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后面三个,疯不畏死的强攻而上,刀势左诡异右奇绝,幻出数重血色刀影,刀气横溢,或削或劈,尽找胸前要害。只见半空红影连绵,似压住了四大公子攻势。
怜香公子舌绽春雷叫道:“四相飞星。”只见他身形疾转,舞出重重剑幕,立定左上角,引得周围气流上下起伏,波动不已,笼罩周围三尺,顿时就有两人刀势一缓。
那惜玉公子趁势,双足虚点,身形回旋不下,回剑旋舞,剑势连绵不绝,剑声呼啸,剑气不绝如缕,竟是寓守于攻,分袭数人。
多情公子宽剑疾舞,一股气劲似灌注其间,单手一震,随即横空卷出,一股澎湃剑气激发而出,声势骇人之极,就连地面尘士都被人飞激而起。
留香公子左手横卧剑柄,右手五指对准剑脊轻拨,剑身轻颤不已,一股龙吟之声,凝而不散,直刺耳膜。
一旁的吴棠远远听见,只觉如利剑刺耳,刹时间头晕目眩,刚掩住耳朵,却是突的耳目一清,体内身气分出一缕护体,仿佛若无其事模样。
一旁的秦荡妹也掩住耳朵,终究是有些内力,还行。
七位蒙面人,均是闻声一震,招式慢得半拍,有两人被惜玉公子剑气击中,闷哼一声,连退三步,倒地不起,又有两人刀势与多情公子宽剑一触,刀势散乱,人被震得向后飞起,躺地抚胸,再无再战之力。
秦荡妹放下手来,目瞪口呆,怜香公子骄傲一笑道:“**姑娘,在下幸不辱命。”
吴棠脸上忽青忽白,那多情公子喝道:“这等内力,也敢出来,还不快滚。”
秦荡妹瞪得一下吴棠,瞧得帅哥,正要飞身而出,纵身投怀。此刻吴棠嘿嘿止住道:“不要这么急嘛。”只听他吟得一歪诗道:“怜香惜玉催得忙,多情留香没商量,四相飞星成绝响,从此不闻**香。”
语音放落,七声或娇吟,或大喝,或冷笑,鱼贯而起,七名黑衣人,仰口吐出一口淤血,血珠溅满刀面,七柄血刀舞动成轮,刀锋激起层层血浪,隐挟风雷之势,那无数血滴带着劲风反震而出,直袭四大公子面部,七人身形前纵,有若鬼魅般,刀势齐划圆弧,却是突的缩小成杯状,仿佛不受挤压般突的万道血光掩映而出,七道刀影在血光是肆意挥洒,端得是铺天盖地,不知那刀为真,那刀为假,刀势比起先前至少强了一倍,一声大喝道:“轮转七星之血刀诛魂。”一股杀意弥漫全场。
四大公子措不及防,身形左摇右晃,长剑先卷血滴,再欲刺人,哪里还来得及。
胁下,双肩,大腿,后心,频频中刀,全身鲜血绽放,白衣成血衣,有如一个血人,又闻一声道:“黄泉路上不寂寞,四人相伴奏凯歌。”天灵一冷,四人化为四缕孤魂飘然而逝。
吴棠不知哪里弄来一个鸡腿,正啃得欢。七人一刀奏功,立刻远遁。秦荡妹高兴得直跳道:“阿棠,你也太阴了吧,竟然先示弱于敌,然后乘敌不备出手,太坏了。”
吴棠叹口气道:“这四个连过十轮,还是个硬把子,没办法,我的人,修练时日尚浅,打成这样已经不错了。”
他手中鸡腿被秦荡妹一下抢去,这荡妹送上一个香吻道:“你这个人太坏了,我现在怕你了,我先闪,回去再修练修练,再来和你单挑。”
吴棠从怀中掏出个丝巾擦擦手,直奔恶人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