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炎炎,红若似火,一尘不染的天空,似乎光洁如玉,没有一粒的尘埃,万里无云,浩瀚无垠的烈日高空,竟然看不到一朵云层,哪怕是一片缭绕细小的云层也看不到。
流沙,乃是祖皇朝与北荒神国相连接的地方,自古以来,流沙这一个的地方,都是十分的重要,属于兵家必争之地,从古至今,在流沙这一个地方,不知道发生了多少次战役。
在洪荒的岁月之中,这里,历史上曾经发生过大大小小的战役上万次,死亡的战士以及战将,更是好似大海浪沙,数不胜数。多少豪杰,无数天之骄子,数不尽的强者传奇人物,尽皆殒命于此,导致流沙成为了无数亡灵的栖身之地。
每当日落之后,月初之际,流沙之中的风声,也不知道是自然的季风,还是冤魂的哭泣声,总之,只要听到这一道道如亡灵般的风吼声,就能够让人感觉到心悸不已,十分的害怕。这样的恐惧,深入骨髓,深深的印入了每一个人的灵魂之中。
万里流沙无垠,千里冤魂无归,讲述的就是流沙这一个地方,不是一般的地方,但凡是生长在流沙附近的都知道,若是日落之后,还没有走出流沙的话,那么很难活着从里面走出去。
千百年来,凡是每一个进入了流沙的人,几乎都是死亡在里面的,久而久之,人们对流沙这一个地方,简直就是敬而远之,谈虎变色,一听到流沙两个字,就一个个的好似见到了万千的冤魂一样。
流沙,东面与北荒神国毗邻,西面与祖皇朝接壤,南面乃是无边无际的沙漠,北面,没有人知道是什么,因为,古往今来,还没有人能够走出北面的。
北荒神国的大军,每一次进入祖皇朝,都必须要经过流沙的一小部分,才能够攻打祖皇朝大部分的城池。
旌旗猎猎飘展,号角声高亢悠长,轰隆隆的战鼓声,传遍了整个天际间,纵然是晴空万里,一望无垠,但是,浩瀚的天空之中,依然流转着号角声,战鼓声,以及兽吼声。
无数交织的声音,好似潮水般,层层叠叠连绵不绝,似乎一直在天空之中悠扬的流转着。
高亢的战鼓声,人马嘶吼声,震得无数人的耳朵发麻,只见一片宽阔的沙漠地带上,两边人员严阵以待,随时都做好了出战的准备。
两方人员,每一边的人马,至少都在十万以上,这么多的人,简直就是将流沙的沙漠,都占去了一个角。不过,相对于无边无际的流沙整个区域来说,其实下方的这一点人马,根本就是微不足道的,所占去的面积,也是一星半点。
两边的军队之中,都各自高挂着战旗,只见一边的战旗主旗上,写着一个很大的拓字,而另外一边的战旗上,写着一个大大的哈字。
很显然,这两边的战阵,分别是人族战士与北荒神国的战士,众所皆知,人族的主帅乃是拓拨展宏,而北荒神国的主帅,乃是哈丹巴特尔,所以,只要看到了这两个字,大家就知道了,下方的战将,到底是什么人了。
在人族之中,只有拓拔展宏,才是真正的主帅,唯一一个被祖皇朝的陛下,封为主帅的人。只有被祖皇朝的陛下封为主帅的人,才是真正的主帅,除此之外,那一些主帅,都是自封的。
比如韩箫主帅,阵星主帅,张者主帅,这一些个乱七八糟的主帅,一个个都是名不正言不顺的家伙,在祖皇朝的陛下心中,他们这些个主帅,都是不算数的,因为没有得到自己的赐封,一切都是名不见经传。
拓拔展宏,能够成为祖皇朝的陛下唯一一个封赐的主帅,由此可见,他绝非一般人可比。可以说,在祖皇朝之中,能够与他媲美的人,还真是没有几个。
战马嘶吼,无数战马,不知道为什么,似乎一直都是这样的心神不宁,状态极差,四蹄在地面上,来回不停的不安躁动。
看着自己阵营之中,神情显得不安的战马,不知道为什么,此时此刻,拓拨展宏的心里面,有着一种危险的感觉。只是,这一种危险的感觉,到底是来自于什么地方,一时之间,他的心里面也不知道。不过,直觉告诉他,现在他的处境,十分的危险。
此时此刻,若是遇到了什么危险的话,那么可不是拓拨展宏自己一个人的事情,在他的身后,可是还有着十万大军的。
若是自己的这十万大军,遇到了什么灭绝的打击,那么不但对于他来说,是一件无法忍受的事情,就是对于整个祖皇朝来说,都是无法承受的毁灭。
拓拨展宏的这十万大军,乃是祖皇朝最为精锐的十万大军,当初,祖皇朝的陛下,为了拓拨展宏能够击败北荒神国的大军,将自己皇朝之中,最为精锐的大军,交给了拓拨展宏。
可以说,对于拓拨展宏,祖皇朝的陛下,可是付出了很多的,此时此刻,拓拨展宏的心里面,感觉到自己十分担忧,若是自己把这十万大军,葬送在流沙的话,那么自己不知道要怎么样,才能够向自己的陛下交代。
也许,没有什么理由,能够让自己向祖皇朝的陛下交代,因为这么大的事情,就是死上一百次,一千次,也是难辞其咎的。
哈丹巴特尔的这一方,十万北荒神国的大军,威风禀禀,好似天兵般,迎风不动的站立在沙砾之中。
沙砾好似龙卷风般,不断的从他们的脚底下卷席而起,纵然是他们的身体四周,飘荡着无穷无尽的沙砾,但是他们每一个人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