。
苏睿白没想到会是他,回过神来,没事什么情绪的道:“不用收了,让阿姨都丢了吧。”
肖骁窝在沙发中,视线停留在墙上仍挂着的结婚照上,拿着手机的手紧了紧。
还未再说话,手机中就传来了嘟嘟嘟的占线声。他将手机扔到一旁,端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
这些年,他最讨厌看到她那张沉默而又柔弱的小脸。明明她已经搬走了很久,今晚,他却异常的空落。好像有什么东西,也被丢掉了一般。
有疼痛在心脏内蔓延开,他紧紧的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