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纠结了一下,最后还是选择往回走,可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女子的娇笑声传了过来,“爷,轻点啊。”
珍珠停住了步伐,怎么回事?深更半夜的,到底是什么人在这里胡作非为。珍珠实在耐不住,蹑手蹑脚的走过去,借着旁边的假山,慢慢往上爬,然后就着假山的缝隙往下望。
凉亭里,纱幔翻飞,却掩不住里头的春色。一个娇小玲珑的女子正躺在石桌上,双腿张开,姿势十分的羞人。珍珠看了一眼,急忙移开视线,可心底还是有一丝好奇,于是又抬头瞅了几眼。
月光照在那个女子雪白的肌肤上,像是镀上了一层银色的光环,让她的肌肤越发的晶莹剔透,高耸的玉feng在月光下露出羞涩的两粒梅红,她的身上覆着一个男子,此刻对她的红梅不停的啃着咬着。珍珠听到那个女子又低低叫了几声,像是十分痛苦,又像很快乐,她不禁有点害怕,抓住假山的石块,可心里却涌上一抹奇怪的感觉。
她忍不住又望过去,当她看到那个男子用身子底下的那个jianting不停的进出女人的身子时,差点惊呼出来,这两个人,难道就是在敦伦吗?借着月光,她总算看清楚那男子身下的利器,心里不禁泛起一阵颤抖,那个女子怎么受得了?可没有一会儿,那个男子就趴在女子身上不动了,那个女子双腿圈住男子,然后吃吃笑道:“爷,若是有了孩子,那可是爷的第一个孩子呢。”
谁知道,那个男子一听,立即用手狠狠掐住女子的脖子道:“你若是敢不喝避子汤,我杀了你。”
女子在石桌上挣扎着,甩着一头青丝,用凄楚的目光苦苦哀求着那个男人,喉咙里也不断发出声音,虽然断断续续的,却听得出是哀求的意思。那个男子到最后还是松开手,冷冷道:“你滚吧。”
那个女子一见他松开了手,立即去捡凉亭里的衣衫。借着月光,珍珠这次总算看清楚了,这不是宋子俊少爷身边的一个丫鬟吗?叫什么?巧月,对,巧月。
再细瞧那男子,不就是宋子俊吗?天啦,他居然这么明目张胆的在这里行苟且之事。珍珠不敢相信,倒退一步,不小心踩空了脚,碰到了一个石块,那石块骨碌碌的滚动起来,惊动了凉亭里的人。
宋子俊正穿着衣衫,穿到一半就听到有石块滚动的声音,于是他机警喝道:“是谁在那边?”
珍珠尽量猫低自己的腰,藏在假山的石缝里,屏着呼吸,等着时间过去。
宋子俊环顾四周,见没有人影,暗暗责怪自己多疑,这个时辰,哪里有人啊?分明是风吹动石块的声音,也或许是野猫跑过去弄出来的声音。4633832——
“病了?”苏绛唇喃喃重复道,怎么又病了,明明身子已经大好,在这个节骨眼,偏偏又病倒了。于是她对着紫玉道:“可派人请了大夫没有?这小病最是不能拖,拖久了,容易酿成大病。”
紫玉目光闪烁,不知道该如何说起,倒是玛瑙道:“珍珠姐姐说,她的身子不要紧,再吃几幅药就是了,不让我们请大夫。”
珍珠姐姐?苏绛唇细细琢磨这几个字,什么时候,玛瑙倒是和珍珠好上了?于是她将目光再转到紫玉身上,发现紫玉的脸色有点晦暗。
“既然病了,还是瞧瞧大夫比较好。”苏绛唇试探地问了一句,“去,拿我的对牌去,跟门房的人说,让他们出去寻个大夫回来。”
和化花花面花荷。紫玉站着一旁不动,反倒是玛瑙道:“奴婢这就去请大夫。”
苏绛唇朱唇一动,对着紫玉道:“你去请大夫吧。”
玛瑙的手紧紧绞在一起,这是什么意思?偷瞧了苏绛唇一眼,见她神色自若,玛瑙的心顿时安定下来,大着胆子道:“小姐,珍珠病了这么久,她的差使,是不是该找个人接替?紫玉姐姐一个人领着两个人的差使,始终是不妥当。”
苏绛唇望了玛瑙一眼,见她一副乖巧的摸样,心里不禁泛起一抹嘲讽,前世,自己真真瞎了眼睛,居然会认为这样的奴才是值得信任。“紫玉和珍珠的情分自是不同。这些旁枝末节,她们自个儿掂量着办,难道我做主子的,还要时时出面干预不成么?”
玛瑙不甘心,为什么珍珠紫玉都能领到那些好差使,独独自己总是落到后面,况且,珍珠病了这么久,早该退位让贤的。不过,这些藏在心底的话,她自然不会蠢到说出来,她对苏绛唇道:“奴婢瞧着珍珠姐姐的身子骨不大好,病好了,只怕还要将养一些日子,小姐的身边离不得人,紫玉一个人做着两个人的事情,只怕会顾不过来,照奴婢的意思,还是得重新安排一些差使妥当。将珍珠姐姐的差使,一一分下去,每个人都领了一点,紫玉姐姐的负担也轻了许多。”
好个盘算,将差使化整为零,然后再借机一样一样的拢在自己手里,等珍珠病好,总不能和她抢着差使做吧?玛瑙的心眼,若是放在其他事情上,兴许就是一件好事,偏偏她的心眼,全部用在这些歪门邪道上面去。
“珍珠的病真有这么严重吗?”苏绛唇担忧道,“你刚才不是说,她的病不大要紧?”玛瑙的眼神顿时游移不定,苏绛唇垂眸,这个贱丫头,居然跟她斗起心机来着。看来,若不是好好看牢她,日后指不定又捅出什么篓子。
“奴婢是说,珍珠姐姐对奴婢这么说的。奴婢人笨嘴蠢,哪里敢编瞎话骗主子呢。不过是瞧着珍珠姐姐脸色不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