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多谢田姐的鼓励,我会好好努力的。”黎子南感激地笑笑,不管怎样,有人赏识总是好的。
“回去吧,我就不请你上去坐了。”田甜说。
黎子南有些意外,他还真担心田甜又邀请他上去坐坐,没想到今天她居然就这样“放过”他了。
他并不知道,今天晚上田甜是打算想办法把他弄到家里去。不过刚才在旋转餐厅时她改变了注意,决定用另一种方式把黎子南降服,刚才把钱还给他就是计划的第一步。要想收买人心,必需是恩施并重,让他对你心悦诚服,才会忠心不二。用美色或者是权势来引诱,是不能让一个人对你死心塌地的,等到有利益冲突的时候,说不定他就会把你出卖。
当黎子南送田甜回家的时候,顾德年也在回家的路上,快吃完饭的时候他就已经打电话给司机,让他在楼下等。坐在小车的后座,他在凝神思考。刚才在旋转餐厅意外看见黎子南和田甜,他心里很高兴,这已经是他第二次在饭店里碰见他们了。看来这两个人的关系应该很好了,不然也不会总是出来吃饭。当初自己把黎子南弄到田甜身边的举措是正确的,只有这样,才容易让他们更接近。
前段时间和卫生局的局长王大勇一起吃饭的时候,他已经暗示王大勇要他提拔黎子南。只有让黎子南有个一官半职,才会更容易吸引田甜,因为田甜一向心高气傲,普通的小职员未必让她看得上眼,当初她之所以喜欢顾德年,很大的原因都是因为他的权势。田甜的丈夫就是因为没有上进心,一直碌碌无为,她才会对他的感情越来越淡薄,最终毫不犹豫地和他离婚。
当时田甜看着他的时候,那目光好像是想杀人一般,让他很不舒服,看来她还在恨他,还没有完全把他忘记。恨就让她恨吧,只要她不再来纠缠他就行了。
正沉思中,忽然车身猛地震动了一下,一个急刹车停了下来。惯性让顾德年的身体向前一扑,他条件发射地抬起手撑住前面的座椅,才没有把脑袋撞到座椅上,不过手腕就有些疼痛。
“怎么回事?”坐正身体,顾德年皱起眉头。
“糟糕,好像是撞到人了!”司机的声音透着恐怖,拉开车门就下了车。
顾德年大惊,也跟着下了车。他的司机开车一向很小心,这么多年从未出过事故,今天怎么那么大意。
小车前面躺着一个女人,正在爬起身,司机弯下腰扶住她,惊慌地问道:“你没事吧?撞到哪里了?”
“没事,没事,没有撞到我。”女人抬起头,一张清秀的脸上满是歉意,“对不起,是我不该横穿马路。”
小车并没有撞到她,不过却把她吓得脚一软摔到了地上。
“是啊,你怎么不走斑马线呢?这样一下子冲过来多危险,还好我的车速慢,刹车及时,不然真会把你撞伤。”司机把她扶起,暗暗松了一口气,还好这女人讲道理,不是那种借机敲诈的人。听说有一种人专门在马路边找机会自己撞到车速比较慢的车前,然后故意摔倒在地装作受伤,再要车主赔钱,司机已经听同行说过几次了。
顾德年走上前,上下打量了一下女人。其实不该用女人来形容,对方是个很年轻的女孩子,最多不过二十一二岁,乌黑的长发扎成一个马尾高高竖在脑后,整齐的刘海下是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就像两颗黑宝石一样明亮璀璨。她的鼻梁很直很挺,嘴唇饱满滋润,两颗小酒窝若隐若现。她的上身穿着一件白色的棉质t恤衫,下身是一条蓝色的牛仔裤,不过是简简单单的装扮,却把她美好的身材显现出来,浑身上下都是青春的气息。
可能是受到了惊吓的缘故,女孩的脸色略微有些发白,神情有些不安。
顾德年目光停在了她的脸上,心里一个咯噔,这张脸怎么那么熟悉,和一个人长得太相像了。
“怎么回事?有没有受伤?”顾德年关切地问。
女孩有些羞涩地笑了笑,抬起右手看了看,“没什么大事,只是擦破了一点皮。”
刚才摔倒的时候用手撑了一下地,手掌摩擦在地面上弄破了,渗出一点血丝。
顾德年拧起眉头,“你的手在流血,要去医院处理一下,上车吧,我们送你过去。”
“不不,不用了,这点小伤我回去自己处理一下就行了,哪里还要麻烦你们。”女孩慌忙摆手。
顾德年略一沉思,叫司机写下一个电话号码递给女人,“你拿着,如果有什么不舒服就打这个电话。”
女孩接过纸条,笑着说了声谢谢就离开了。
顾德年看着她的背影,半天没有动。司机有些不安地说:“对不起,老板,下次我会更加小心。”
“嗯,以后是要注意点,还好她没事,真的撞伤了,我们也要负一定的责任。”顾德年把目光移到司机脸上,认真地说。
“是,我记住了。”司机点点头。
“我们走吧!”顾德年说。
司机忙走过去拉开车门。
顾德年又看了一眼女人远去的背影才上车。
车子继续向前开着,过了一会儿,顾德年忽然开口说道:“你觉不觉得,刚才那个女孩长得很像一个人。”
司机说:“我刚才就想说了,她长得很像梅老师。”
“是啊,简直像姐妹一样。”
“会不会是梅老师的亲戚啊!”司机问。
顾德年说:“应该不是吧!”
刚才咋一看见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