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正阳道人的样子,好像很嫌弃夏懿空一样,夏懿空看在眼里,我感觉她在强忍着没哭出来,那种痛彻心扉的伤心连我都感觉到了。以我看到的正阳道人他不应该做如此反应,这让我很诧异,我觉得其中必然有什么误会,只是夏懿空好像并不是这么想的,很多事情一旦关己便会连最简单的道理都看不穿,毕竟越是在乎的人,越是猜不透。
正阳道人不停的在门口呕吐,吐了半天竟然呕出血来,还在不停的呕,我有点看不下去了,跟红禅说:“我师祖这是什么意思啊,不就亲了他一下嘛,至于吐成这个样子。”
红禅站在我肩膀上道:“不是,主人。你刚刚是不是只顾着看人家两个亲亲了,你没发现,刚刚又东西进到了正阳道人的嘴里。”他吐每巴。
我一愣,“什么东西?”这才想起来那个奢比尸的济慧倒进夏懿空嘴里的两条虫子,也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那条虫子?那到底是什么东西?”
红禅先点点头,再摇摇头,“恩,其中一条虫子进正阳道人的嘴里了。现在已经深入血脉之中了,他根本呕不出来,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以前从来没见过,应该属于密宗传承的东西,密宗跟他的名字一样,他们的灵术极为保密,而且独树一帜,中了招基本只有本门的人能解开,毕竟是传承千年的门派了。”
我哦了一声,心里一惊,“话说你小子怎么知道这么多的,百科全书啊?”
红禅掐着腰,瞪了我一眼,说:“我可是归墟里的生物,尔等凡人怎么能明白我的大智若愚。尤其是你主人,以你的智商更加理解不了。”我顿时一脸黑线,不过现在就剩下我们两个战友了,我就不扁他了。
正阳道人从那天起再也没来看过夏懿空,而是整天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华老爷子、沧道子、应老和无为子经常出入他的房间,好像发生了什么重大的事,只是说了什么我无法听清楚,因为这是夏懿空的记忆,看来正阳道人特意瞒着她,这期间夏懿空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几次想见正阳道人都被他拒绝在门外,每一次,夏懿空表面上都看不出任何的反应,泪水却在眼睛里打转,正阳道人却不为所动。
“感觉那虫子好像没怎么样,你看他俩不都是好好的?难不成那虫子是治病的?”我诧异的转向红禅问道,我心里当然知道不是,只是抱着那么一丝的幻想。
红禅摇摇头,“越是慢性的东西,一开始并不在在意,一旦爆发,往往比急性的更加立竿见影,而且往往根深蒂固,并不好去除。”
正说着,我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已经好了吗?”秦淮不知道什么时候冒了出来,站在夏懿空的背后歪着脑袋问道,仍然是面无表情,这应该是第一次夏懿空对秦淮记忆如此的清晰。
夏懿空擦了擦眼睛,微微一笑,“好了,秦淮弟弟一直不大爱说话,难得你这么关注我。”
秦淮笑了一声,那笑容一如既往,“不说话,不代表不关心,很多事我比说话的人还看的清楚,师姐,你可懂得一个道理,凡痛苦,皆强求。”
夏懿空叹了口气,“在别人面前也就罢了,在你面前,我倒是可以说说真话,我就是喜欢师父,又能怎样,既然他老人家地仙之尊一直无法登顶,还不如就认了,而且你觉得以师傅的修为为何登不了,师父对我,总不会一点情都没有,我只是不知道他为何如此,难不成要躲我一辈子?”
秦淮忽然莫名其妙的问了一句,“师姐,你在沐灵山一带在弄什么?”
夏懿空愣了住了,用诧异的眼神上下打量着秦淮,打量的时候,我看到她的眼睛发出绿色的光芒,“我真是小看了这个师弟,你跟踪过我?不然你怎么知道?我每次去的时候都非常小心,难道是师傅也知道了?”
秦淮仍然是面无表情,“这些事只有我知道,师父还不知道,你跟师傅两个人其实都在做一件事,只是走了不同的办法,最后结局其实就一样,死。”
夏懿空一脸诧异,“什么意思?你想说什么?”她一脸警惕的深情。
秦淮站起身来,道:“你的身世,师父从第一天收你开始就知道,师姐,你的命运,从你一出生开始就已经注定,师傅不论做什么,都只是为了保住你。”
当我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心弦忽然为之微微一颤,这句话我清清楚楚的记得秦淮也对我说过,他说他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保住我。
夏懿空站起身来,有些不解的看着秦淮,一脸诧异的问:“你……你不是秦淮,你到底是谁?我师弟呢?”
秦淮站起来,扔给夏懿空一张羊皮纸,夏懿空莫名其妙的打开看了看,我赶紧凑了上去,那羊皮纸上画的卦象,又虚线又直线的,又圆圈又点的,我根本看不懂,简直就是天书,但是夏懿空似乎看懂了,呆呆的看了半天,“这地图……”夏懿空诧异的问道。
我这才意识到原来那个羊皮纸是个地图,怎么看都不像地图,好像就是乱七八糟的线拼在一起的,“师姐果然好眼力,这种题图全世界没几个人看的懂,你却一眼就看了出来,事情我知道的便是这么多,今后的路怎么走看你的选择了。”说完,秦淮起身就要走。
夏懿空忽然全身抖了一下,“秦淮,师傅可知道你的身份?”
秦淮神秘的回头一笑,做了一个嘘的表情,“如果你想把他老人家吓死,那就尽管去说。”我对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