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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五八一阕玄木词

仓颉身具无量功德,如今是金仙后期巅峰修为,手中春秋笔也是李松采用轮回杖上一支所炼,后天灵宝之流,这一路朝着蒙古帝国大营杀将过来,那些寻常的巫族战士怎能抵挡得了?只被杀得人仰马翻,血流成河,巫族人谈起那个白发青笔的道人便色变不已。

地界,大都。大都便是燕京,蒙古帝国侵入东胜神州后,占领了燕京,便将之改名大都,作为帝国的首都。

刑天九凤两人坐镇大都,正与帐下四杰商议着如何应付南宋的进攻。那道教与妖族合谋后,又与玄木岛取得了暂时的和解,如今正大张旗鼓,准备对付着巫族呢?巫十三已是圣人,自有圣人的尊严,所以大多数事情便落了刑天九凤的头上。

“报!一道人从那黄河边一直向我大都杀过来!”有一探子风尘仆仆,满身血迹,急速来报。

刑天九凤虽是远古金仙,但毕竟没证就准圣,算不得天机,所以地界的事儿也只能按照地界的规矩办。这也是众位金仙挤破了脑袋就证就准圣的原因之一,只有达到准圣境界,才算突破自身条件的限制,可以参悟道祖鸿钧天道了。

刑天骂道:“才不过一道人而已,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杀了便是。难道也要洒家和九凤两人出马?”巫族地界杀戮,自然会引起诸多反抗,修真者也不少数,但那些有来头的大都等待着后的决战,如今风云才起,如何会出?是以地界打到现,除了刑天九凤刘伯温等转世者外,并没出现什么真正的高手。

转世者是有限制的,对凡人只能采用凡人的做法,并不以法力取胜,否则刑天那么一干戚神斧劈过去,地界的一个城池不就没了。

那探子瞧了刑天九凤一眼,唯唯诺诺道:“那道人法力高强,宝贝厉害,我等巫族无人抵挡得了,已经死伤了大半。”

“岂有此理?你们这群饭桶!连衣个道人也阻挡不了,且待洒家前去一斧劈了他!”刑天一把抄起干戚神斧与干戚神盾,骂骂咧咧中就要前行。那九凤心细,一把拉住了刑天,问那探子道:“来者是何容貌,使何法宝?”

探子道:“那人青袍白发,容貌倒不显老,手中使的是一柄青色长笔,笔端杀气缭绕,见人便点,无人能躲……躲得过。”

刑天九凤闻得这话,面上顿时霍然色变,刑天的身子也顿住了,一脸讶然的望向九凤,九凤苦笑着点了点头,道:“该来的终究要来,那一位,已经要出手了。”

这天底下用笔的人很多,但闻名天地三界,能独闯巫族的却只有两竿,而且这两竿笔一脉相承,都是取自那先天甲木之精,玄木岛人族圣父玄木道人手中的本命法宝轮回杖。这两竿笔一为法家之祖韩非手中的玄木笔,一位人间字祖仓颉手中的春秋笔。

韩非已经归隐,来者又是青袍白发,那便是仓颉出手了,仓颉为李松亲传第六弟子,刑天九凤自然会料想到是李松已经开始要对付巫族了。自从巫十三来得北俱芦洲祖巫神殿找到两人那一天起,两人便料到了这一天的到来,如今这一天真的到来了,两人还是忍不住一阵颓然。

那一位手握松柄拐杖的青袍道人,给两人的印象实太深刻了。

待得刑天九凤到来,仓颉正与河伯雨师厮杀,河伯雨师便是那地狱的黑白无常,河伯执那哭丧棒,雨师执那招魂幡,一黑一白两道光影一左一右的夹击,阴风袭袭,冤魂厉鬼凄叫声从中传来,让人无端的胆颤心惊,头皮发麻。

仓颉却是怡然不惧,浑身青色的道袍上七彩霞光缭绕,那黑白两道光影一触即散。仓颉手中一杆春秋笔上下翻飞,直点向河伯雨师,河伯雨师竟然无可阻挡,连连败退,若不是两人配合了日久,怕是早就落败了。

河伯雨师轩辕蚩尤大战时,便是那金仙中期修为,后来如得地狱为黑白无常,却是如天庭众神一般,只积功德,不长修为,因此,两人自难敌得过仓颉。

刑天九凤见得地上到处散落着巫族战士的尸体,此刻仓颉又对着河伯雨师痛下杀手,痛心不已,巫族可比不得人族,繁衍极为不易,短时间内是杀一个少一个了。

刑天九凤两人对望一眼,俱是杀气凛然。事到如今,玄木岛与巫族已是不死不休之局面,两人也没想过还能与玄木岛和解了。九凤抽出断玉勾,缓缓向仓颉走近,喝道:“河伯雨师退下,且让某家来会一会玄木岛高足!”

仓颉虽心存执念,杀红了眼睛,但意识还,见得刑天九凤二人到来,只将手中春秋笔一横,放过了河伯雨师,森然道:“贫道以为是谁,原来巫族的两位白眼狼到了,也罢,今日我仓颉便替老师一并打发。”

仓颉话语一出,顿时让场的众巫一阵轰然,纷纷破口大骂,刑天九凤两人一愣,暗道玄木岛门人向来温文尔雅,以德服人,今日仓颉为何出口如此不留情面?

刑天九凤如今毕竟地界历练良久,乃蒙古一国之主,脸上羞愧之色一闪而过后,九凤道:“巫族后土祖巫重生后,玄木道长宣称玄木岛与巫族从此再无因果,又何来白眼狼之说?倒是今日道友无故杀戮我巫族子弟,某家只好向道友讨个公道。”

“哈哈哈哈,好一个讨个公道!”仓颉仰天长啸道:“那我人族被你巫族杀戮的万千子民又要如何讨个公道?”

仓颉眼中精光射出,举起手中春秋笔,虚空来回一划,大吼道:“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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