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墓地那?
这时候我们心里满满都是疑问,对手是谁?为什么知道我们是玄灵公社?玄灵公社现在名气那么大么?所有的阴邪组织都知道?
显然不太可能。t
这时候疯道士再次问那个老婆子,那女人过来找她的目的是什么?只是告诉她我们来了?
老婆子嗯了一声,“她让我这一段时间不要让我看神了。老老实实呆着就行,小心被我们找过来。”
听她这么说,我们还是想不明白对手是谁。苏夏问道,那这个女人,和之前那个让你借命的女人是同一个人么?
老婆子摇摇头,“不是,她们两个的声音不一样。”
本来我们过来是想抓捕这个老婆子的。可现在她似乎心存忏悔,单单是借走别人两年的阳寿,作为别人窥测天机的代价。也算不上是什么大恶,我们忽然想到一件事,她不停地说她的老神,如果这个老神真的存在的话,在哪里?
要知道我是一身阴气,倒霉催的,所有鬼物阴神都能被我看到,不管这老神有没有塑像,只要他冥冥之中存在,我就应该能感应到它的一丝气息,可是没有,我没有感觉到这屋子里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我还没有开口询问的时候。吴弃转了转眼睛,“你刚才能把我们的情况说这么准,是不是她告诉你的?”
老婆子点了点头。
我们都大吃一惊。本来真的以为是她卜算出来的,没想到是那个女人告诉她的,那个女人是谁?为什么把我门的情况怎么知道的那么详细?
“既然这情况不是你算出来的,为什么刚才又装模作样的问神?”
吴弃这么一问,我们也感觉到不正常,突然觉得这个老婆子似乎有问题,没想到她点点头,解释道,“那个女人昨天过来的时候,弄了一面小旗在我这屋里晃了晃,好像把老神召走了,我之所以点香和索要生辰八字,就是因为以往这样老神都会出现,我能感应老神的气息,所以我就试了试,可是刚才我没有感觉到它,确实是被她拿走了。”
老婆子这么一说,我们五个人一时都没了语言,所有的这一切诅咒,都是这个未曾谋面的女人发出来的,她对我们熟知的很,还知道苏夏的名字,难道是疯道士他们之前惹上的人物?苏夏和人家斗法的时候,有报上名字的习惯么?
沉默了一会之后,吴弃指了一个这个老婆子,转头问疯道士,“宋兄,你看现在怎么办,她说的可信么?”
疯道士环顾了一下我们,还没有说话,苏夏走到了那个老婆子身边,“我相信这个婆婆说的都是实话。”
那个老婆子也转眼看了看苏夏,眼中似乎瞬间就溢出了一些泪,点头道,“好孩子,好孩子。”
即使现在去抓她,可那个墓地后面有很多散乱的村庄,为了避免造成恐慌,抓她只可能在夜里,可是要一家一家的找么?
吴弃这时候走上前来,看了看这个老婆子,“你说现在你知道自己错了,有心悔过,那你可愿意带我们去找她?”
老婆子没想到吴弃这么问,她对那个女人显然有些畏惧,要带着我们去找她,这是需要勇气的。
不过低头沉思了很长一段时间,她终于点了点头,说自己愿意。
这就行了,有这个老婆子跟着,就不怕她说谎。
事不宜迟,既然知道了真相,就要尽快把那个作怪的女人抓住,防止伤害更多无辜的人,她身边应该还有一个男人,我们这么多人,他也不足为惧。
老婆子没有什么东西可收拾的,锁了上门就跟着我们走了,我们尽量避开有人的房子,没有人知道,这一个被人视为神灵的老婆子,深夜之中被我们带走了。
见我们有车,她更是惊讶,不过也没有多说什么,我们打着了车,慢慢地向着那个墓地而去。
一路之上,没有人再说话,车子在无声无息的暗夜中潜行。
在离那个墓地还有两三里路的时候,我们就将车子熄火停下,六个人开始步行往前走。
终于又来到了这个有狗脑壳穴之称的凶地,我们就更加小心,那个老婆子偶尔有些脚步踉跄,走不太稳,苏夏就赶紧扶住了她。
墓地死寂一如之前,现在我们要绕过墓地,去后面的那十几户人家。
一边小心前行,苏夏一边问那老婆子,有没有听说这里闹过僵尸。
老婆子说有听说,就是最近这一个月,这里老诈尸,这附近的村民看见过好多回了,现在走夜路都是避开这个地方。
我的视力最好,就主动到前面领路,他们在身后慢慢地跟着,这个地方老婆子之前来过,不时小声地指点应该往哪里走。
终于来到了这十来户人家的小村,然而今夜的这个小村,似乎有点异常。
本来应该黑暗一片的小村,现在在村口挂着两盏古怪的白灯笼,夜风一吹,微微地晃动。
苏夏问老婆子,这里晚上有挂白灯笼的习俗么?尽农丽才。
老婆子摇摇头,意思是没有。
我抬头看了一眼那两盏白灯笼,灯笼皮上绘制的都是黑色人影,好像在跳舞,又好像在祈祷,怪异的很,我的心里突然生出来一股不好的预感,回头看了一眼那个老婆子,这个老人真的值得相信么?还是她欲擒故纵,和这个女人本来就是一伙的,带我们过来,其实是想把我们带入埋伏圈?
这个小村太静了,静的有点不正常,没有狗叫声,没有小孩哭闹声,连那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