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和一个男人说了些很奇怪的话。”
解冷冷哼了一声,勾住她的肩膀带到他的眼前,唇掠过她的脸颊到达她的耳边,低低的声音说着:“我每天都在讨好你,你怎么不说我在泡你啊?”
白可倒吸一口凉气:“你有讨好我吗?”
解冷在她的耳边轻哼了声,随后松开她,起来靠坐在床头:“冰箱里有蜂蜜,自己去泡蜂蜜水解解酒。”
记忆想碎片一样闪过。
“白可,你玩大了……”
“白可,你真让我刮目相看。”
白可猛然抬头,目光触及到茶几上的名片,脑袋翁的一下,失去的那点记忆全部找回来了。
白可生平做过丢脸的事情真的是太多了,但耍酒疯好像还是第一次,特别是在解冷面前对别的男人说那样的话。
她喝完蜂蜜水,恨不得给自己找个地缝钻进去。
白可慢吞吞的盖好被子,解冷大手横过去,放在她的腰身,在白可又要乱动的时候,他沉着声音开口:“睡吧,别乱动了,我很累。”
白可愣了下,突然想到什么,她小声的问道:“对了,你怎么在c城,你又临时有事情?”
解冷向前动了一下,躺在白可的怀中,白可下意识的伸出手抱着他,这个举动令解冷的嘴角弯了下,随即他说:“没事情,就是过来看看你。”
“你来看我?”白可不可置信的重复了一遍。
解冷却懒得回答,懒懒的恩了一声:“赶了四个小时的车到这里,还看到你耍酒疯,所以你再不让我休息,我会考虑把你做到没力气再说话。”
白可原本张开的嘴,又乖巧的闭上了,解冷伸手关掉了床头灯,以这样的姿势睡着了,他真的是累极了。
白可到第二天中午才悠悠转醒,她伸了个懒腰,转过头看床的另一边,却没想到,解冷竟然睡到了现在还没有醒。
白可有些疑惑,觉得稀奇,要知道不管前一天晚上睡得有多晚,解冷都是会在闹钟响起之前起床,他一向生物钟准时,昨天真的很累吗?
她定睛看了一会儿,又不老实的用手碰了下解冷的脸蛋,看他没什么反应,又去碰他的嘴唇。
以前和他亲吻的时候,真的不会太注意这些细节,因为只想快一点结束,但这样触碰才发现,他的嘴唇也好柔软。
白可笑了下,刚打算收手,解冷嘴巴一张,手一抬按住她的,白可轻呼一声,手指头已经被解冷咬在嘴里了。
随后他皱着眉头睁开双眼,有些不耐的看着她,白可一愣,说道:“你不会早就醒了吧?”
解冷挑了下眉头,似乎在说:“你以为我会任你宰割?”
白可舔了下嘴唇,手指头又挣扎了一下,无奈的说:“你咬着我手指头的样子,真的很幼稚的。”
解冷皱着眉头看着她哼了一声,牙齿用了点力气,白可喊了两声,憋屈着脸说:“很疼很疼。”
“算是对你的惩罚。”
解冷抬手拿走她的手指,看了眼上面的牙印,挑了下眉头,心情很好的起床了,而白可盯着自己被咬成一个戒指的手指,气愤的瞪着解冷的背影:“小人。”
早餐变午餐,两个人在楼下的餐厅随意的吃了一点,小陈走到解冷面前低头说着:“司总刚才打过电话,说您电话不通,看您什么时候方便回一个电话。”
“有急事?”解冷边说着,边拿出手机开机,还余光看了眼白可说:“都吃掉,不准剩饭。”
白可瞪他一眼,默默的吃了起来,而那头电话接通,司皓的声音传过来。
解冷问道:“什么事?”
“非得有事给你打电话啊,我现在在c城了,来办点事,听说你也在,赶快出来聚一下。”
“聚会?不去。”说罢,解冷就要挂电话.
而那头司皓却急了嚷嚷道:“哎哎哎,跟你直说吧,你还记得之前那个公益基金赞助的那个孩子吗,他出院了,我这次过来就是来看他的,小家伙想见见你,没事就过来吧,对了,白可也在吧?”
解冷看了眼狼吞虎咽的白可:“我会带她过去。”
他们来的地方,是一个很干净的小区,乘电梯上了顶楼,解冷解释道:“他喜欢高处,是个非常可爱的孩子,他叫小树。”
白可回应道:“他是?”
“唇腭裂的孩子,手术做了三次才恢复自然,现在已经出院了,这里是司皓给他安的家,他十二岁,现在和保姆一起生活。”
白可有些诧异:“司皓还给小树买了房子?”
“我买的。”
解冷淡淡说了三个字,门已经开了,一个半大的孩子惊喜的看着解冷,然后跑过来抱着解冷叫叔叔,解冷也极其难得的笑了,白可还从没见过解冷这样一副慈祥的样子。
白可问解冷为什么会那么帮助小树,他是这么回答的:“我像他这么大的时候,对任何事都不感兴趣,冷漠,比现在的我还冷漠,一个十二三岁的孩子已经到了这种地步,我第一次看到小树,他眼里就是那样的孤独,我不喜欢。”
解冷跟小树去拆礼物,司皓站在她旁边问她:“你没见过解冷这样吧,他就是这样一个拧巴的人,喜欢一个人会一心一意的好,不会想其他的东西,不喜欢的就打心里不喜欢,任何人不能改变的那种。”
白可不明白司皓说这些的话的目的:“为什么跟我说这些?”
“解冷说过,宁愿一辈子做不婚主义也不会为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