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be受伤的左臂伤口并没有怎么出血,看起来是轻伤,但糟糕的是肌腱被切断了。五指中最重要的大拇指无法活动,因此她无法以充分的握力抓住剑柄。
sabe知道爱丽丝菲尔的治疗手法没有错。可是胳膊还是没有治愈。左手的大拇指好像是先天残疾一样,一动不动。
lance毫不在意sabe,也不发动进攻,自信满满地弯腰,用左手捡起了落在地面上的黄色短枪。
“在我的破魔的红蔷薇宝具面前,你能领悟到铠甲是毫无用处的,这还不错。”
也许是断定在显示了宝具的功效之后,已经没有必要隐瞒下去。lance毫不犹豫地说出了自己宝具的真名。
“但是丢弃了铠甲是轻率的想法。如果没有丢弃铠甲的话,你本应是可以防御必灭的黄蔷薇的!”
lance一边咆哮着,一边像张开翅膀一样,高高举起地右手的红色长枪和左手的黄色短枪。这个姿势跟开战时的姿势一模一样。这并不是迷惑人的姿势,而是这个战士在经过炽烈的锻炼之后掌握的独特杀法。
“我明白了这是一只附上咒语的枪,一旦被它刺中伤口决不会愈合。我应该早注意到这一点的。”
斩断魔力的红枪。诅咒的黄枪。再加上左眼下能令少女受到媚惑的泪痣将这些因素放在一起是很容易断定的。如果从传说上来说,被凯尔特的英雄传说所传诵的那个威名甚至还与亚瑟王传说有些亲缘关系。而sabe本人却没有想到这一点,确实有些不可思议。
“费奥纳骑士团首屈一指的勇士——‘光辉之貌’迪卢木多·奥迪那。没想到有这个荣幸跟你交手。”
“这就是圣杯战争的奇妙之所在吧。但是啊,更感到荣幸的人是我才对。穿越时空被邀请参加英灵之座的人,是不会看错你那把黄金宝剑的。”
不小心被看穿真名的lance,反而以清爽的心情眯起了眼睛。
“可以跟声名远播的骑士王一较长短,而且还可以占据了上风,看样子上天并没有抛弃我呢。”
他们如果作为被时间隔开的英灵,是没有任何历史关联的。邀请他们所来的时代,通过那个时代过去的传说,他们也了解了后世的英雄。迪卢木多也知道后来给他的故乡带来荣誉的亚瑟王的传说。
“那么,既然知道彼此的名号了,就可以来一场光明正大的决斗了。还是说,不能接受一只手不能动了之后才知道呢?sabe。”
“别说笑话。在意这种程度的小伤,反而是在侮辱我。”
sabe再次组编自己的魔力穿上银白的铠甲。虽然在lance破魔的红蔷薇面前只不过是浪费自己的魔力而已.但在防备必灭的黄蔷薇上还是有用的。sabe再次收敛了周围的大气之后,将黄金宝剑封进了看不见风王结界里。
无论使用任何方法也无法使伤口愈合,黄枪的诅咒恐怕除了毁了枪本身,或者在打倒枪的主人迪卢木多之前是不会解除诅咒的。
也就是说,e那两支枪。有释放魔力相助的话,右手拿剑也没有那么痛苦,可是她被封住了只有两手才能施展的必杀技誓约胜利之剑。
到了这个地步,sabe的斗志不但没有萎缩反而更加高昂。
先使用两个宝具的其中一个,巧妙地使另一方疏忽大意,这是一个周到的计策。sabe与其说因被算计而生气,还不说想先赞赏lance的计谋。
这个敌人是完美的。
圣杯战争的第一战遇到了一个无可挑剔的好敌手。作为以剑为生的战士,遇到了这么好的敌手不得不斗志昂扬。现在站在这里跟sabe对峙的迪卢木多也在强迫自己应对这场,不仅耍花招,连智谋都要用尽的极限竞争。
e也可以觉察到的。
lance嘴边挂着的满意微笑,他内心其实也与sabe的心情一样。
sabe用一只左臂的代价挡住了作为自己必杀技出场的必灭的黄蔷薇的偷袭,因此lance对e对这场比赛胜利的价值更添了一层的欢喜。
身为骑士的二人的英灵甚至在斗魂方面也心心相应。
“你醒悟吧sabe,这次的我就要取胜了!”
“那是你没有被我取胜之后才能说的话吧,lance!”
两个人一边说着大胆的充满挑拨性的话,一边预测着对方的攻击,一边慎重地试探。
一触即发的宝剑和魔枪。
寒冷清澈而又充满紧张感的空气就在这时,突然被雷鸣般的响声划破。
e同时被镇住,一动不动,然后又同时回望东南方向的天空。声音的来源一目了然。
只见一个飞行物在天空中划过一条直线,直奔这边而来,还在夜空中洒下了紫色的闪电火花。声音必然是它发出来的无疑。
爱丽丝菲尔目瞪口呆,惊讶地张开了嘴。
“战车?”
从外形上判断,这是一辆古式的有两个车头的战车。拴在车辕上的不是战马。而是肌肉如波浪般翻滚、魁梧健美的公牛。牛蹄踏着虚空,拉着豪华壮丽的战车。
不、战车不仅仅是简单地漂浮在空中。战车的车轮轰轰作响,公牛蹄下踩着的不是大地而是闪电。每一次牛蹄和战车蹬着空无一物的天空时,紫色的闪电就闪现它那蜘蛛网般形状的触角,用震耳欲聋的响声将大气向上卷起。闪电迸发出的魔力恐怕可以跟lance和sabe使出浑身解数发动的一击相匹敌。
只有的宝具才能如此怪异,放出如此巨大的魔力。不用多想,这肯定是第三个e的对决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