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时后,高飞父母就带着高飞的手从机场离开了海城,范叔则回了北京,到下午才给茅励打了通电话,一接电话就是劈面痛骂茅励,对自己有女朋友一事为何先告诉了爷爷,而没有告诉他,还说什么实在有违他的“教导”之恩。
茅励汗颜了,你丫还有“教导”之恩,不就是蛊惑自己学道,想借机破坏爷爷当初的誓言吗。
最后还死活要拉自己进“执法队”。茅励可不上当,立刻推说,只要爷爷答应,他就答应。
可他还期望借用茅励撬开老爷子的誓言,自己哪能劝服老爷子啊,于是乎最后只能说大家一起尽力。茅励只是应承不语。最后不了了之。
一周的伤假终于结束,茅励回到了“阔别已久”的教室。
想不到第一节课就是假莲花的课,假莲花见茅励一周没来上课,便故意喊茅励回答问题刁难茅励,茅励直言不讳说老师教的太难听不懂,假莲花顿时一副要活吞了茅励的样子,可是茅励有“伤假”护体,自然万毒不侵。
结束上午唯一的一节课,524的人又回到寝室。
吉书豪刚进来便兴冲冲地跑了出去。
茅励诧异对燕惊南道:“吉哥怎么啦?这么兴奋。”
燕惊南冷哼一声道:“他倒好了,借着电视台的工作已经成功地接近了方莺莺,眼看就要大功告成了啊。”
茅励疑惑道:“那你呢?”
燕惊南慢慢转了过来,欲哭无泪道:“昨天是我第二百四十九与方燕燕擦肩而过!人家都不正眼看我,而是用旁光!”
“膀胱?你还用前列腺呢!”上铺看漫画的欧阳白数落道。
燕惊南怒道:“我告非了,斜着看不是旁光是什么?”
茅励汗颜道:“那是余光好不好。”
“对!呵呵!”燕惊南笑着笑着又大悲道:“哎呀!我脑子都快变浆糊了,不行明天我得继续,或许还有一份希望。”
“你还敢来啊!”韩纵伸出头来道:“你知道二百四十九加一是什么吗?”
“……”燕惊南愣住了,忽然拿起桌上的折扇,振臂高呼道:“天啊!天妒英才!我世界如此多娇!为何让本“情子”折腰啊!”
欧阳白道:“你还算不错啦,只是折腰,高飞连命都折了。”
燕惊南平下心来,稍微一比对,又庆幸道:“那倒是真的,正所谓爱情诚可贵,金钱价更高,若为小命顾,两者都可抛啊!”
“好诗!好诗啊!”忽然外面走进两人。
茅励等人转头一看,却发现是吉书豪,还领着一个平头男孩,那男孩好像还是自己班上的同学。
吉书豪上去拍了拍燕惊南的肩膀道:“你放心,我们是统一战线,要是你和方燕燕的事不成,我就也不成!”
“大哥!”燕惊南感动得欲哭无泪,道:“真是一日为大哥,终生为大哥,大哥在上,请受小弟一拜!”
吉书豪挽住燕惊南的手,“深情”地道:“哎!兄弟!对哥来说,义气乃是第一。”
可他身后的那人却实在看不下去了,笑道:“哎呀俺大妈呀,你们俩忒逗了,这么一拉一抱,难不成还想进一步发展啊!”
“嗯?!”吉书豪、燕惊南齐齐目露凶光地看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