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假装不动声色,摆出一脸轻松的表情,到了钱经理办公室,黑眼镜把画递给了钱经理。我们三个人研究了一会,钱经理把大概的事情跟黑眼镜说了一下,并没有特意去说细节,黑眼镜睁大了眼睛,眨巴眨巴的听的津津有味,我很难想象这么一个看上去单纯的姑娘会心机重重的试探我。
钱经理讲完以后,黑眼镜简直难以置信,“你们这几天过的竟然这么精彩,都不带上我,还好我的阴阳眼恢复了,以后去哪里我罩你们。”牛鼻子老道白了她一眼,没搭理她。
众人沉默了一会。钱经理仔细看了看黑眼镜画的图,说:“这样吧。咱们兵分两路,周曦和郝睿涵你们两个去查查这个姜山一家的身世,我和牛道长拿着这个图去问问这玉佩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我认识一些古玩的专家,咱们现在就开始行动吧,争取快点找到线索。”状共池圾。
大家恩了一声,我这时候才知道原来黑眼镜的真名字叫郝睿涵,这里的人上班的时候基本上都很少交流,回去时候,我跟黑眼镜为了查姜山家的事情,走了很多地方。打听了很多人,包括他们家以前的邻居,同事什么的,公安局那边也帮着调档案,我这才发现,原来姜山的家其实算是盗墓世家,以前是干盗墓一行发家的,他爷爷从盗墓的土夫子进修成了考古学家,只有姜山没有继承他父亲职业,而是自己下海创业,最奇怪的是姜山的爷爷和父亲死的都很离奇,都是失踪的多少年之后,按照死亡处理了,也就是说都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
晚上在寝室,黑眼镜看完姜山一家的档案,说:“对了,警察那边今天有消息。说姜山的验尸报告出来了,死因是失血过多,但是失血失的也太多了,都快成干尸了,感觉上他好像遇到吸血鬼了,你说这双鱼佩会不会是在哪个古墓里挖出来的?然后被冥昱教什么的这种邪教盯上了,他们家才会如此。”
我哦了一声,姜山的母亲应该是被绿脸人的毒煞杀了,可是姜山又被谁杀了?后来那个假扮姜山的人又是谁?脑子里已经乱成了一团,这时候牛鼻子老道在外面叫我们下楼,说是钱经理要带我们去一个地方,我看了一眼表,已经晚上八点半了,这是要上哪啊?
来不及多问,穿戴整齐我们就赶紧下楼了,钱经理好像很长时间没见到了,他最近瘦了一圈,眼睛都熬出了红血丝,黑眼镜一脸诧异的问:“经理,咱们去哪啊?”
钱经理有些不耐烦的说:“去了就知道了。”我也不好多问,侧着头迷迷糊糊的小睡了一会,到地方的时候大概已经开了两个多小时了,我下车一看,好像已经出了北京五环开外了,周围十分僻静,几乎没什么人了。
钱经理把车停在路边神秘兮兮的带着我们进了一个二层的小楼,从外面看很普通,里面却装修的很大气,刚一进屋,一个拄着拐棍满头白发的人坐在沙发上,慈祥的说了一句,“来了--”
钱经理连忙满脸堆笑,道:“跟各位介绍一下,这位是孙教授,中科院的考古专家,我们俩也算是忘年之交啊,他知道咱们这双鱼佩的来龙去和其中暗藏的玄机。”我顿时恍然大悟,怪不得大晚上还要往这里奔,原来是来揭秘的。
孙教授双手拄着拐杖,朝着我们点点头,示意我们坐下,然后说:“你们这个图我看了,我非常震惊,一般人看到这个玉佩都会觉是工匠们雕刻失误,将鱼的眼睛雕刻在尾巴上。”
我连连点头,“对对,我一开始看到的时候就是这么想到的,难道不是吗?”
孙教授慈祥的一笑,转头对我说:“此物在古书之中曾有记载,此鱼就叫鱼旨,你看似鱼头的地方其实是鱼尾,你看似鱼尾的地方其实是鱼头,它在水中游动之时,看上去就像在倒着游,以退为进,这也未尝不是保护自己的一种方式。”
我立马恍然大悟,原来不是把眼睛刻在了鱼尾上,是我错把鱼尾当成了鱼头,“这鱼现在还有吗?我怎么从来没见过?”
孙教授摇摇头,“此鱼已经灭绝,或者说依然存在,只是数量稀少,我也从未见过,而这段记载,是我在一次考古过程中,发现了一些零零散散的竹简,那竹简之上所记载了,只是至今无法确定这竹简是什么书。”
钱经理恩了一声,问:“孙教授,我们找到的那封信上有很多都看不明白,说那玉佩是和氏璧做的,还有那阿房宫的钥匙是怎么回事?”
孙教授摆了一下手,示意他明白了,回答说:“别着急,容我一个一个回答,之前你把这图和那几句话交给我的时候,我联想到了一个人,可能对你们有帮助,这个人的事情稍后再说,我先说说那几句话吧,相传和氏璧被雕刻成了传国玉玺,得传国玉玺者得天下,这是古代人对于江山社稷天授的一种观念,和氏璧雕了之后,剩下了一大块废料,就是所谓的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后来秦始皇下令雕刻成一块玉佩,整是此物,至于为何雕刻成鱼旨,是因为当时嬴政将此鱼奉为圣物,后来秦王统一六国,命人修建阿房宫,听说在阿房宫内收藏了秦王在天下搜罗而来的无数奇珍异宝,他造了一把特殊的锁,打开那把锁的钥匙,就是这枚玉佩,这锁应该就是外锁。”
黑眼睛好奇的滴溜溜的转着眼睛,说:“您快继续讲啊,我最喜欢听故事了。”
我一脸诧异的继续问道:“孙教授,不是说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