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只是…查到这些,至于如妃怎么想的,本宫怎么知道?”
小草点头:“好,就算娘娘您不知道。t/那请恕我多嘴,您派谁出宫查的?”
皇后微恼,冷眼看着她:“你凭什么在这里审问本宫?”
小草缩缩肩膀。退回皇帝身边去,小声嘀咕道:“好可怕哦…”
“别怕。”皇帝慈祥地笑了笑:“你问什么皇后都会回答的,是不是,皇后?”
皇后铁青了脸,没想到会被这小丫头拦在这儿。真不愧是母女,真是一样的贱蹄子!
“这样啊。”小草又乐了,眨巴着眼看着皇后:“那娘娘就回答一下民女呗。”
皇后轻哼一声。拿帕子擦了擦嘴角:“本宫宫里三个大宫女一个大太监都有出宫的腰牌,叫他们去给本宫查查,也不是难事。”
“皇后娘娘与外界联系真是方便。”小草咋舌:“比什么都不知道的如妃娘娘好多啦!”
老皇帝眯着眼睛看了看皇后,看得皇后心里发虚,连忙道:“你可不要血口喷人!”
“啊?”小草茫然:“民女什么都没有说,怎么就喷人了?”
“你……”皇后咬牙,眼神里带着轻微的杀意,凉凉地看了她一眼。
拖延的这点儿时间,如妃总算是缓过气来了,哽咽地朝着皇帝磕头:“皇上,臣妾也有话要说!”
“你还有什么好说的?”皇后轻蔑地道:“凌迟处死都算轻的,还敢在这里多嘴?皇上。下旨将这个欺君罔上的贱人处死吧!”
皇帝看了她一眼,要是刚刚小草没问那些话,他现在一怒之下。肯定就听从皇后的话,叫如妃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就被拖下去处死了。
然而现在,老皇帝十分平静,看着面前的皇后和如妃,也想问个究竟。
“如妃,你说。”
皇后瞪大眼,咬牙道:“明君不听谗言!皇上您怎能被这贱人继续欺骗?您若是不忍心,那臣妾今日就清君侧!”
话说得十分霸气,皇后娘娘甚至站了起来,转身准备叫外头的人进来了。
但是小草比她更快,闪身到她旁边,伸手就点了她的穴道。
皇后僵硬了身子,瞪大眼睛,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我的手法看起来真不错。”小草嘿嘿笑了两声,回到皇帝身边:“真是最讨厌话都不让人家说完就打断人家的人了,太没礼貌了!”
赫连齐乐扶着如妃坐到一边去,忍不住看了看小草。
这丫头敢点当今皇后的穴道,未免也太大胆了!尽广爪扛。
然而皇帝不但不觉得小草大胆,反而惊奇地道:“你还会武功?”
小草挠挠头:“不记得谁教的了,大概是我师父教的吧。”
“哈哈,好!”皇帝看起来高兴得很:“难得女儿家还会武!”
“皇上。”如妃捂着心口,看他对着小草笑得那么开心,气也算是缓过来了,但是脸上的愁云一点都没散:“臣妾要是说,臣妾对当年偷龙转凤之事毫不知情,皇上会相信吗?”
老皇帝笑不出来了,转头看着她:“你觉得朕像不像傻子?”
这种混淆皇室血脉之事,受益者又只有如妃一个人。她在这宫里无亲无故,要不是她自己做的,谁会替她做这种掉脑袋的事情?
如妃摇着头掉泪:“十六年前臣妾分娩,疼得人事不省,哪里来的能力将孩子换了?臣妾当时还是贵嫔,身边没有一个人可以出宫,又怎么将孩子从外头弄进来?皇上不觉得荒唐吗?”
皇帝一顿。
十六年前的如妃正是被皇后欺凌得最惨的时候,虽然有他护着一二,皇后也是逮着机会就刁难。若是如妃那时候要在子嗣上动手脚,皇后一定是第一个抓着她往死里逼的。
这样一想,如妃好像当真是无辜的。
“但是,长公主给了朕两封信。”皇帝沉了脸道:“是你和风家家主的,你们互相托付孩子,上头都写得明明白白!”
小草一愣:“皇上,信在哪儿啊?”
皇帝顺手就从袖子里拿了出来:“这种东西,朕自然会收好。”
赫连齐乐怔了怔:“等等,父皇,上面是不是都没落款,然后有大树的水印啊?”
小草摇头:“不应该是兰花的水印吗?”
皇帝惊讶:“你们怎么知道?这信上一个是兰花水印,一个是大树水印。”
小草干笑两声,从袖子里掏出一封信:“这信我也不知道哪儿来的,但是是在我身上发现的。”
赫连齐乐也拿了一封出来:“我的这个是九皇叔给的。”
皇帝严肃了神色,拿过那两封信,和自己手上的信一起看了看。
兰花水印的字笔迹一样,内容差不多,大概也就是前后一两个月写着问候情况的。
皇帝冷笑两声:“朕的九皇弟真是辛苦,布了这么一个大局给朕惊喜。本来付太师造反一事朕还以为他忠心耿耿,对他放松不少,想不到他还是包藏祸心。”
如妃皱眉拿了信过来看,片刻之后道:“皇上,这兰花水印的信不是臣妾写的。”
老皇帝看她一眼:“这你不用狡辩,你的字迹朕还是认得的。”
“当真不是娘娘写的。”小草从袖子里掏了本佛经出来:“如妃娘娘写的字虽然和这信上看起来差不多,然而她写‘生’字的时候,总会少写一横,大抵是记错了字。”
“皇上请看。”
皇帝看向小草拿过来的佛经,看了好几个“生”都少了中间那一横。而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