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思索间,王虎眉头一皱,对韩箫道:
“想必定是云逸宗知道我们血洗了刘家,怕是也想要来分一杯刘家的家产!这次上云逸宗,恐怕没什么好事。我跟你一起上去!”
说罢就将身旁巨斧一扛,要与韩箫一道前去,却被两名云逸宗传信弟子拦了下来。
“宗门有令,此行上山,只许韩执事一人前往!”
王虎一听,发出一句雷吼,惊得两名云逸宗宗子连连退开三步,唰地一声,两柄长剑已经陡然出鞘,剑尖直指王虎胸口。
王虎五指一抓,一声呼喝风声掠过,手中巨斧横扫而去,只听见当的一声,两名云逸宗弟子的长剑已经被齐齐震开。
这两名云逸宗弟子都是宗门内身份特殊人物,平日里倚仗着云逸宗的威名,那是何等的威风,受了王虎这番挑衅,手中剑光点点,密集如雨的剑气已经朝着王虎笼罩而来。
韩箫看在眼里,心知自己目前还绝对没有到与云逸宗翻脸的地步,两名弟子剑光刚刚织成一道杀气凛冽的剑,他手腕一旋,开山剑数寸青芒已经破空而出,犹如灵蛇吐信,瞬间已经将两名云逸宗弟子的剑冲破。
两名传信弟子只觉手臂猛然一麻,脚下连连退去,好容易靠住背后石柱,这才停了下来,两人脸上,都是一片煞白,惊恐之极。
命河境二重天的修为战力,那是小小的两个传信使根本无法抵挡的存在!
韩箫在短短的时间内,从云逸宗的新人中崛起,都只道他连败宗门内众多高手,甚至与势力强大的李飞旋也能一较高下,在这些资历深厚的弟子之中,自然有不服他者。两名传信弟子,自然就是其中二者。可刚刚双方刚一交手,韩箫尚未出动三成战力,只是轻描淡写的手腕一旋,已经将两人震退数步,这下两人可算是领教了韩箫的厉害,知道他果然名不虚传。
王虎将手中巨斧一抡,喝道:
“两个无名小辈,竟然也敢来拦!这趟云逸宗,我还非去不可了!”
韩箫却伸手拦住了正想狠狠教训那两名传信弟子的王虎,道:
“既然是宗门之命,我韩箫理当遵从!好,就请两位带路!我韩箫孤身一人前往!
听了这话,王虎在一旁百思不得其解,正要说什么。韩箫已经阻止他,在他耳旁道了一句:
“替我小心守好这里!”
说罢,在两名云逸宗传信弟子的带路下,已经迈出大门而去。
三人很快上了云逸宗宗门之山。那两名弟子却并不带他去宗门大厅,而是拐上一条小道,来到揽竹院之地。
韩箫心中直纳闷,莫非此次所谓的宗门之命,乃是有人假借?
思索间,三人已经一脚踏入揽竹院内,大厅之中的竹桌四周,刘建新,周宇,张瑞峰,以及李飞旋众人正围坐在一起饮酒。
只是,刚刚还交谈甚欢的众人,在听到韩箫的脚步声靠近之后,竟然不约而同地止住了话头。
当韩箫的身影出现在众人面前时,韩箫可以隐约地感觉到,几人射向自己的眼神中,已经隐隐现出些许冷酷之意。
“众位师兄都在,难不成,也是受了宗门之命赶来的么?不过,藏剑之地的修炼似乎还没有到时日吧?”
韩箫从容笑道,一边说着,在桌边寻了个地方,缓缓坐了下来。
众人眼见韩箫从容不迫,丝毫没把众人放在眼里,心中更是对他小心提防。
李飞旋手持一小杯酒,轻轻抿着,眼睛看也不看韩箫,似乎别有意味地道:
“韩兄最近似乎很忙啊!怎么连跟我们这帮揽竹院的师兄弟们喝酒的时间都没有了?听说韩兄这几天在裴城干了一件大事,想必得了不少好处吧!”
韩箫目光一转,忽然敏锐地意识到,这几人个个心怀不善,一下子将自己孤立起来,说不定正是为了李飞旋口中的这个“好处”,可他自几天前收了刘丰都的家业以来,上上下下的都翻了个遍,除了几颗二阶的丹药之外,并无什么值钱之物。
能够吸引云逸宗高手弟子的兴趣的,还会有什么好处?
韩箫端起一口酒轻轻喝下,从容道:
“你说的是刘丰都的事吧!不错,刘家是我韩箫灭的,但是听你们的口气,似乎并不关心刘丰都的生死,倒是关心起他留下的东西!难不成,也想分些刘家的金银财宝?”
李飞旋按捺不住,高声道:
“韩箫,你既然身为云逸宗的人,灭刘丰都一家门之事,岂可一意孤行!再说了,既然接掌刘家,理应与云逸宗共同掌管!怎么五日过去了,却不来告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