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进在离去之际,并没有向秦国这一个军师行礼,对于这一点,秦国似乎习以为常了,秦国只希望刘进这一个家伙,不要给自己找麻烦就可以了,其他的,他还真的没有指望过。
“军师,请你不要介意,刘进这一个人,就是这样的性格,其实他没有恶意。”见刘进离去,韩箫开口说道:
身为韩家军的统帅,韩箫不希望自己手下的人不和,更不希望他们一个个相互争斗,否则的话,自己的韩家军,永远都无法强大起来。
“主帅你多虑了,我对刘将军并没有什么偏见,时间能够证明一切,相信只要再多给我点时间,刘将军就能够理解我的。”秦国开口说道:
能够做到军师的这一个位置,除了才能之外,心胸宽广也是很重要的,秦国的心胸宽广,不是一般人能够比的了的。
虽然韩箫的手下众人之中,很多大将对秦国都不服,但是一直以来,秦国都没有利用自己的职权,欺压过他们,相反,秦国处处忍着大家,只希望有朝一日,能够实现自己心中伟大的目标,做出一件惊天动地的事情来之后,好让大家对自己刮目相看。
看着这一个秦国,韩箫感觉到自己还真的是有些愧对他了,原本自己要是极力压制手下人的话,那么就能够使得秦国少受很多委屈,但是韩箫没有这样做,对于自己手下的人,对秦国的态度,韩箫一直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其实韩箫也是有着自己的苦衷的,要是压制手下人太厉害了,那么大家就会感觉到,自己为了秦国,便不顾曾经的兄弟,所以左右为难之下,韩箫只好视而不见的样子。
对于韩箫的意思与难处,秦国当然是知道的,因此不管自己受到多大的压力与苦处,秦国始终没有在韩箫的面前,说过刘进几人的坏话。
见韩箫一时之间陷入了道:“主帅,你怎么了?”
虽然这些天,经常看到韩箫这个样子,可是今天韩箫的忧愁,与以前的不一样,似乎气息乱了很多。
主帅的心思若是乱了,这可是大事啊,可是关系到下方千千万万士兵生命的大事,因此,每一个主帅,在面临战争决策的那一刻,都会使得自己的心情,如枯井般。
“唉!”韩箫唉声叹气,随后开口说道:“张角的大军也被击溃多日,现在更是不知道他怎么样了,而我们现在却是一直屯兵于此,我的心真的是很乱啊。”
这些天来,韩箫的心都不在越城之外了,而是在那战火纷飞,哀声遍野的广城战役之中。在哪里,有着他的师傅张者,正在与敌人激励的征战着,自己要是早一天到达的话,那么自己的师傅,就能够早一天不受苦。
“成事在人,主帅不必担心,再说了,就是担心也是多余的,以我们现在的兵力,无法与张角的大军抗衡。现在张角击败了张者的大军之后,其威正盛,要是我们现在以这么少的兵力去与之抗衡,那么犹如星星之火。”秦国开口说道:
他何尝不知道韩箫的心思,可是知道又能够怎么样呢?以自己韩将军现在的实力,真的不宜与张角的大军抗衡,否则的话,在秦国的谋划之下,韩箫早就出兵了。
“军师,要不是有你在的话,那么我现在早就带兵去与张角的军队死战了,哪里还会这样的等待时机。”韩箫开口说道:
以韩箫的性格,要不是因为有秦国的话,那么他现在真的早就带领着大军,浩浩荡荡的杀去了,当然,只是这一种下场,显然是很不乐观的。
“主帅,外面来了一个人,自称是兀木,他请求一定要亲自降到主帅你。”一个士兵来到了韩箫的面前,恭敬的开口说道:
“兀木,他不是张者的手下第一猛将吗?怎么会来到我这里了,快请他进来。”韩箫开口说道:
既然是张者派来的人,那么韩箫自然好好的招呼一下,要不然的话,怎么对得住自己的师傅张者。
“慢着!”秦国开口说道“看样子,秦国是不打算见兀木这个人了。
“军师,兀木那是张者的手下第一战将,我怎么能够不接见他,我要是不接见他的话,那么以后见到了我的师傅,我怎么向他交代。”韩箫开口说道:
韩箫也是很纳闷,怎么这个秦国,为什么会禁止自己去接见兀木呢,这可不是秦国一向的作风。
“该走的人走了,不该来的人的人才不会来。”秦国开口说道:他的这一番话,真的是好矛盾又好让人无法理解。
“该走的人走了,不该来的人才不会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韩箫开口说道:听秦国的意思,似乎这个兀木不应该来自己的军营之中,可是在韩箫的心中,却不是这样的认为。因为兀木乃是自己师傅的手下第一战将,师傅的人,怎么会不该来自己的军营之中呢?
“主帅,你想想,这个时候,张者被围困在梅山之上,他派兀木来这里,能够有什么目的?”秦国开口说道:
“这还能有什么目的,当然是求援啊.”韩箫开口说道:这一个道理,就是智商稍微正常的人在、都知道。
以张者现在被困在梅山的处境来说,他最需要的就是有强者能够在自己的身边,保护自己,兀木乃是张者的手下第一战将,这个时候,按道理说兀木是得在张者的身边的,可是兀木却离开了张者,他离开的目的除了求援之外,必定没有其他的目的了。若是说还有其它的目的没那就是自己逃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