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北凡面前,林山还是很随和的,或许,他自认为小林哥有和他平起平坐的能力,自然而然的,也就收起心中的傲气。
“小林哥,我给你介绍一下。”林山指着铁风和凌天,道,“黑乎乎的叫铁风,多年前有个绰号叫铜墙铁壁,这个纤瘦的叫凌风,江湖人称一指凌天。”
顺着林山的指向,林北凡看向铁风和凌天,其实两个人长相分明,这铁风极为蹲实,看似匀称的身体其实肌肉扎结,小林哥断然不会被他忠厚的外表所欺骗。
至于另外一位,这凌天确实像八极名家林山说得一样,形体消瘦,大概只有百斤左右,整个人比铁风多了股淡淡的锐气。
至于两个人的功夫,则从外号中就一目了然了,铜墙铁壁指的自然是类似于金钟罩、铁布杉一样的硬功,而一指凌天自然就是指的一阳指,二指禅之类的指功。
“两位前辈好。”林北凡就这一点好,从不认为自己多有势力,尊老爱幼是中华传统美德吗。
“小林哥客气了,咱们还是平辈论交为好,我听老林说你功力已至化境,我们可不敢托大。”铁风貌似忠厚的说道,目光中闪烁着精光,那种越越欲试的感觉出卖了他不平静的心。
“是啊,还是平辈论交为好,在你面前我们自称长辈,那不是折自己的寿吗?”凌风笑道。
“你们两个……”林山摇头叹息一声,直言不讳道,“小林哥,其实他们两个就想见证一下你的身手,然后他们就可以放心的离开南市了。”
听到两个超级高手要离开南市,林北凡大惊,这可是两大助力啊,“两位老哥刚来就要走?”
铁风倒不急,慢慢的说:“其实来这里主要是让这些孩子们走出大山。”
“铁风,你藏着揶着干什么?”凌天直接坦白,道,“说白了,我们出来只是不想让这些孩子们吃亏而已,只要小林哥能表现出相应的实力,这些人就归你管了。”
听到这句话,林北凡感叹着习武之人的豪爽,心里更叫一个乐啊,他深深的吸了口气,道:“我不会让两位老哥哥失望的。”
“手上见真功。”铁风和凌天异口同声。
“好。”被两个人相激,林北凡也豪情纵天,还真有种天不怕地不怕的神棍风范,他抬头挺胸,睥睨天下,道,“咱们就文比吧。”
“文比?”作为八极拳的宗师级人物,林山皱了皱眉头,这太极十年不出门,八极一年打死人,这可是拳打八方的硬功,要是一招一式的文比,那本身就处在下风。
“对,文比。”林北凡肯定道,紧接着一句话让三位见多识广的老人见识到了年轻人的轻狂,当然,在他们看来,小林哥有可能是包罗万象,学富五车,功到化境,“就用你们最为拿手的绝活,咱们文比。”
其实,小林哥耍了个手段,全技能召唤手表虽然厉害,但一天也只能召唤一次,要真和铁风、凌天比拼绝技,那他是一点便宜都占不到的,况且这里还有位八极拳名家,他必败无疑。
但他也相信,林山是不会出手的,他的身手从林月口中便能知晓,至于这位铁风炼的是挨打的外功,也不在话下,唯一有威胁的就是这位一指凌天。
铁风和凌天也不想占林北凡的便宜。
铁风道:“我修炼的是硬气功。”
林北凡点头,即使不用召唤技能,他也知道各派硬气功的修炼方法或简或异,千姿百态,千变万化,但功效大多差不多,而且都不外乎呼吸、异引、排打、发声、发力等,其秘密就在于呼吸的方法,硬气功的呼吸方法是比较特殊的,而运气、固气的方法则是属于秘中之秘了。
铁风说完,凌天接着道:“我修炼的是少林的一指禅功。”
听到凌天的话,饶是小林哥做好的充足的思想准备,依然感觉到惊讶,怪不得这位凌天前辈身形消瘦,原来是炼的少林一指禅。
相传,一指禅功为阴手,亦少林七十二艺,软功中之狠毒者。练全功于一指,如少林江南著名拳师膝黑子,一指功夫,曾练四十年;然一指竟能漫游南北无敌手,是亦难能而可贵也。
而要炼成这一指禅功,非大毅力者不成,据小林哥所知,这少年一指禅初练时,悬一铁锤于常经过之要道,出入必见,见必以一指击之,每日如此。初时指着锤而锤不动,其后渐能摇动,然后渐渐向后移步,至能指不着锤,凭空一指,锤亦动摇。至此一指禅功,第一步功夫已成就矣。然后于广庭之中,置灯若干,每于夜静更深之际,一一燃之,人立于灯前,以一指遥指之。初时仅灯焰摇摇,如被微风者然。习之既久但用一指,向灯弹之,被指之灯,立时扑灭,指无虚处,竟如有扇扇灭者。于是第二步功夫成。再以纸幕灯之四周,作风灯状而习之,至纸不破而灯熄,于是第三步功夫成。再以玻璃隔之,至一指即灭,而玻璃不损者,一指禅大功告成矣。至此须十年苦功,较红砂掌、黑砂掌、五毒手更进一筹,惟须恒字,方可成功。
综上所术,可见这一指禅的厉害之处。
虽然心里在打退堂鼓,但此时的林北凡知道,要想让这两位宗师承认自己,他必须要拿出相应的实力,或者说,他要拿出能保护他们子孙后代的实力。
这种时候,也就只能硬着头皮硬上了,当然,咱们的小林哥是三思而后行的,在碰到两个顽石后,他不得不提前召唤技能。
因为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