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盼被这话雷的是外焦里嫩,婚都没结呢,这丫头就惦着分家产了?好吧,其实她了解好友心理对婚姻的不确定,可这个财产对半劈?咳咳,“这不还没到二十呢吗?还有一年多呢,放心,到时候我一定早点结婚,争取不让你操心。”为了让自己的耳朵能暂时清静,这丫头也是什么都敢应了,“对了,今儿个你来的正好,我们爷俩昨天才从老家回来,拎回来不少土特产,中午别走了,我给你做好吃的。”
自打放假她就回了老家,姐俩一个多星期没见,她还真想这丫头了。
“特产?都带什么了?”潘婷婷同学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客气,迈大步就跟进了厨房。看到袋子里的蘑菇、腊肠等土特产,这位轻车熟路的从柜子里掏出个方便袋,刷刷刷捡出了好几样。
“呃,婷婷,我给你准备了,都在那放着呢。”这是中午要吃的。
“咦?装好了啊?那我就不客气啦!”抛下手里的袋子,潘婷婷乐乐呵呵的拎起那个打好的包,“这些日子正和陈叔学雕刻呢,一会儿我把东西拎那去做,中午就不用你费事了。”
看着眼前的中国好儿媳,盼盼抽了抽嘴角:“你和陈叔学雕刻?”啥时候关系这么好了?
“哎呀,这不也是没办法吗?你也知道我这大学念的就是为了混个文凭,真要上学校当老师我可没那耐心,更何况现在多了个启轩,我想着他们家是开赌石店的,我跟陈叔学好了雕刻,今后在事业上也能有个共同语言……”
听到好友的肺腑之言,盼盼都要感动哭了,几天没见这丫头竟然变了这么多?简直太贤惠了有木有?陈启轩,我们婷婷为了你可真是连性格都改了,这么好的姑娘你要是还不喜欢,你纯属就是瞎了眼。
不知道好友的感动,潘婷婷同学继续道:“而且我要是学好了这门手艺,就能在他那店里占有一定地位,到时候他要是对我好,我们俩夫唱妇随好好过,他要是敢对我不好?哼哼!”
听到这冷冷的一哼,盼盼欲哭无泪:启轩,趁着没挑明你还是赶紧逃吧,都是我的错,嫂子对不起你啊!
拎着战利品的那位刚想走,突然想起个事来,只见她很是得意的从随身小挎包里掏出个盒子递给了盼盼:“给,这是我第一次亲手磨出的手镯,特有纪念意义,要是哪天我成大师了,这镯子也得跟着水涨船高,看在咱俩是好姐妹的份上,这镯子送你了,不许不戴啊!”
说完,小丫头开开心心的走了,留下屋里的盼盼捧着镯子泪眼汪汪:唯一和翡翠不沾边的好朋友也学雕刻了,今后这日子没法过了!
……
“婷婷和陈叔学翡翠雕刻了!”小姑娘好委屈好委屈的用筷子拨着饭粒,从那枚略显畸形的糯种手镯上,她再次感受到来自宇宙的深深恶意,呜呜,想过个日子,咋就这么难?
墨陶然夹菜的动作一僵,和任海鹏对视一眼,俩人也跟着无语,都说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你说这么多职业可选,怎么都吊死在这一棵树上?
“要不然,我给启轩介绍个对象?”姓黑心也黑的某人,准备从根本上解决问题。 把那俩人搅和黄了,雕刻也就不用学了。
不知人间善恶的小丫头嘟着嘴白了他一眼:“人家正上火呢,又逗我。”
墨陶然沉默半晌,到底是没说出这是他的真心实意:“别着急,主意是人想出来的,先吃饭,等吃完饭咱们再好好商量商量。”
“就是,陶然说的在理,这事急也急不来,先吃饭。”
听着父亲和男友的一顿劝,盼盼倒也想开的先吃饭,毕竟这事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急有啥用?
吃完了饭,刷完了碗,一家人窝沙发上正看电视呢,一下子看到电视里的祛痘广告了,眼瞅着那明星脸上的逗一颗颗消除,墨陶然的眼睛就是一亮:“有办法了!”
“嗯?什么有办法了?”
看着小丫头那毫无瑕疵的肌肤,墨陶然神秘一笑:“当然是你上火的事有办法了,这些人不都想送你翡翠吗?我给你想个办法,保证今后一劳永逸。”
其实,这也是他的青春期过了,而盼盼的皮肤又太好,否则,他早就想出这招了。
墨陶然的方法很简单,就是让盼盼装过敏,世界之大本就无奇不有,有吃东西过敏的,有穿衣服过敏的,戴金银首饰都不缺过敏的,翡翠过敏怎么就不能过敏了?我们今天还就过敏了!
说干就干,这位上网查询了一下,又咨询了一下老大夫,第二天,盼盼就带着过敏的手跑赌石店慰问去了。
“你,你这手怎么了?”白皙的手腕上红肿了一片,看上去简直触目惊心,难怪会把潘婷婷吓成这样。
“别提了。”见好友毫不避讳的握着自己的手腕,盼盼心中越发内疚,却不得不狠下心来继续编,“昨儿个我和陶然去吃西餐,穿了件水蓝色的套裙,我就把一套蓝水翡翠给戴上了,谁想到吃完饭回家不久就成这样了,不光手腕,这更惨。”说着,她把衣服领子往下拽了拽,露出脖颈下那更惨的一片。
“你这是,翡翠过敏?”不用过度指引,皱着眉的潘婷婷同学自动找出了正确答案。
与此同时,仓库里那爷俩也问呢:“少爷,盼盼那手腕怎么了?”陈福生刚才就看到了,只是当着盼盼的面没好意思问,怕显得他老不正经,就盯着小姑娘的手腕看。
“别提了。”墨陶然无奈一叹,“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