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明扬的侵袭仍然在继续,她耳畔凉凉的是他吻过的湿痕,热热温润的是他肆虐的长舌,还有“嗉嗉”吮吸的声音隔着小巧如元宝般的耳朵清晰地传进松任谷由的心头,种种切实的感觉与她正直的理念不停地碰撞着,即使她再如何地忍耐,却还是挡不住阵阵快感和需求从体内升腾迸发。
忽然朱明扬沉沉的呼吸声漂浮到松任谷由的耳际,并有意地在她耳边呵了口气,那温热的气息透过耳朵,“咻”地直吹了进去,划过松任谷由早已泛红的耳朵上那极其细密的小小绒毛,又吹拂起她贴在耳鬓的几根发丝,这种酥酥痒痒的感觉慢慢将炽欲悄悄地挑上心头。
这时候,一丝热浪从松任谷由的下腹升起,被粗大滚烫的龙头紧紧压顶的花瓣,也不自主地收缩了一下,下身紧密的厮磨着,已经令松任谷由在朱明扬耳边呻吟着,使朱明扬更加亢奋,坚硬的大龙头似乎感觉到她的花瓣开始发热,他再也忍不住,伸手探入松任谷由的短裙当中。
松任谷由感觉到他的手放上了她丰腴的臀部,手掌接触摸到她yù_tuǐ根部滑腻的肌肤,朱明扬的手肆意地揉捏著松任谷由的臀峰,有力的五指已经完全陷入嫩肉,或轻或重地挤压,品味着美臀的肉感和弹性,端庄的短裙下,松任谷由丰盈雪白的yù_tuǐ和臀峰正被朱明扬的大手在恣情地享受着,浑圆光滑的臀瓣被轻抚、被缓揉、被力捏、被向外剥开、又向内挤紧,一下下来回揉搓。
“不要这样……”松任谷由俏脸绯红,紧咬下唇,拼命地用力想拉开朱明扬的色手,朱明扬探进松任谷由的内裤边缘,抚上松任谷由光洁细嫩的小腹,探向她隐秘的芳草地。
“不要……我是……你……”松任谷由双手救援,被朱明扬插入腋下的手拦住,两手都无法使用,松任谷由根本无法抵御强悍的男人。
朱明扬的大手更是人从容地在她的花丛中散步,小腹牢牢压住她的腰臀,右手向草地的尽头开始一寸寸地探索。
就在朱明扬以为可以轻而易举的时候,仅剩一丝清明神智的松任谷由奋力把朱明扬从紧靠的身边推开,往卧室急奔而去,重重的关门声好像要把朱明扬的幻想给敲碎似的,完了吗,就这样完了吗?
未死心和不放弃的朱明扬试着开门,果然房门是没上锁的,要说松任谷由一时紧张忘了反锁,还不如说是心中想法让她不愿锁门。
走进一看,发现松任谷由趴身在床上,埋头在枕头之下,看不出她是激动还是啜泣抖动,她尚未发现朱明扬的走近,此刻的她心情复杂,芳心混乱,心中有两种声音在不断翻腾,一种是不可以,不可以这样做的,别说年龄身份的不符,就是她现在还是有些担心朱明扬能否接受自己这样的一个离过婚的女人……
另一种是相反的,安慰自己说那只是跳舞而已,小小的摩擦很平常的,就算真有什么越轨的行为也只是男性一时的冲动……
朱明扬不声不响坐在床边的抚摸着松任谷由柔嫩的背部,让她深深的吓了一跳,翻滚到床了另一边,抓起被单,屈腿坐了起来挡在胸前,惊慌地望着朱明扬道:“你……你是怎么进来的呀?”
朱明扬耸了耸肩,微微笑着说道:“当危在开门进来的呀?”
松任谷由想起自己进来的时候好像忘记锁门了,心里还有些余悸地说道:“你……你要干什么?”
朱明扬更是耍无赖似的平躺在床上,微笑着说道:“宝贝,难道你不想我吗?”
“人家才不想你,就是……就是,请你过来吃饭。”松任谷由起到这些,这才说道,“想……想人家,也不用着这样呀……现在我有些不舒服了,想休息一下,你走的时候,帮我把门带上。”
朱明扬岂会听不出来,哪会这么就算了,眯了一下眼睛说:“好香啊,我也想休息一下了。”说着,也不理会松任谷由就双手枕头,闭上眼睛,假作睡起来了。
松任谷由立也有些急了,不由得放下床单,倾身过去想把朱明扬推下床,刚接触到他的身体,猛地被他翻身压在身下,小心翼翼地亲吻着,温柔且炽热的吻落在光洁的额头、小巧鼻梁、雪白的粉颈,凸起的优美锁骨,更是让她忍不住轻轻地哼了起来,当醒过神来之时,松任谷由更是不安地扭动着身子想要把朱明扬甩下来,结果四肢却被朱明扬压住无法动弹了。
“宝贝,不要乱动……你是我的女人!”朱明扬的声音沙哑充满炽欲,双眼燃烧着欲念的火焰,更是让松任谷由,顿时僵直了身子的动都不敢动,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擦到枪走火了。
朱明扬见松任谷由听话,那炽热的炽欲才恢复了平常,轻轻地亲吻着她,柔声地说道:“由,我知道你的心思是怎么想的,你是我的女人,永远都是我的女人,难道你不相信吗……”
“你……你说是的真的吗?可是由是……”松任谷由还是有些紧张地说着。
“由,你认为我说的是假的吗?我们电话不是老公老婆说得甜蜜的吗?为什么你还有这样那样的想法?难道是不相信我的诚意吗?”朱明扬温柔、满含深情地看着松任谷由。
松任谷由看着朱明扬那富有深情地眸光,她现在是彻底地相信了,不由得美眸里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