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胖二话不讲伸手剥脱女佣身上衣服,女佣想到自己徐娘半老还有人非礼,冷不丁挣脱一只手扯脱嘴中塞着的布条冲大胖双眼一瞪:“想干啥就干啥,塞嘴干嘛?真是的!”
大胖伸手在她身上一捋,冲她瞪一眼反唇相讥:“美死你!”将床边抹布猛地又塞进她嘴中,捡起床单撕成布条将她手脚捆住。女佣花式衣裳迅被他朝自己肥胖身上套去,滑稽狼狈样惹得躺在床上颤抖不已的女佣惊诧莫名。
转手将床上一条薄被兜头盖到女佣身上,门外乓乓乓有人敲门,大胖一边系套在身上的女佣衣服纽扣,一边提起木桶心惊胆颤准备开门。
“快快起来,时间不早了,收拾院子!”敲门声又转向隔壁一间,走廊内有人大声吆喝。大胖一听紧悬的心方才落地,知道是负责女佣管理的头目吆喝别人赶早起床干活。
床上手脚被捆的女佣在被子下不住挪动,大胖上前揭开被子一角冲她狠瞪一眼:“躺着别动,再动捅死你!”这一招果然秦效,女佣在被子下只是不住颤抖,却不再翻滚挣扎。
环扫四周在屋角找到一把铁锹,走廊内敲门吆喝起床声渐渐平息,大胖感到口腔干燥冒火,咕咚几下将木桌上一杯冷水倒进喉咙,抹下嘴唇悄悄拉开一条门缝朝外察看,见两侧无人一手提桶一手握着铁锹,哧溜一下穿到门外。
低头躬腰佯装下人模样急忽匆匆朝院中花木间走去,挥锹在花间松着土朝四周小心察看。
“救命,救命啊,呜呜呜,呜呜呜..”突然,北面随风隐隐传来呼叫呜咽声,北面院墙边是一排低房,平时存放杂物和临时关押囚犯。大胖心中咯噔一下朝北面低房张望,这几天并没有囚犯关押屋中,何来呼救哭叫声。
随风荡来的哭救声时断时续,仔细一听竟是男女混杂声,心中大惊佯装花间松士朝北面靠近。天色朦胧扩散着淡淡薄雾,很快在花木间窜近低屋,荡出的哭叫中似有熟翻声音,大胖借着薄雾掩护猛地穿到传出哭声的一间低屋门前,扬锹朝门锁砸下。
咣啷一下门被砸开,屋内手脚被捆的一群男子东倒西歪混挤在一起,许多人嘴中还塞着布片,地上散落着一些布片,显然是相互帮助从嘴中拔除,大胖直到现在才听到哭叫呼救声。
泪流满面的许多面孔都是家丁和女佣,大胖惊恐万分蓦然明白什么,夜里还以为家丁们将强盗驱逐后回房睡觉,想不倒却被捆在低房中。要不是嘴中布片被相互费尽扯脱飘出哭声,大胖到现在还蒙在鼓中不明就里。
“胖爷,我们被常志腾带兵绑在这里,隔壁几间还有弟兄们..”家丁们半晌才认出身着女佣花衣的是大胖,话音未落忽然纷纷面露惊恐乱作一团,大胖举锹正朝一个家丁手上捆着的绳索划去,脑袋猛地咚一声被击得晕天晕地。
身体摇晃拄着铁锹转过脸庞,常志腾和施飞带着一帮穷凶极恶的士兵立在身后。大胖强忍晕眩急忙挥起铁锹,咚一声被一个士兵挥棍击飞,迎面一拳击得他双眼金星迸射,身体一晃扑压倒旁边一个女佣,双双摔倒在地。
“哼哼,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王府是你应该占的地方吗?”常志腾喝令士兵将大胖五花大绑。几个被大胖划断手上绳索的家丁转瞬又被绑紧,嘴中重新塞着布片担心相互窜通犯难。
“完了,完了,原来他们是强占福王府!”大胖心中终于明白冀王爷睡在花床上的缘由,早知这样当时在床上应将他一掌卡死,彻底了却后患使眼前这帮强盗失去靠山..愈想愈后悔衣襟猛被一只大掌揪住,肥胖身躯转眼从绑着的家丁和女佣们当中被拖到门外。
“小琼,小琼会不会在人群当中?”突然想到夜里还粘在一起的小琼,转头朝屋内人群中扫看,不见小琼身影心中一阵揪紧,不知安危如何。转眼他被扔到一辆马车上,车轮滚动拉到福王府院门外。
拼命抬起上身透过晃动的窗帘瞪大双眼,下巴磕在窗口朝福王府巍峨华丽建筑看最后一眼,原本以为驱走福王爷,自己拥着他的女人俨然以王爷自居,美味佳肴fēng_liú快活,前呼后拥好不威风,不曾想美梦破灭五花大绑,车辆颠簸知道常志腾他们要对自己痛下杀手。
下巴猛在车窗框上一磕,牙关相碰磕破舌尖,鲜血顺着下巴沾到窗边上。紧接一个颠簸抬着的上身被重重摔在车厢内,马匹长啸拖着马车朝前加速。
一幕幕难忘镜头不断在眼前闪晃,公主福美那甜如甘蜜般的笑容,自己宏伟计划是将她缉拿归府,强逼成亲享受那春光花月夜美景。小琼偎在怀中娇怜可爱象只驯服小免子,虽然出身佣人但比福王娘娘这老咸菜皮不知强多少倍,再说自己不也是下人出身..
随着车辆颠簸越想越激动,从下人混到如今荣华富贵谈何容易,尤其是和二胖明争暗斗,在林小姐住所巧妙移花接木,让他栽进黄河洗不清..想不到风水轮流转,现在却被五花大绑,马匹长啸车轮滚滚奔赴黄泉。
泪水慢慢从大胖眼中溢出,机关算尽太聪明,眼下落到如此地步使他万万没有想到。猛一颠簸马车停下,门帘一动出现一张穷神恶煞般士兵脸庞,抓住他靠在门边的双脚朝下拽。
绳索绑着的躯体随着拖拽在车厢底板上磨擦,套在身上的女佣花衣转眼被磨破,嫩白肌肤被底板毛刺扎得疼痛难忍。
噗通一下身体被拽得栽下马车,转头看到是一处林深草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