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仔细的辨认了一下声音的位置,觉得好像是从我们中间发出来的,而且这声音好像还有点熟悉,我顿时想起来。立马看向袁聪,“你的人面疮在说话?”袁聪尴尬的点点头,满头都是汗。好像做错了什么事情一般。
袁聪有人面疮这事,除了我跟凌熠辰估计也就是秦淮知道,其他人都差异的看向袁聪,这货以前也没说过话,今天怎么抽风了?
双姐一脸诧异的问:“袁聪,你这人面疮多久了?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虽然本身没有什么大碍,但是长在你身上毕竟会吸收一些元气,我一会想个法子帮你去出。”
袁聪连连摆手,“不用不用,这老人也挺可怜的,我不想看见他魂飞魄散,而且对我没什么威胁。以前都不说话的,谁知道今天怎么回事。”袁聪的话里含着埋怨的语气,将裤子撸起来,露出腿上那个老人的脸,我每次看到这个人面疮都觉得神奇,有点像纹身一样,整个人的脸就印在了皮肤上。连眨眼睛都能看到。
老人看了我们一圈,说:“对不起啊,我只是听见了故人的名字,有些激动而已。”
袁聪也没在意,追问了一句,“你认识那个绿脸人?”
老人眨了眨眼睛,因为他只是一张脸,不能点头,这个意思大概就是肯定,“刚刚你们的话老朽都听到了,我先问问,你们为何叫他绿脸人?”
这时候方才反应过来,其实绿脸人这个称呼是从我这开始叫的,从一开始查案的时候,我在人群中偶然几次见到一个皮肤绿色的人。然后迅速消失不见,后来渐渐的演变到现在。我将之前的遭遇跟那老人说的一下,老人的眼睛上下的打量的半天。
“这个人应该是冥昱教的毒煞,这个毒煞是地四煞之首,后来消失了很多年了,没想到他还活着,这个人善于用毒,经常自己去尝试很多毒剂,连他的皮肤都做成了一种毒,但是他一般都会伪装的很好,只有下毒过后瞬间会变成那个样子,普通人的眼睛根本分辨不出来,你居然能看到?”人面疮用难以置信的口吻说道,并上下不停的打量着我。
那种感觉非常诡异,被一张长在腿上的脸不停打量着,双姐有点不耐烦,“喂,我说老头,你到底是谁啊?干嘛附在袁聪身上?”
老人没说话,袁聪将这人面疮的来历跟大家说了一下,然后道:“我一直不肯去除他,是这老人的确帮了我很多,但奇怪的是他记得所有的事和认识的人,独独忘了自己是谁。”他解释的时候,眼睛不经意的瞥向了秦淮,秦淮面无表情的听着,看出去任何波澜。
“毒煞我知道,但是从来没听说他出来活动过。”凌熠辰随口说了一句。
秦淮清了清嗓子道:“你的意思是,那个死者不是被冻死的,而是中了某种毒使得他全身像被冰冻了一样?”
老人恩了一声,“是的,这是一种毒,吃了以后整个人就好像被冰冻了一样,这是从一种叫做薄雪万年草中提炼的,据说这种草就长在冰上和薄雪之中,世间罕有,万年不死,人吃了就会整个人被冻住,最后因为全身器官衰竭而死。”
听老人这么一解释我顿时明白,为什么当时屋里是25度,死者为何尸体一点都没有融化,而且刚刚发现的时候心脏还是跳动的,那时候应该是刚刚中毒不久。
秦淮礼貌的说了一句,“多谢前辈赐教----”我顿时觉得有些诧异,还以为他会对人面疮说的话不屑一顾,看来还有几分可信性,不管怎么样,总算是知道死者的死因了,秦淮告诉林叶去查查这个毒煞和薄雪万年草,林叶应了一声。
大家都在讨论案子,谁知那人面疮突然又说了一句,“姑娘,你跟涂山族什么关系?”台丰杂技。
这一问吓了我一跳,欧文耸耸肩,“不知道,我是个孤儿。”
老人笑了一声,不知道在笑什么,缓缓的说:“从你刚刚话里判断,你的眼睛不只是阴阳眼这么简单,你的眼睛呈墨绿色,据老朽所知,这是只有涂山族才会代代相传的青眼,而且你……”
我正听人面疮说的津津有味,秦淮突然大喝一声,“够了,说案子吧。”他似乎故意不想让老人把我话说完,人面疮叹了口气,不再说话,我被晃了一下,这话说的一半一半的,听的我超级不爽。
往下又把目标放在了尸体o形上,也没讨论出个所以然来,我们就各自散去了,秦淮给袁聪和林叶一晚上时间让他们赶紧去查,说是明早再继续开会,我没什么事做就先回房间补个觉,最近一直没睡好。
睡了不知道多久,浑浑噩噩的听见一群人走了进来,我开门一看,是陈虎带着他的手下回来了,一打眼那四五个人里有几张熟悉的面孔,雷雯熙不用说了,羽凡和刘铮也都在其中,还有两个我不认识的人,没想到他们三个都是陈虎手下,在涂山墓的时候还假装第一次见,现在想想还真是居心叵测。
我从楼上看到,雷雯熙额头中间的那个天眼已经开了一半了,等到全开启几乎也与我的眼睛可以相匹敌,刘铮抬头看了我一眼,微微一笑,眼光非常凌厉,简直跟第一次见那柔弱的姑娘判若两人,我当时就寻思她们俩怎么不去演戏啊,指定能拿个奥斯卡奖。
陈虎的手下好像商量好的一样,回答大家只字不提去了哪里,也都不聊案子,收拾收拾都各自回屋去了,我们也没必要跟他们搭话。
我本来躺在床上准备再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