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觉得全身一抖,越发看不透秦淮了,这一步一步的,仿佛早有预谋一样,不然事情为何会这么巧。谁都没有找到阿房宫而秦淮却知道,他引着我们透过黄泉之路到了阴婆的住宿,阴婆那里的几张人皮脸都被他毁了,独独带上了我的,好像早就知道这里会用的上,如果不是脸上多了一颗泪痣,是不是我就跟那个女人换位置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们师徒之间的猜忌竟然如此之多,秦淮那么聪明,又怎会不知道我心中所想,他从来没有一句解释,这算默认还是他笃定我绝对不想相信那些猜测?
我转头问秦淮,“师傅。在阴婆那里你早就知道会到这,遇见这个无脸怪吗?”我试探着问道,其实只是想听听秦淮的解释。
秦淮还没说话,只是眯着眼睛往前看,韩沐泽却抢先说道:“你以为你师傅会未卜先知?那个阴婆死之前独独手里拿着你的脸像,必然是有用处,而且还特意绣了一颗泪痣,绣我们三人的不过是掩人耳目罢了,这阴婆应该是让虹姐杀了,她应该跟阴婆提出了那个老太婆一直都是亦正亦邪,在这阴阳交界之地呆了几十年,没人知道她的底细。就算是我冥昱教也忌惮她三分,你在阴婆那里住了五年,却分毫无损,可见她对你算是个例外,如果想害你必然五年前就动手了,那时候的你可有还手的余地?那老太婆死的时候手里还紧紧握着。必然是想救你,虽然不知道会发生什么。”韩沐泽这一袭话说的轻描淡写,却将我对秦淮所有的疑虑尽去,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帮着秦淮说话,猜忌这个东西着实的很可怕。
秦淮好像没听见我们刚刚的讨论一般,转头说:“赶紧走吧,此地阵灵已毁,一会那龙头的机关必然会有所变化,门一旦关闭咱们连回去的路都找不到了。”
众人恩了一声,继续往前走,我这时候才发现,之前那地上的血脚印到了这里彻底消失了,至今我都没弄明白那三排脚印是怎么出现的。
女人身后出现的通道是一个弧形,弧度非常大,我们走下来。感觉就是绕了一个圈,这密道曲曲曲折折的,虽然如此感觉,但是我们也并未回到起始点,就继续往下走,走了二十几分钟。我几乎都不知道我们已经绕了多少圈了,但是每次起点和终点都是不一样的,如果真是绕圈的话,我们应该回到原地吧?我心里面狐疑起来,随手拿画符用的朱砂在墙上画了一道,这朱砂是驱邪之物,邪灵鬼魅无法将其擦去,等我们又感觉走了一圈,却在没看到我画的那个印记,我还纳闷,难道这只是我的错觉?
马汀沉默了半天,先发话了,“我知道几位在灵术上都有很深的造诣,但我有句话想说,我是航海出身,对于方向极为敏感,就算在海上飘的昏天暗地,没有任何参照物也能辨认出方向,我的脑子里就好像有一个指南针一样,刚刚我们绝对是在绕圈,几乎已经不知道走了几个来回了,可是每次起点和终点都不一样,我怀疑这是一个永无止境的死循环。”
韩沐泽应了一声,自顾自的往前走,道:“我们的确在走圈,但并不是死循环,我刚刚算了,我们一共走了五圈,每一圈我走的步子都比上一圈少了十几步,只是少的不明显,所以产生了错觉。”
马汀似恍然大悟道:“你的意思是……”
韩沐泽点点头,说:“我们现在走的路是一圈套着一圈的,类似于蚊香,你们都见过吧,或者说的立体一点,如同盘山道一样,螺旋而上,就是那样的,只不过两圈之间相差的距离很小,所以你们觉得一直在绕圈,我们走到这圈的最中间,也就是走到头了。”
我顿时一脸黑线,这一圈我们都要走这么久,圈与圈之间还差距这么小,这要是走到中间得哪辈子?
凌熠辰边走边大哈欠,想来我们从半夜进来到现在,一直充斥着各种危险,都没好好睡一会,秦淮注意到了,说:“咱们原地休息一会吧,估计这圈形通道之中暂时也不会有什么危险,走到内部就不一定了。”
凌熠辰听到这话,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秦老七,你有时候还挺有人情味的。”说完,他从包里拿出点吃递,赶紧吃东西,一会道了圈中间,鬼知道会遇到什么,吃饱一顿是一顿。”
我白了他一眼,“呸,你就不能说点吉利的话?”斤巨尽弟。
凌熠辰嘴里一边塞满食物,一边说:“我就不明白了,你说秦始皇把这阿房宫建的这么牛x,自己却跑无边寺呆着去了,是不是有点说不通,我怎么就想不明白呢?”
韩沐泽撇撇嘴说:“你这就叫近墨者黑,跟周曦时间长了智商都低了,那无边寺中有蜱虫王,秦始皇想要继续长生,必须定时喝那蜱虫血,你以为那东西没副作用吗?他喝了几千年,早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别说阿房宫了,妈都忘了什么样了,估计满脑子就剩下喝蜱虫血了。”
我白了韩沐泽一眼,说:“你说谁智商低?能不能不总对我进行人身攻击?这秦始皇也够悲催的了,终于长生不老了,活的比个动物还不如。”我忽然想起来在无边寺虹姐活生生的将秦始皇心脏挖出来那一幕,仍然全身抖了一下,“话说那个虹姐跟秦始皇有仇?而且还是深仇大恨的感觉。”
秦淮恩了一声,说:“我之前提过,“秦始皇在历史上暴毙的突然,秦二世为了防止盗墓者找到他的尸骨还将臭鱼虾放入多口棺材之内,意图混淆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