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饿了,哭着要吃奶,黎母抱着不停地哄,却哪里哄得住。他没办法,只好打电话给贾茜茜,却是岳母接的电话。电话里,贾母告诉他贾茜茜一进娘家们就不停地哭,问她也不说是啥事,他们着急死了,刚想打电话给他,没想到他却先打电话过来了。

这是贾母想出来试探黎子南态度的办法,如果黎子南在电话里向她诉说贾茜茜的不是,那就有些麻烦了,证明他心里面对贾茜茜已经是很反感了,在岳父母面前都忍不住心里的怨气。

黎子南自然不会向岳母告状,他毕竟是个大男人,而且是个能够顾全大局的人,就算心里对贾茜茜再有意见,也不会说出去让她娘家人知道,让老人们担心。

他打着哈哈说了句不过是为了一点小事两夫妻拌了几句嘴,没啥大事。贾母心里高兴,就让黎子南赶紧过来接贾茜茜回家。

黎子南的本意是想打电话告诉贾茜茜儿子饿了要吃奶,让她赶紧回来,没想到现在弄的要他过去接,心里自然是万分不情愿,可是贾母都这样说了,他也不好不去,只好硬着头皮去了岳母家。

敲开贾家的大门,贾父和贾母坐在沙发上,不见贾茜茜的身影。黎子南忍着心里的不满,和岳父母打招呼。

贾父应了黎子南一声就没有做声,而贾母则说了一通夫妻之间的相处之道,才进里屋去叫了贾茜茜出来。

回家的路上,黎子南一直没给好脸色贾茜茜看,不过也没有再说她,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为了儿子,他只能忍。

...

过了几天,黎母收拾好行李,准备回乡下去了。心里虽然是万分不舍,黎子南也没有办法能够留下她。一来家里的农活长期让黎父一人做实在是顾不过来,二来贾茜茜摆明了不想让黎母继续住下去,情愿再请多一个保姆照顾儿子,也不愿意每天看着黎母不顺眼。黎子南也不想自己的母亲长期被老婆欺负,只好同意黎母回乡下去。

临行时黎子南送黎母去车站坐车。在候车室里,黎母拉住他的手说:“子男啊,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不过你还是要多忍耐一下,我走了茜茜应该会高兴一些,对宝宝也会多照顾一些,那样你们的小日子还是能过得好。以后你也不用担心我和你爸,我们在乡下过惯了,住城里也不习惯,只要你逢年过节的带着宝宝回来看看我们就行了。”

黎母的这番话让黎子南听了心里更加难受,他何尝不知道母亲是为了怕他过意不去才故意这样说的,这世上,又有哪个做父母的不想老来能得到子女的照顾,能有个依靠。

黎母走后好几天黎子南都是闷闷不乐的,对贾茜茜的态度也是不冷不热,下班回来只要有空,他就会陪着儿子。给他唱儿歌,和他说话,抱着他逗他笑。他要把儿子缺少的那份母爱补给他,不会让他从小就缺少爱的关怀。

这样貌似平静的日子只过了一段时间,忽然出了一件事,让黎子南和贾茜茜的关系更加恶化。那天黎子南值晚班,正在病房里查房的时候,值班护士冲进来焦急地说:“黎医生,急诊送来了一个病人,你快去看看。”

他忙跟着护士往外走,见护士一脸的惊恐,觉得很奇怪,“怎么了?什么病人把你吓成这样。“

“那人是被人打的,样子吓死人了,全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是好的,我在这里上班那么久还没见过打得那么狠的,凶手真是好残忍。”护士捂住胸口说,声音都有些发抖。

他更加好奇了,不由加快了脚步。

治疗室门口站着两个警察,看见黎子南过来,向他点了点头打招呼,其中一个姓谭的警察他认识,来这里处理过一些案子。

“怎么回事?”黎子南问谭警官。

谭警官说:“有人向我们派出所报案,说是在一个街心公园发现了一个男人浑身是血晕倒在地,我们就把他送来了。”

黎子南不再多说,急忙走进治疗室。

治疗床上躺着一个男人,身上盖着一床花被子,双眼紧闭着,整张脸污浊不堪,根本看不清楚长得什么样子。

“警察说发现他的时候他身上没穿衣服,只是用一床被子包着,我刚才看了一下他身上,全部都是一条条红红的血印子。”护士跟进来,脸色很难看。

黎子南小心地掀起被子,只见那人胸前腹部纵横交错都是红痕,后背**上有几处地方伤得较深,连肉都翻出来了,真是惨不忍睹,难怪护士会那么惊恐,连他看了也觉得心惊,这下手的人真狠啊!

“这是不是被什么东西抽打出来了?”护士问道。

黎子南点点头,“嗯,应该是皮鞭抽的。”

“皮鞭!”护士倒吸一口冷气,“什么人那么变态。”

黎子南皱紧眉头,没有再说什么,马上动手给那人检查,看看有没有别的更严重的伤处。

检查完毕,初步判定都是皮外伤,病人是被人tuō_guāng了衣服用绳子绑着,然后才用鞭子抽打,全身上下除了脸上之外,几乎没有一个地方没有血印,还好凶手可能并不想要他的命,在身上一些比较重要的部位下手稍微轻些,伤得最狠的地方就是**。

当黎子南把那人脸上的污物弄干净之后,整个人愣在了那里。

“建岳,怎么是你?”极度的震撼让他情不自禁叫出了那人的名字。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个遍体鳞伤的男人是自己最好的朋友罗建岳。

这个时候,罗建岳的手动了动,嘴里发出痛苦


状态提示:第2章 这回逃不掉了--第3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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