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紫玉脑子还是晕乎乎的情况下,陈进越发努力了fu摸,挑逗她。紫玉未经人事,身子敏感又脆弱,哪里经得住陈进这一手,没有两下,理智就抛到云霄外。
陈进见时机到了,趁势进入他想要进去的地方。一抹剧痛袭上了心头,紫玉蹙着眉,难过哼了一声。
陈进盯着她的面容,见她露出痛苦的神色,就暂时停下来,等她的眉头一舒展开来,他就开始攻城掠地,掠夺身下的人种种美好。
只睡了两个时辰,紫玉就起身梳洗。红兰几个丫鬟不敢有一丝懈怠,早就把东西准备齐全了。
裁幻总总团总,。听到长辈两个字的时候,陈进的眼里闪过一丝担忧,随即笑着道:“跟我来见见叔父婶娘。”
紫玉的脸上飘过一朵红云,随即低下头,没有说话。可她捏着手帕的手,还是泄露了她的心情。此时,她正恨不得将那个所谓的婶婶捏成麻花状,她好端端的,怎么会不好生养?分明是诅咒他们这一房的。
陈进悄悄捏了一下妻子的手,笑着道:“儿女是福分,看天意,我不强求。”
到了祠堂外头,盯着紫玉的目光更加多了,她对那些目光一点都没有回避,相反,在对上那些人的视线的时候,她回一个笑容给人家。
陈进的婶婶扫了紫玉一眼,一件大红芙蓉花掐牙褙子,内里穿一件月白色的立领袄子,下身配一条绯红色绣五彩小团花罗裙,梳着芙蓉归云髻,鬓边插着一支垂珠步摇,左右各插三支金丝八宝攒珠小凤钗,耳朵上戴着一对鎏金镶红宝石耳坠,腕上戴着一对赤金镶碧玺手镯。这样的打扮深深刺激了陈进的婶婶薛氏。
紫玉往外走,一踏出门口,后头就有视线追随而来,紫玉回头,却看到那些下人都在干活。紫玉心里清楚,这些人都是在装模作样,暗地里,一直悄悄盯着她。
紫玉朝着陈进笑了笑,然后低着头小声道:“有长辈在,我也不好让大家久等。”
红兰见紫玉一直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瞧,就打趣道:“太太,你不用再瞧下去了,奴婢敢说,你是越变越好看了。”
红兰是个聪明的人,立即点头道:“太太,奴婢知晓了。”
紫玉刚开始还在求饶,渐渐地,也体会出一丝味道,开始婉转承欢。
进香的时辰有诸多忌讳,为了和新人的生肖相配合,这进香的仪式就推迟到晌午时分,紫玉就多了半日的时辰补睡。
“总之,我刚刚嫁过来,能低调一点,还是低调一点比较好。”紫玉再次叮咛道。多少人在背后盯着自己?以一个丫鬟的身份当上侯府的小姐已经实属不易,何况嫁的男人居然是四品官,单单这两样,就足够那些人睁着眼睛看自己的笑话。
紫玉听了陈进的话,目光朝向了陈进背后的男女。那个男的年纪大约在四五十岁左右,留着胡须,面容清瘦,一双眼睛炯炯有神,穿着一件浅蓝色绣葱绿竹纹的直缀,腰间悬着一块上好的羊脂白玉。身边的妇人隐隐发福,穿着一件宝蓝色撒花对襟褙子,配着一条浅绿色绣寿字纹百褶裙,梳着堕马髻,头上戴着几支金簪,式样都是时下最流行的。
那薛氏一听,眼珠子一转,随即哎呀一声:“不是婶婶说你,你挣下这么大的家业,没有子嗣传承怎么行?按我……”
突如其来的咳嗽声打断了薛氏的话,所有人的目光转向了陈进的叔叔,陈进的叔叔尴尬道:“着凉了。”
紫玉上前行礼道:“给叔父婶娘请安了,叔父婶娘万福。”
紫玉微微勾起一丝笑,是着凉还是别的缘故,只怕是说不清楚了。“若是着凉了,可要当心,千万别疏忽了。”说着,还别有深意看了薛氏一眼。
烛台上,红烛滴出露珠般的泪,如一粒粒红色珍珠般艳丽。
乍然听到太太两个字的时候,紫玉还以为是宋氏来了,随即,她又马上意识到,红兰叫的人是自己。“你就会说好话哄我,我是什么样的,难道我自己不晓得吗?”扫了一眼外头,紫玉低声道:“以后这种话少说,免得人家以为我轻狂。”
陈进见紫玉来了,心中涌起一丝柔情,大步上前道:“怎么这么早来了?时辰还未到。”
紫玉暗暗在心里叹息,就算上头没有公婆,这底下的奴才,眼睛雪亮,耳朵拔得尖尖的,就是等着传自己的是非。在还没有站稳脚跟的情况下,她可不想被人抓住话柄,成了人家一辈子取笑的对象。
从鼻孔里冷冷哼了一声,薛氏嘴角挂着一丝冷笑:“当初我就说了,做丫鬟的,没有几个是好生养的,你看她的屁股,一看就知道是个不好生养的。”
紫玉坐在妆台前,盯着自己镜子里的这张脸,和没有成亲之前是一模一样,可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觉得自己不同了,到底是哪里不同,她又说不上来。
新婚第二日,就是见公婆的日子,陈进父母早亡,之前的原配也病故,是以,这新婚的第二日,就是要往祠堂里进香,之后,就开始认亲。
红兰听了,微微一惊,不是说没有公婆辖制吗?
紫玉很满意,用手扶了扶自己的发髻,然后站起身,道:“我们走吧。”纵然时辰还没有到,自己还是先过去好点,作为新媳妇,她不能让人家有机会说嘴。
说着,紫玉又抬起头,直直望进陈进的眼眸里,柔声道:“你先帮我介绍一下长辈也好。”
扬起脸,挺直身子,紫玉稳稳当当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