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到空屋门口脚下一绊,身体失衡朝前掼去袱刷一下撞开虚掩木门。王二伸手勾住门框,掼性下身体仍栽进屋内,嘭一下重袱上。
“我的乖乖,我的乖乖!”
袱情不自禁叫了两声,忽然外面荡来宝贝儿子哭闹,夹着娘子的不满叫骂。王二担心俩人闯进屋内,赶忙爬起鼓腮吸气双臂运力,咳一声袱抱起,跨前几步放到墙边一张空床上。
“好好躺着,我晚上过来看你!”
门外娘子和宝贝儿子声音越来越响,王二离开床边转头丢下一句,跨到门外抬头看到几十米外走来的娘子和宝贝儿子,哐一声将门锁上竭力露着尴尬笑容迎上前。
“我要推大花球,我要推大花球!”
宝贝儿子小手指着王二身后小屋不住哭闹,娘子拉着儿子另只小手,狠狠瞪王二一眼,绕过他朝小屋走去。
王二慌得赶忙转身穿到前面张臂拦挡,大掌冷不丁触到娘子身前。娘子脸腮一红朝他手掌打去,王二转头见四周无人,冷不丁一把将娘子拽入怀中,张嘴朝脸上亲去。
“哇,打打打,你们夜里打,白天打!哇哇哇……”
龙儿忽然瘫坐在地上小手抹着双眼大声哭叫,王二和娘子一时没反应过来,同时诧异嘀咕一声“夜里打?”忽然俩人同时面颊堆起红云,哈哈大笑双双弯腰去抱坐着哭闹的龙儿:
“龙儿,大人打架不准说!”
“嘭!”话音未落俩人弯向龙儿的脑袋重重碰在一起,娘子痛得一声尖叫翻仰在路边林间,王二大吃一惊扑进林间抱着直揉脑门的娘子疼爱不已:
“娘子,娘子,碰伤没有,碰伤没有?”
娘子痛得眼含泪花揉着脑门,王二慌得将她揉着怀中亲吻着不住道歉:
“是我不好,是我不好!”
“别打了,别打了!”忽然耳边响起龙儿声音,小手不住拽拉王二衣角。王二一愣再次爆发一阵大笑,放开娘子一把将龙儿搂在怀中,躺在草地上当作花球抛颠恐吓:
“以后不准说爸妈打架,听到没?”
“我听到,我听到!我不说打架,就说你们互咬……”
龙儿被抛吓得小脸通红,童稚声随风扩散。王二和娘子哈哈大笑接过儿子,搂着怀中张嘴在他小脸上不住亲吻:
“妈妈也咬你,妈妈也咬你!”
“妈妈咬我一点不疼,不知咬爸爸疼不疼!”
稚气无邪的童声再次扩入俩人耳中,王二和娘子笑得眼中溅出泪花,揉着肚皮感到笑得快撑破肠胃。
嬉戏一番娘子和龙儿不再想到推大花球,王二透过扶疏枝叶偷瞥一眼门扉紧闭的小屋,心中暗喜化险为夷。
带着龙儿和娘子离开树林返回住所,王二不住透过窗口扫看日头,坐立不安感到度日如年。
挨到夜黑将娘儿俩早早哄上床睡觉,迫不及待溜向小屋。快到小屋门口担心被手下巡逻发现影响自己声誉,闪进林间朝四周仔细观察,确信附近无人巡逻哧溜一下穿到小屋门口。
开门进去迫不急待窜到床边,伸手朝床上搜摸着迫不急待:
“嘿嘿嘿,白飞侠,俗话说识时务者为俊杰!识相些,伺候得老子舒舒服服,包你吃香的喝辣的……”
话音未落忽然发现由于太过心急忘记关门,跨前几步迅将门关牢。返身跨到床边弯腰重重扑到床上,伸臂搜摸着嘿嘿淫笑:
“嘿嘿嘿,白飞侠,那黑飞侠黑不溜秋,哪一样赶上老子!老子比他强多了……”
突然,心中咯噔一下感到有些不太对紧,大手搜摸的大床上空荡荡一无所有,吓得一骨碌翻身坐在床边,叩下脑门大脚狠狠在床边地上跺蹬一下:
“妈的,大花球怎不见了,难不成跑了!”
暴怒袱叫成大花球,懊恼白天逗哄娘儿俩未及时下手,煮熟的鸭子竟然飞了。心犹不甘朝衣兜内掏摸带来的火柴蜡烛欲看个究竟,突然大吃一惊从床边腾身跃起,不住翻摸着身上衣袋懊恼沮丧:
“妈的,难不成准备的蜡烛和火柴也掉了!”
几个衣袋翻遍不见蜡烛和火柴,王二气得象头暴怒狮子在黑糊糊屋内来回转圈。过度气愤抬脚朝空铺踹去,乓一声铺板顶得脚踝一酸,金鸡独立的左腿一弯仰摔在地,右腿抽摔朝前一甩,冷不丁踹到一个软绵绵物体。
诧异不已又朝软绵绵物体踹一记,目光渐渐适应屋内黯淡光线,仔细观察一下突然咧嘴嘿嘿一笑,摔倒的躯体就势朝床边滚几圈,伸手朝床底摸去。
大掌顿时触到软绵绵物体,指尖一捏滑腻柔软,紧紧抓住拖出床边,正是白天搁在袱,隔着花布又捏一把滑腻柔软肌肤一阵狂笑:
“嘿嘿嘿,想不到大名鼎鼎的白飞侠也玩猫抓老鼠游戏,竟然钻到床下……”
躬腰吸袱抱到床上,张臂重重扑压到上面,伸手忙不迭袱上的绳索。
拉住绳索解去一圈,忽然心中一凛手臂颤抖,白飞侠武功高超费了九年二虎之力才抓住,解去绳索岂不是放虎归山,整个窑厂还不被闹得天翻地覆,自己和娘子、龙儿的性命岂不全捏在她手中。
腿前猛被一蹬吓得王二险些瘫倒,以为白飞袱中挣脱。低头模糊看到刚才拉开包袱一圈绳索的地方被撑开,一条大腿从撑开的地方朝外拱,王二慌得忙将拉开的手中绳索朝撑开缝隙的包袱部位捆去。
外拱的大腿冷不丁踹得王二退后两步,慌得扑上前紧紧袱中躯体不断挣扎,急欲从撑开的缝隙处拱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