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我的疼痛,使得我倒吸了一口凉气,曾如梦连忙问我怎么了,我摇头笑道:"没事,沙子刮进眼里了。"
没想到曾如梦还真信了,我发现一个女人有时候总会变得很傻,尤其是坠入爱河的时候。
等等,好像有什么不对劲...
曾如梦以前想杀我的时候,可谓头脑聪明,而且心狠手辣,现在天天跟我呆在一起,变得傻呆呆的,这...
或许是我想多了,毕竟屌丝都爱瞎想,净想点没边没谱的事。
此刻我虽然闭着眼睛,但转动眼珠之时,也能明显感觉到我的眼珠子似乎变大了一点,具体是因为太疼了,还是真的变大了,这个我就弄不明白了。
我左手抱住曾如梦的双肩,右手抱住曾如梦的双腿,让她整个人都躺在我的双腿上,就这么静静的晒着月光,忽然,曾如梦小声说道:"阿牛,不如我们回家吧?"
我一愣,头也不动的问道:"回家干什么?"
"你现在这样,太危险了,你不要做道士了,我们回家,慢慢过我们的日子,好吗?"曾如梦的意思是回到家里,过我们自己平静的生活,我懂。
但我摇了摇头,叹道:"谈何容易啊,如梦你也去过无极观,知道深山老林之中为何修建无极观吗?那正是用来镇压刚山神?的啊,现在刚山神?就快要冲破封印了,如果不加以阻拦,或者趁早找到八千滴眼泪,那后果不堪设想。"
曾如梦不说话了,一个人的命,与数不尽的人命,那真的是没法比,沉默了许久之后,一双冰凉的玉手摸在了我的脸上,小声说道:"阿牛,那重新封印了刚山神?之后,我们就去一处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过我们自己的生活,好吗?"
我特么一愣,心说这怎么能行?我还没碰过女人呢,想我苦学冰鉴之术,还没来得及派上用场呢,而且我这么年轻,这么英俊潇洒,为什么要隐居山林,那多不爽。
但我心里这么想,嘴上并不会这么说,而是点头,附和道:"恩,以后再说吧。"
到了凌晨之时,曾如梦在我怀中睡着了,我也尝试着睁开了眼睛,但只能睁开一丝缝隙,如果睁的再大一点,就会很疼,有种针刺的感觉。
低头看了一眼怀中的曾如梦,她睡的很香甜,嘴角还带有一丝微笑,像是一只温顺可爱的小猫。
鬼魂的身体本来就不重,尤其曾如梦还是个女鬼,那身体就更轻了,我缓缓的从山崖站起身,朝着义庄走去,一路上,我眯着眼,只从眼皮的缝隙中看路,赶了半个多小时的山路,终于回到了义庄。
回到义庄旁边的房舍一看,小雪正睡的很香甜,两条白皙的大腿,死死的夹住了枕头,而且双手抱着被子,把脑袋塞进去,我忍不住轻笑了出来,小雪应该是把被子当成了我。
看怀中的曾如梦也睡的很熟,我一只手轻轻的展开血月伞,将她安置了进去,小雪睡的很香甜,我也不想打扰他,就朝着义庄走了进去。
刚没进到义庄门内,就听到一阵痛苦的低吟,一听声音是阿树的,我赶紧冲了进去。
只见阿树盘腿坐在蒲团上,正大把大把的抓着糯米往嘴里塞,那可是生糯米,而且米粒坚硬,到了胃中万一泡膨胀,那可是会出事的。
"阿树先生!你怎么了!"我连忙冲过去,阻止阿树继续往嘴里塞糯米。
阿树见我回来,连声叹道:"阿牛,幸好你没事,我还以为你被那两个老妖追上了,这下我就放心了。"
我知道阿树的想法,他是怕我有个三长两短,无法跟青亭师傅交代。
而我看着他漆黑的面庞,感觉他有点不对劲,阿树本来就皮肤黝黑,但那种黑是被太阳晒黑的,肤色很健康,此刻他脸色的黑,就黑的有点不正常了,那种黑,就像是脸皮下边起了一层黑雾,而且还在缓缓的移动,嘴唇都发紫了。
"阿树先生,你到底怎么了?"我刚一瞪眼睛,忽然双眼一疼,就赶紧眯上了。
阿树摆手,叹了口气道:"这老妖精的法力实在太高深,刚才被偷袭一掌,剧毒攻心,所幸我压制住了剧毒,并没有全身扩散,但剧毒此刻都汇聚到了头部,我刚才把僵尸毒灌入了我的体内,以毒攻毒!"
我吓了一跳,这种以毒攻毒的方法太过于危险,稍有不慎便玉石俱焚,看着阿树不停的往嘴里塞糯米,我这才感觉到,他吃糯米,是为了压制一些僵尸毒。不然双毒攻心,神仙难救了。
我心里很难过,我没想到阿树的伤势竟然这么严重,谁知阿树在痛苦的挣扎之时,还反过来看了我一眼,关切的问:"你的眼睛怎么了?"
我摇了摇头,说道:"没事,就是法力反噬了一下。"
阿树坚定的摇头道:"你这一定不是法力反噬,你的双眼之中充满鬼气,是那两个老妖袭击你的眼珠了吗?"
我回想一番,因为我背后的黑雾人杀死两个鹤妖之时,我瞪大了眼睛,结果眼前黑雾一闪,眼珠子都万分剧痛,可能就是鬼气入侵。
"没事,我休息一会就好了,阿树,你现在感觉怎么样?需不需要什么药草?我帮你去找!"我按住阿树的肩膀,希望他能好受一点,看着他疼的咬牙切齿,我心里很是过意不去。
阿树痛苦的脸上强行挤出了一丝微笑,他抬手,用衣袖擦掉了额头上的汗珠,安慰道:"阿牛,我没事,再给我一个时辰,我能让剧毒完全逼出来,让我静一下。"
我点头走出义庄,坐在义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