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两个人是在自己院子里吃的。..。
饭后,年致远想起年大夫人的吩咐,带着静怡郡主各处逛了逛。
说实话,年家这处宅子的特点不在大,而是‘精’致,明明才三进的院落,但从不给人以拥挤的感觉,静怡郡主住惯了郡王府那种豪华宏伟的府邸,如今猛然间见到年家这‘精’致如江南水乡一般别致的院落,倒是饶有兴致,被年致远牵着手各处都看了一圈儿,她竟然没有丝毫累的感觉。
眼看着天‘色’渐渐的暗淡了下来,年致远牵着静怡郡主的手便回了两个人的院落,昨日成亲之时,府中到处张灯结彩,彩绸飘扬,一直到现在,那些装置也都没有撤下来,看着仍然喜气洋洋,静怡郡主从‘门’外走进来之时,瞧着这热闹火红的场景,登时便想起了昨日大婚的情景,她的脸上出现一抹红晕。
年致远顺着她的目光,也瞧了一眼那些飘扬的彩绸,微微一笑,牵紧了手中‘女’子,带着她进到屋子里来。
两个人坐在‘花’厅里说一些闲话儿,年致远有心说一些有趣的事情将静怡郡主逗的哈哈大笑,开怀无比,正说着话儿,静怡郡主忽然就想起一事来,当下就问了出来:“致远,我为什么总是觉得,以前好像在哪里见过你?”
宁致远听了这话,目光闪了闪,他伸手握着静怡郡主的手,笑道:“真的?,莫非是郡主哪日逛街的时候,从马车里瞧见了小生,顿时惊为天人,从此念念不忘,一直到昨日见到小生才想了起来?”
静怡郡主听了这话,顿时“扑哧!”一声笑了:“哪有!你少胡说八道了,我问正经的,我以前到底见过你没有?”
年致远将‘胸’脯一‘挺’,正‘色’道:“郡主,你看小生是开玩笑的意思吗?”
静怡郡主听了这话,面上顿时出现了茫然的神情来:“我是真的想不起来了,可是看到你,我却有一种熟悉的感觉,总觉得以前认识你似的。”
宁致远在她耳边柔声道:“想不起来就不要想了,如今我已经陪在你身边,你有一辈子的时间去慢慢的想。何必纠结以前的事情,过好以后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吗?”
静怡郡主听了这话,当即点点头:“你说的不错。”
就在这时,丫鬟牡丹从外面走进来道:“少夫人,太太让您过去一趟,说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跟您‘交’代一番。”
静怡郡主听了这话,当即吃了一惊,年大夫人找她?所谓何事?
她不由的转头瞧了年致远一眼。
“娘叫你过去,肯定是好事儿,答不答应全看你怎么想了。”年致远皱着眉头思索了一下便知道自家娘亲这是什么意思了,当即出声道。
静怡郡主见他说话藏头‘露’尾的,当下也没多想,只点点头起身与牡丹一起往景辉院去了,总归年家不大,她去景辉院一趟,也不过是一件很快的事情。
她走了没一会儿,年致远便坐不住了,当下命丫鬟们取了一件儿披风让人给静怡郡主送过去。
“爷,您为何不肯告诉郡主,当年她还没出嫁的时候,你们就见过的,从那以后您就对她念念不忘一直到现在?您……”年致远的贴身小厮鱼肠,一边捧着那件披风,一边‘迷’‘惑’不解的道。
“鱼肠,你话太多了!”年致远眉头紧皱道:“你话这么多做什么?是不是想让我找根线把你这张臭鱼嘴给缝起来?”
鱼肠顿时不吭声了。灰溜溜的住了嘴拿着披风去追静怡郡主去了。
没过多久,静怡郡主便从景辉院里回来了,身上果然披着鱼肠送过去的披风。
“致远,母亲她想将这个家‘交’给我来管?”
听了静怡郡主带了些疑‘惑’的话语,年致远合上手中的书,淡淡一笑,道:“我说了,这事儿答不答应全看你自己,我是不置一词的。”
“你知道这事儿?”静怡郡主吃惊的张大嘴巴。
年致远一伸手便将她拉过来,很是自然的圈在自己怀里道:“这又不是多难猜的事情,母亲郑重其事的派人来叫你过去,除了这事儿不会有别的。”
“原来是这样。”静怡郡主恍然大悟道。
“那你答应了没有?”年致远问。
“没有,静怡郡主摇摇头:“管那个太累了,何况我太不太懂得。”
年致远目光闪了闪道:“这样也好。”说着,他瞧了静怡郡主两眼,声音忽然沙哑道:“郡主,夜已经深沉,我们安寝吧!”
静怡郡主的心一直都在刚刚那件事情上,听了年致远这话,这才发现自己已经被他圈在怀里了,一张脸儿顿时如熟透的红苹果。她声如蚊呐一般道:“如今时间还早,你急什么?”
年致远顿时低低的笑了起来:“不早了!你瞧天都黑了,我累了,你陪着我去歇息去。”说着,胳膊一用力,便将她抱着往内室去了,两边伺候的丫鬟婆子们见了,当即嘻嘻一笑,俱都退下去了。
两个人回到内室里,年致远轻轻将静怡郡主放在了‘床’上,他伸手去放帐子的时候,静怡郡主已经飞快的跑到‘床’里面去,用被子将自己紧紧的裹住了。但这夏天的被子能有多厚?不过薄薄一层罢了,静怡郡主以为自己全副武装了,但瞧在年致远眼中,却跟没裹什么没有两样。他微微一笑,将帐子放下来,脱了鞋便上‘床’去了。
只一伸手,那个裹成大笨熊一样的‘女’子便到了他的怀里。
“你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