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使用汉语聊天声音自然放到最低而且这两个家都比正常人要好上许多也不怕其他队员有什么误会王平将战术照明灯的亮度调整到最小检查了一下电量与武器系统又将刚才匆忙中有些凌乱的衣服整理好顺便看看仿生躯体上几个容易被人识破的伪装处有没有问题接着就和对面的太岁一起陷入了沉默之中。
王平的脑海里始终翻滚着几个问题先是回忆起那个在流浪乐园附近的废墟里使用病毒的势力他们的确切身份是什么?如果是复苏会的残余势力为什么会出现在废墟里做实验?这些怪物的出现和复苏会有没有关系?那些灰皮家伙又是属于什么地方?采集流浪小孩子的生物样本是不是为了改进这些怪物?
一团团的问题萦绕在长毛男的心头其实他也明白自己就算拥有这个仿生躯体在那些‘城主’、‘大叔’眼中也还是个小人物自然此时的王平并没有想到他这个小人物所拥有的势力虽然不大却也在短时间内成为全世界炙手可热的目标人物。
流浪的时候他的仿生躯体就是块唐僧肉后来拼命弄出点势力似乎没有人再打这块‘唐僧肉’的主意就算有也要掂量一下是否能完成回归者联盟的要求付出与回报是否成比例。而现在长毛男如果知道就因为天星的‘环保意识’完全打破了他原来低调再低调的想法将西南的基地变成了全世界势力眼中的唐僧肉肯定是苦笑不已。
算上野猫的病王平的麻烦已经够多了再被全世界那些因为十倍奖励而疯狂的势力盯上真不知道是不是该找块豆腐一头撞死。
“你从来没有好好问过我为什么会喜欢上暗割。”将脸隐藏在黑暗中的太岁突然冒了一句。
王平顺手将照明灯晃了一下走廊的情况那些怪物也都是蹲坐在地上似乎是在休息轻声回答道:“你这个家伙无论是记忆还是基因都混合了太多的东西如果说你会喜欢上蝎子我都相信。”
太岁没有移动只是伸手将自己那把p226抽了出来说道:“还记得可乐给的那只glbsp;长毛男回答道:“当然记得库克不是说子弹不好找这才换成p226的吗?”
“当时我换枪的时候就突然想到那句老话说女人如枪只有打过才知道是否适合你。”太岁没等王平说什么继续说道:“刚开始喜欢暗割纯粹是出于我控制中枢它所分泌的那些奇特激素的作用后来我自己也琢磨才现暗割是第一个可能也是唯一一个随时都知道我的弱点在细胞组织什么地方的女人我站在她面前才体会到不被人怕甚至随时会给人干掉到底是什么感觉我想这个理由对于人类感情世界来讲很诡异甚至说很牵强但是对于我这样可能是世界上唯一的非人类碳基智慧生物来讲却是足够了。其实你这个木头疙瘩有时候感觉真的不敏锐即使是咱们在基地站住脚跟到现在我依然更感觉到黑杀、山林他们对我的戒备除了暗割这些身体大部分还是自然人组织的家伙很少愿意跟我单独待在一起也就是说当我所面对过的自然人全都尖叫着逃避或者象基地里的那些家伙对我投来敬畏甚至恐惧地眼神时我就特别想找一个不怕我的智慧生物交流或许刚见到暗割的时候我还不明白孤独就是我这种智慧生物最可怕的敌人。不过那时候我的控制中枢就已经替我选择了一个让我不再孤独的对象。”
太岁说起这些王平多少能理解经过植物细胞侵蚀的太岁已经没有什么生物上的弱点除非使用非常规的手段比如绝对低温、过千度的火焰或者核辐射等等能量波攻击否则很难将他消灭也可以说太岁是碳基生物中的异数也可能是唯一的完美进化体很可能永生不死的他无论是表层意识还是潜在意识恐怕都只有一个弱点。
害怕孤独。
就好象太岁自己曾经说过的他只要想做很可能将全世界的人类都吃个精光又或者吃一部分奴役一部分成为世界的主宰可是这么做有什么用呢?中国的古话说的好人在高处不胜寒太岁其实是王平这些朋友、战友中最脆弱的一个脆弱的不是他的ròu_tǐ而是心灵。
因
孤独他一度放弃了生命然后又努力将自己融入王的小集团中因为害怕孤独他在遇到第一个不害怕他的女人时义无返顾地死死抓住因为害怕孤独太岁才是那种比王平更加热血要拯救地球的‘愤怒的青年人’。
“怎么突然想说这个?”王平能从太岁的口气中听出他的痛苦问道:“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不没什么你不觉得外面那些怪物和我很象?我想如果没有你这种不怕我的家伙以及野猫那个直肠子在或许外面那些怪物就是我下场吧抛弃令我痛苦的智慧、感情、记忆变成纯粹依靠本能进化的怪物。”太岁停了停似乎在下决心接着说道:“其实走之前我问了暗割一个十分傻的问题她喜欢我什么地方。”
“你不该问的暗割的回答肯定会让你很伤心。”王平不由得翻了个白眼如果太岁是个正常男人问一个正常女人同样的话只要两人相爱肯定没什么问题但是他自己就不正常暗割的性格又是比较极端的恐怕不会有什么好话等着太岁。
“你说的对我不应该问我对人类的思维模式还是不够了解。”太岁叹息着说道:“暗割的原话我就不重复了大概的意思是她自从毁容后除了与见准哭类似的变态以外就没有一个男人肯靠近她所以她就对自己说只要有能说人话的喜欢她是那种真心的而不是拿她当玩物的喜欢不论这个人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