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黑衣人威风凛凛地走了上来,为首的乃是一个身穿高领黑衣大斗篷、头戴黑色太阳帽的男子,在加上一双硕大的眼镜,正好掩盖了那人的相貌,好像装在套子里的人一样。t/
东方强上前对那人恭敬地道:“宝泉队长,就是她了。”
宝泉队长点了点头,僵硬地上前几步,仔细打量着郭丽。
哼!小丑一个!郭丽冷笑一声、却毫不在意,悠闲地四下探望。
忽然!宝泉队长眼镜中闪过一阵红光,好像开启了什么厉害的法眼,郭丽顿时一怔,忽而一脸严肃地盯向宝泉队长。
一时间两人一动不动地对峙着,四周忽而吹起一阵寒风,东方强与一阵小弟一阵颤抖,忽然就听见“嘭!”的一声,前面的宝泉队长汗流浃背,猛地跪了下去,用一种极其嘶哑的声音喝道:“饶命!饶命!……”
旁边黑衣人见队长竟然跪下,赶紧下跪,附和道:“饶命……”
惹得东方强诧异不已,明明就是一个未成年不良少女,宝泉队长他们为什么要跪下,难道这中间还有什么秘密不成?
郭丽也不计较,轻轻一笑道:“算你识相,还好今天本小姐心情不错,这事我就不追究了,好好管好那个多事的少爷,要不然他怎么死的都没人知道。”说罢,转身离去。
后面的宝泉队长赶忙俯身称谢,心中顿时大松了一口气,还好这个姑奶奶心情不错,不然自己这队人马都不够她杀的。当下放松地去擦拭着额头上的汗水,忽然脑中又响起郭丽的吩咐声:“不好把我的事情出去,否者你和那个多事的少爷一起死!”
“知道!知道!”宝泉队长又拜了几拜,一抬头见郭丽已经不见了,这才起身,心中狠道:这个妖物如此厉害,看来必须请师父她老人家出山了。
东方强见宝泉队长愣在原地,赶紧走了上来,问道:“队长,刚才你怎么啦?为什么对郭丽下跪啊?”
宝泉队长摇了摇头,警告道:“少爷,这个人不是你我惹得起的,以后最好还是绕到而行?”
“绕道?这……”东方强迟疑道:“可是我爸爸是义从东方的老总,我叔叔是海城……”
“听我说!”宝泉队长打断东方强,严肃道:“就算东方家加起来都不够她杀的。”
啊?这……这么厉害,东方强心中暗自揣度道:难道郭丽还是是京城什么高官显贵的女儿?不行!我回去得马上去调查!
宝泉队长见东方强不说话,还以为他已经知道了事态的严重,于是挥手道:“收队!”众黑衣人与东方强一起出了小树林。
小树林一角,唐君宝与一众马面正躲在竹林后面,正见了刚才一幕。
唐君宝对身旁的胖子王道:“胖子,你看清楚那个宝泉队长了么?”
胖子王顿了顿,道:“那个人浑身散发着着一股煞气,跟我们有得一拼。”
唐君宝皱起眉头,沉声道:“嗯……这点我也看出来了,按理说平常人积有如此重的煞气一定会狂虐成魔,可是他竟然压制下来了,而且还表现的毫无影响。”
一旁一个高个子马脸,上前拜道:“报告小少爷,我刚才在那人身上看到了一个奇怪的异象。”
“奇怪的异象?”唐君宝转过头来,却见说话的人乃是景字营马脸中最老的曹老头。干爹曾说过,曹老头生前乃是一道士,本是一名鬼将,可惜在冥界大战中贻误战机,被罚充十年马面,虽然法力不再,可是见识却不会消失,唐君宝问道:“老曹,什么异象?”
曹老头皱起眉头,奇道:“一个身穿土黄色军服,双手紧握别在腰间倭刀的将军。”
“倭刀?”唐君宝忽然冷静了下来,问道:“那将军鼻子下面人中的地方是不是还留着一撮毛?”
“正是!”曹老头点了点头。
唐君宝顿时义愤填膺,眼中生出怒火,狠狠道:“我问候他大爷的!我倒要看看他到底是个什么鬼东西,竟然还敢跟日本猪混在一起!”
教室内,茅励与燕惊南两人占着第四排的位子,正用手机着下象棋。
“呀!你们还在下棋啊?”耳旁忽然响起了凌菲音的声音。
茅励回头道:“嘘!小声点!”
“哦!”凌菲音看了看四周,会意地点了点头,笑道:“谁处于劣势啊,我来帮忙!”
“咦!师太,你不知道观棋不语真君子吗?”燕惊南嘘道。
凌菲音红颜一怒,左手迅速朝屏幕上一点,正好将燕惊南的马点落入道茅励的炮口下。
“我告!师太!你看清楚我就一个马了!”燕惊南叫苦道。
“切!谁叫你乱叫我那个破外号的啊!”凌菲音嘘道。
“我哭!他们都这样……”燕惊南看向茅励,忽然想起茅励已经改口叫凌菲音老妹许久了,当下认栽,又求道:“茅励老弟,我悔一步棋。”
茅励摇了摇头,道:“落子生根,不能悔也,再说你都只剩一个马和一个帅了,还用得着悔棋么?早点认输,我们再来一盘!”
燕惊南已经连输三盘,好不容易这盘有和棋的迹象,那肯答应,当下抱怨道:“世界如此多娇,你们不能狼狈为奸啊……”
“讨打!”茅励与凌菲英异口同声,同时扬起了手,吓得燕惊南双手抱头做好挨打准备,却许久不见两人打来。再一抬头,却不见了两人的身影,当下赶紧四下看去,正见茅励与凌菲音正飞速地跑出教室门。
咦?跑得怎么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