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贯家产付之一炬,冀王娘娘钱彩媚面对一片焦黑废墟不断抹着泪眼,两匹火驹如火球般疾冲而来,不远处施飞急得大叫一声“快闪开!”彩媚挪开眼前手掌顿时看到火驹快冲到身前,慌乱中忙朝旁一闪,两匹火驹从身边一冲而过。
“啊啊啊!”一串火星冷不丁迸到彩媚衣裾上,她年纪轻轻如花似玉,是冀王爷刚扶为正室的娘娘,惊慌失措蹦跳着如蹈火凤凰。施飞虽然伤痛在身,突然陡生一股神力飞扑上前,嘭一下将同时扑到彩媚身边的副将撞得倒退几步。
火苗正在彩媚衣裾上窜跳,施飞不顾手掌灼伤朝彩媚衣裳上火苗奋力扑打。哗的一下彩媚吓得猛一颤抖瘫倒在施飞怀中,俩人浑身上下象落荡鸡一样水流不断,彩媚身上衣裳烧出几只破洞,湿淋淋紧贴裸露的洁白饥肤。
一个提着晃荡荡空水桶的士兵在旁边似笑非笑,施飞紧搂彩媚冲士兵狠瞪一眼大声训斥:“混账!谁叫你用水泼!”转而想到不用水泼怀中美人岂不真的变成火中凤凰,不耐烦冲提着空水桶万分尴尬抓挠头皮的士兵挥挥手:“去去去!”
远处传来几声骡子惨烈嘶鸣,原先象两匹火驹的骡子栽到在一片废墟上,转眼和焦黑废墟浑然一体。
突然,施飞看到不远处立着几人交头接耳,不时冲自己这边指指点点,心中一凛才想到自己身为王爷手下,竟在光天化日之下将王爷宠爱有加的娘娘彩媚紧搂在怀中不放。
平时别人偷偷议论他是彩媚在王爷耳边吹枕头风才得以提拔,眼下情影岂不成了活证据,慌得手臂一颤猛然松开,伏在怀前的彩媚瞬时瘫倒在地。
刷一下黑暗中突然穿来一人,正是刚才被施飞撞开的副将,不管三七二十一弯身去抱落汤鸡般摊在地上的彩媚。施飞猛地一愣大喝一声“放肆!”一掌将副将推开,低头朝湿衣紧贴身体,星光下曲线玲珑的彩飞伸手抱去。
“嗬,你俩在这里争风吃醋抱美人,还管不管王爷啊?”突然,随风荡来一声不紧不慢嘲讽,副将不管施飞训斥也正低头朝彩媚伸手拉扶,和施飞转头循声看去,一个身材臃肿的肥胖妇人朝这边走来。
俩人各立一侧将彩媚抱起,冲走近的身材臃肿妇人讪讪一笑:“马夫人,你快找个干净地方坐下歇歇!”马夫人原来是冀王爷正室娘娘,人老珠黄被王爷贬为偏房,看到俩人在左右两侧抱着被王爷扶为正室娘娘的彩媚,平时一直压抑的嫉妒怒火瞬间爆发,乓乓冲皮笑肉不笑的施飞和副将各扇一记耳光,手掌顺势在被一桶冷水浇得愈发嫩白的彩媚脸上捋一记。
“你,你竟敢打我!”彩媚被马夫人捋一记顿时从扶着的俩人怀中挣脱,扑向王妇人怒气爆发。俩个女人撕扭在一起倒在地上,施飞和副将立在旁边急得直搓双手不知帮谁为好。
刷的一下彩媚美紧贴肌肤的潮湿衣裳又被撕扯一块,裸露的嫩白肌肤使附近几个士兵一片哗然。施飞转头将近旁士兵吆喝开,裸露的嫩白肌肤转眼被灰土染得污黑一团。
马夫人虽然臃肿肥胖,但醋坛子爆发力大如牛,彩媚平时娇生惯养岂是她对手,贴在身上的潮湿衣裳转眼又被扯开露出一块嫩白肌肤。彩媚担心被灰土污染,忙伸手去捂裸露肌肤,马夫人猛一发劲将彩媚压在身下,淫威大发骑坐在彩媚身上。
彩媚如何受得了这口恶气,猛一伸手扯住马夫人衣襟,咔嚓一声马夫人身前衣裳被撕开一道长长裂口,肌肤裸露气得猛地朝骑坐着的彩媚身前抓去。施飞担心彩媚肌肤抓破,不管众人非议上前拦挡,脑门一晕冷不丁噗一下栽到彩媚身上。
“好好好,英雄救美,英雄救美啦!”马夫人讥讽着双手使劲下压趴在彩媚身上的施飞,立在一侧的副将一脸妒意,上前猛将施飞从彩媚怀前拉开。
马夫人和彩媚又撕扭得难解难分,附近几个嘁嘁喳喳的丫环和女佣担心闹出人命,犹豫一番上前拽胳膊拉腿,强行将撕扭的俩人分开。马夫人虽被两个女佣拉着胳臂,仍嫉意十足冲被丫环们架着的彩媚泼口大骂:
“狐狸精,就是你这狐狸精才引来这场大火!”
“你们吵吵嚷嚷还有没有完,管不管王爷了?”远处突然传来钱管家不满声,王爷双眼紧闭衣服湿漉漉贴在身上,躺在一块临时找来的木板上。马夫人听到钱管家训斥,咳一声打个喷嚏,捂着身前扯烂的衣服,目光冷不丁盯上近旁一个身材和自己长得差不多的肥胖女佣。
女佣被盯得浑身不自在朝后退却,马夫人忽然上前朝她身上衣服剥去,吓得女佣拼命捂着衣襟颤抖不已:“夫人,不,不要这样,人太多!”
大火来到过于突然,衣服等细软物品最易着火,现在竟连找一件干净衣服都很困难,更不要说平时穿的丝绸锦缎。施飞看到立在一边的彩媚浑身颤抖,衣服湿透破烂不堪,怜香惜玉真想将身己身上衣服脱下给她穿上。奈何也浑身湿透粘满尘土,眉头一皱忽然手臂一扬招来几个士兵,耳语一番士兵呼啸而去。
这时一个黑影拄着树枝缓缓走近,铁色铁青目光逐一从施飞和副将等人脸上扫过,大家认出是王爷保镖常志腾,施飞想到大火扑灭他才出现,鼻孔哧一声佯装不见。
常志腾拄着树枝一言不发缓缓前行,望着一片焦黑虚墟嘴角微微抽搐。突然,他止住脚步,朝躺在一块木板上的人弯下身腰,看清是双目紧闭的冀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