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蛊毒?”疯道士问,“有这样的蛊毒么?”
韩勋嗯了一声,“从目前的情况来看,应该是中了蛊毒。要不然很难解释这种情况。他们才死了这么几天,不可能变成僵尸的。”
黎俊豪见他们两个在说话,也围过来问道,“你能确定他们不是死尸,而只是中了奇怪的蛊么?”
“从情况上推测应该是,但是我也拿不准。”
所谓的蛊,你一种神秘的巫术,主要流传于苗疆,很多苗人以血养蛊,以蛊害人,很多下蛊的高手往往在无形间下蛊。蛊法多种多样,蛊虫更是繁多,疯道士应该也听过。但是唯独这个僵尸蛊没有听过。
“我有一个蛊师朋友,他给我讲解过各类蛊。据说僵尸蛊,是取僵尸的牙齿,毛发,与赤练蛇的蛇毒混合在一块,于阴气弥漫之处秘法炼制一个月,则成僵尸蛊,拿来害人。被害者不出三五日则假死,然后如僵尸一样破土而出,到处咬人,因为本身不是真正的僵尸,只是僵尸蛊,所以用对付僵尸的法门对付不了。”
这韩勋不愧是出于玄门正宗,将这僵尸蛊解释的很清楚,但是解释完了他脸上还是露出了犹豫之色。
他接着时候,“按说要是中了僵尸蛊之后,应该和僵尸一样四肢僵硬才是,可是外面的这些死尸。为什么手脚都能正常的弯曲?”
“照你这么说,我看它们就算不是中了僵尸蛊,也是中了其他的蛊毒,要不然也不会这么奇怪!”黎俊豪接口道。
疯道士他们都点了点头,“就算他们中了蛊毒,那我们也没有办法吧,我们中有谁能对付蛊术么?”
这巫蛊之术,无影无踪的,确实难以对付,它不是鬼魅,不是僵尸,或许只是一个看不见的虫子,或许只是一块石头,或许是一片雾气,哪种形态都有可能。
就在这个时候,刘根突然抬头说,“蛊毒?是毒么?”
疯道士诧异了一下,“应该是吧,一种诡异的毒!”
刘根嗯了一声,“要是毒的话,我或许有办法,这葫芦里面的水,有一部分是通灵龟的眼泪和唾液,这老龟活的很久了,那水可以解毒。”
我们大家都有种惊奇的欣喜,“既然如此,那些死尸是不是中蛊了,出去抓一只回来就知道了!”疯道士突然站了起来。
我觉得被压在这里不是办法,虽然出去危险,可外面还有很多无辜的民众,老是在这里面躲着也不行,站起了也道,“我也去!”
他们也没有特别好的办法,在这等着的话,中蛊的人会越来越多,等外面所有人都中了蛊,到时候还会围过来。
想了一下,他们都慢慢地点头同意了,疯道士拍了拍我的肩膀,“好兄弟,你还是在这吧,让吴弃和我一块。”
吴弃正要站起来,我挥了一下手制止了他,“吴大哥应该累了,让我来,我的这个鞭子缠住死尸,你帮着拖过来就行!”
疯道士没想到我急着上,犹豫着一下冲韩勋看了下,韩勋说了声那行你们去吧。
韩勋这边倒是答应了,可武警和村民见我们开门,纷纷制止,万一一个不小心让这些死尸都冲了进来,那所有人都要死无葬身之地。
他们的担心是有道理的。
我们冲着他们解释,要不是不出去弄清的话,外面所有没进来的人可能都会死,我们出去就是要弄清这一切是怎么回事。
因为他们是我们一路护送过来的,显然是不会害他们的,他们商量了一阵子,同意我们开门,让我们一定要小心。
我和疯道士走了过去。
我以为它们会跳走一部分,没想到一打开门的时候,全部都在门口围着,在我们开门那一瞬间,纷纷跳了起来,向冲着一个地方射过来的箭。
疯道士将黑曜石算盘一挥,将大部分死尸都挡开。我瞅见一个瘦弱的小个子男人冲的最近,将打鬼鞭子一下向他缠了过去。
就在疯道士黑曜石算盘砸退所有怪异死尸的一瞬间,我已经将他拖进了身旁。
然后我和疯道士闪身而退,早就守在门边的人将门瞬间关上。
从我和疯道士出去,到把这个死尸捉进来,仅仅只是几个呼吸的功夫。
疯道士没想到我的鞭子这么灵活,百忙中不忘夸奖我一句,“兄弟,好身手!”
按韩勋的说法,这个人不一定是死尸,而是中了僵尸蛊,我们也不敢出重手,拖进来之后大家七手八脚的按住,所有人都围了上来。
“这不是臭娃么?这是咋回事啊,他都埋了三天了!”
身后的人一阵议论,说肯定跟外面出现的血月亮有关,这血月亮一出现,死人就爬了出来。
我们没有理会身后人说什么,牢牢压住他的四肢,大家都把眼睛望向了刘根。
刘根慢慢地从他那个大葫芦里面倒了一些水在手心,大家按住臭娃的头颅,刘根将葫芦里的水慢慢地滴进了他的嘴里。
这水滴进去之后,那个死尸开始发出沉闷的叫声,好像极度的不好受,脑袋和全身都狂乱的晃动,像是在过电一样。
抽搐了一会,他嘴里开始冒黑沫,好像在呕吐,从他嘴里涌出来一股黑乎乎的恶臭的东西。
死人还会呕吐?
那黑乎乎的东西上面都是密密麻麻的小虫子。
看来真是中了蛊了。
吐出来之后,那个死尸的嗓子间发出了沉闷的声音,接着他的眼睛慢慢闭上了,并且脖子也歪到了一边。
好像这个时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