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婉儿点了点头,“没错,如果我们和她搞好了关系,我就不信整不死洛夕颜那个小贱人!”
洛玉姚眼角浮现清冷的笑意,“娘真是厉害,到时候咱们有了那么大的一座靠山,任她洛夕颜再怎么有能力也不是我们的对手,哈哈哈哈。”
正得意时,洛玉姚似是想到了什么,脸色蔫蔫的垮了下来,颓废的坐到软榻上,重重的叹了口气。
郑婉儿见前一秒还活蹦乱跳的女儿顷刻间沉默不语,还一脸的愁容,不由很是疑惑。
“怎么了姚儿?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吗?”
“娘,”洛玉姚挎着脸,用手支撑着下巴,“您难道忘了咱们现在还被爹爹罚着在禁足嘛,到时候我们又进不了宫,怎么能见到那个人呢,更别说把这件金凤披风送给她了。”
听了洛玉姚的话,郑婉儿不由发笑,“傻女儿,娘还以为是什么呢,就因为这个啊!你别急,娘跟你保证到时候一定把你打扮的漂漂亮亮,惊艳全场。”
洛玉姚撇了撇嘴,“娘,你就别安慰我了,看来我们注定斗不过那个贱人了。”
这时,一个丫鬟走了进来,跪地行礼,“启禀二姨娘,将军让奴婢来告知您与二小姐,这月十五是花灯节,到时候要您和二小姐一同进宫赴宴,所以解除您和二小姐的思过惩罚,让你们好好准备一下,同时让奴婢转告您和二小姐要牢记此次的教训。”
“退下吧,我知道了。”郑婉儿似乎早就料到了事情一样,没有丝毫的激动和兴奋,淡淡的冲那丫鬟开口。
“奴婢告退。”
洛玉姚目瞪口呆的看着一切,待那丫鬟完全消失与视线中,她这才起身,脸上依旧浮现着难以置信的惊讶神情。
“娘,你简直太神了,你早就知道爹会让人来通知解除我们的禁足是不是?”
郑婉儿笑得风情万种,“姚儿啊,你娘我是谁,再怎么说我也是和你爹生活了这么多年的夫妻了,会不了解他?他可是很注重面子的,你别忘了,你爹现在只有我这一房妾室,、—到时候我们都不在场,你想他的老脸会挂的住吗?”
“更何况,我还做了另外一手准备,无论如何都要让你爹同意我们和他一起去参加宫宴,这样我们才有机会接近那个人,以便成就我们的大事。”
—郑婉儿的目光看向窗外,此刻天色越发有些灰暗,就好似暴风雨来临的前夕……
洛夕颜与楚儿大大小小逛了十几家药铺,这才把她所要用来实验的药材都买全了,看了看天色,时候也不早了,是时候回去着手准备了。
一道风驰电掣般的影子由远处闪了过来,到达二人身边之时火速踩刹车,奈何力度控制的不怎么好,一头栽进了旁边的土堆里。
楚儿急忙拉住自家小姐,脸上惊魂未定,“小姐,你没事吧?”
洛夕颜摆了摆手,二人把视线投到了刚刚的不明物体身上。|
只见那人吃力的从土堆里爬了出来抖抖身上的尘土,两三步蹦到洛夕颜的面前,双手扒开自己那“鸟巢”一样的头发,笑嘻嘻的说道。
“嘿嘿,小女娃,我们又见面了。”
“老先生,你,你,……”楚儿拉着洛夕颜不由后退几步,“老先生,你每次的出场方式还真是别致啊!”
老头一听这话,更乐了,“那是,老先生我的平地追踪可是一等一的绝世武功,嘿嘿。”
“是挺绝世的,绝的都钻土里了。”楚儿低低的开口,洛夕颜不由嘴角上扬,脸上浮现一抹浅笑。
老头可是把楚儿的话语听得清清楚楚,本想与她争论一番,不经意间看到洛夕颜唯美的笑容,瞬间被迷的七荤八素,一把抓住洛夕颜的手。
“鸾鸾,我又看到你笑了,真好。你终于肯原来小烈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