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分钟后,凌菲音的电话打了回来。
韩纵接通电话,问道:“喂!咋样!”
“很玄!我司马叔叔说算不出来他的命卦了,我们的赶紧去小树林结界的地方找找。”
“好!我们马上到!”
吉书豪点头,大声道:“好!这个任务就交个你啦!”
“凭什么?”韩纵反问道。
“我们这就你去过,我们都没经验,去了也白搭。”欧阳白应道。
“也是……那我先走了!”韩纵点了点头,推门便走了出去。
燕惊南忽然一脸贱笑地探出头,道:“哎!老吉,你说韩纵和凌菲音谁会先到小树林。”
吉书豪点了点头,故作深沉地道:“我看她们会同年同月同日同时同分到达同一个地方,干同一件很诡异的事情!”
欧阳白道:“……”
高飞道:“……”
韩纵气喘吁吁地赶到小树林,正见凌菲音站在小入口,连忙走上前去。
“哎!师太找到没?”
“没有啊!这样也不是办法,结界不知什么时候散了,现在想进去都进不了。”凌菲音摇了摇头。
这可真够衰的,韩纵无奈道:“他不会是困在里面了吧?”
凌菲音泄气道:“有可能,没办法了,要去找警察报失踪。”
“也只能这样了!”韩纵正欲放弃,突然又想到了什么,欣喜道:“等等!我们可以去找城隍啊!”
凌菲音恍然大悟道:“对啊!差点忘了!快走!”
两人赶紧朝寝室楼跑去。可他们不知道,就在他们离去半分钟后,一个鼠目寸光的小东西忽然蹦了出来,朝着四周吱吱呜呜一阵尖叫。
就听见“轰”地一声,霎时间无数只老鼠从四面八方赶来,一时间路口俨然一个丐帮大集会。老鼠们窸窸窣窣地交头接耳,好似在交流什么信息,忽然一声刺耳的尖叫,老鼠们又四散开去。
寝室楼前,凌菲音焦急地来回走动着,终于韩纵走了出来。
“怎么样?”凌菲音急道。
韩纵摇了摇头,叹道:“唉!真倒霉,他们说大爷病了去医院了!”
凌菲音眉头一皱,不解道:“不对啊!城隍好歹是算半个神仙,又怎么会生病呢?”
“神仙会得病吗?“韩纵也奇怪了。
“你有没有问他在那个医院?”
“就在咱校医院啊!”
“好!我们赶紧去!”凌菲音拉起韩纵便朝校医院快跑。
韩纵顿时惨叫道:“哎!轻点!别拽坏我的衣服!我自己会走!你慢点!”
夜深人静,两人走后不到一分钟,又一只小老鼠又出现在他们呆过的地方,吱吱咋咋了几声,无数老鼠应声涌了出来,照旧窸窸窣窣一阵,片刻之后又自行散去。
病房中,大爷正躺在床上,一个胸口戴着实习牌子的护士站在床边。
凌菲音站在大爷床前,问道:“大爷!你怎么会生病呢?”
实习护士冷哼一声,冷语道:“废话!是人就会生病!”
“你……”凌菲音攥紧拳头,正想教训一下这个愤青师姐。
大爷扬手一挡,用虚弱的声音说道:“高护士,你先出去一下,我有事跟他们说。”
哼!护士对着凌菲音使了个冷眼,端起盘子走了出去。
韩纵关上房门,上前一步问道:“大爷到底是谁害了你啊!”
“唉!”大爷闭上眼睛,无比凄凉地回答道:“是小玉!”
“什么!”韩纵霎时间感到心惊肉跳!
凌菲音不信道:“不可能!小玉还在我的宝葫芦里呢!”
大爷叹了口气,道:“是真的,就在茅励离开传达室的时候,小玉就用调虎离山之计,偷走了城隍玉圭,我前去追赶,不料中了她的埋伏。”
韩纵不解道:“城隍玉圭是什么?”
“这玉圭乃是城隍的信物,有了玉圭便统领这海城大大小小的城隍土地。这还好说,最要命的是它还守着进入一座古楼的通道。那古楼中有三个特别厉害的鬼物,当年我师父就死在里面,这才把城隍的位置传给我。”
“不可能啊!她真的被我的宝葫芦收了!”凌菲音掏出吊坠,认真地说道。
大爷坐了起来,道:“你给我看看。”
“好!”凌菲音密念咒语,葫芦瞬间变大,韩纵极力凑上去听咒语也还是没听到。凌菲音将宝葫芦递给大爷,还未交到大爷手中,突然听见外面有人尖叫道:“天啊!老鼠!救命啊!开门啊!开门……”
“大爷!等一下!我先去看看!”凌菲音连忙收回葫芦,冲出病房,顿时心惊胆战!
昏黄的白炽灯下,只见刚才那个护士瘫软门口,浑身颤抖地嚎啕大哭。狭小的走廊里竟趴着密密麻麻的老鼠!一个个尖嘴利牙,眼冒红光,匍匐着直勾勾地盯着凌菲音!低声嘶嚎,仿佛下一刻便会冲上来!
韩纵走出病房,往外一看,吓得失语道:“妈……妈呀!活……活见鬼了!这么多老鼠!”
“呀!”也不知那只老鼠突然一声尖叫,众鼠呲牙咧嘴,一拥而上!
“快走!”凌菲音拽起地上护士就往病房里闪,韩纵赶紧把门关上,两人用后背死死地抵住门。
“嘭嘭……嘭嘭……”外面的老鼠开始不停地撞击木门。
韩纵不停地擦着额头上的冷汗,紧张道:“这……这木门能挺……挺住吗?”
“不知道!挡一会是一会!”凌菲音也没了主意,只能心中祈祷这门那是铜墙铁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