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后,墨王府内---
男子一袭紫色锦袍,将修长高大的身材衬托的淋漓尽致。锦袍的袖口处以银线绘制着滚烫金边,衣摆处同样如此,使整个锦袍看上去精致大气。
衣摆上方绣着一条四脚蟒,蟒的眼睛是用红线精心描摹出来的,看着神采奕奕。蟒的爪此刻正握着一颗龙珠,目光深邃,似乎正在欣赏着这伟大的战果!
乌黑的墨发由一顶紫玉冠高高竖起,一些细碎的发散在额前,若隐若现那白皙的额头。
如汉白玉一样的精致面容,高挺得鼻梁,微抿的红唇,加上那双如潭水般深邃的眼睛,远远望去好似画中走出的谪仙一般!
此刻他慵懒的半倚在书房内的软榻之上,微微闭着双眼,一只手撑着头,那滑下的衣摆处露出白色的靴子!
“爷。”残影虚空一现,出现在书房内,轻唤一声。
“有消息了?”软榻上的人立刻坐起了身子,睁开双目一脸兴奋的看着来人。
残影摇了摇头,面上露出一丝歉意,忍不住摸摸鼻尖。“没有。刀烈前辈每次都把属下拒于门外,说主母在闭关修炼,不允许有任何打扰。所以属下去的这几次都未曾见到主母的面!”
听了这话君御墨泱泱的做回到了软榻之上,懒懒的摆了摆手,“下去吧,继续给本王盯着沈妙妙!”
“是,爷。属下告退!”残影无奈的叹了口气。
自从主母走了以后,主子每天都唉声叹气,魂不守舍的,而且每天都要派自己去混沌道观打听主母的情况,询问主母什么时候可以归来,可以回到自己身边。
只是每次刀烈那老头就好像是故意的,根本不让他进去,更别说见到主母的人了!
自己每天看着爷茶不思饭不想的心里头也特别不是滋味,早知道如此当初不让主母离开不就好了,也不会整日害这该死的相思了!
残影回想这三个月来的生活,不由感慨。自己以后绝对不喜欢女人,不然自己肯定会疯的!
君御冥走入王府院子时看到的正好是残影既纠结又矛盾的神情,就连他来了残影都没有发现!
“咳咳!”君御冥站在残影身前,一只手放在嘴边,轻咳几声!
“属下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残影这才反应过过来,急忙跪倒地上,行礼问安!
“起来吧!”君御冥抬了抬手,“怎么一副患得患失的模样啊。朕知道你家主子害了相思,难不成你也得了?”君御冥面上带着笑意,看着他!
“皇上,您就别取笑属下了,属下怎么可能得相思,属下是在替我家主子发愁啊!您说主母这一走,主子就跟丢了魂似的,每天拉着个脸,人都瘦了好几圈了。属下看着着急啊!您快去看看主子吧。属下担心再这么下去主子他会---”
“本王会如何啊?”一道清冷的嗓音在残影身后响起,君御墨背负着双手站在他的身后,脸上带着一抹愠怒!
“属下告退!”残影头也不敢回,冲着君御冥抱拳行了个礼,急忙逃跑了!
“混小子,本王平日就是太惯着他们了!一个个的没大没小!”君御墨看着残影的背影嘟嚷着!
君御冥嘴角浮起一抹笑容,走向自己的弟弟,“阿墨,依我看啊,你这辈子算是被夕颜收的服服帖帖了!”
“本王专情,大哥又不是第一天知道的。”君御墨自豪的昂了昂头!
“行了,朕今日找你有事商量!”君御冥的脸上出现了凝重的神色!
“皇兄请!”
君御冥走了几步,眼眸望了望身后的人,“你们就留在这里吧!”
“是!”
书房内,君御墨吊儿郎当的坐在椅子上,“你是不是又被人监视了?”
君御冥点了点头,有些无奈,看着院子里站着的太监,目光在其中一人身上停留了好久。“最近沈妙妙倒是没有什么动静,除了给朕身边换了这么个人,但是这也是朕更加担心的事情啊!”
君御冥拿起身旁的茶水,轻轻摩挲着茶盖,若有所思的看向君御墨!
“暴风雨前的平静。确实挺可怕的!”君御墨看着那人,眼睛微微眯起,目光里带着一抹危险的气息!
据残影回报,沈妙妙一直在想法设法的找颜颜的麻烦。只可惜她根本找不到颜颜的人,也因而才会把矛头指向别处!
沈佳佳被毁了容,每逢阴天下雨都会饱受剧烈的疼痛折磨,天天鬼哭狼嚎,搞得整个丞相府乌烟瘴气!
那个沈宇轩就更加惨了,被颜颜的“公猪上树”整的命根子差不多是废了,看来这辈子是别想做个真正的男人咯!
这丞相每天上朝都是带着乌黑的炭子脸,那些本来都屈服在他淫威之下的官员们,如今可谓是翻身做主了,明目张胆的挖苦嘲笑,他也就瞪上那么一眼,转身离开!
皇兄之所以那么担心,是因为沈括这老狐狸老奸巨猾,诡计多端,如今受了这么多的打击和屈辱,反应却是这么淡定,冷漠,一点不像他的作风!想来定是有更大的阴谋在蓄积!
“皇兄,敌在暗,我在明。既然他不动,我们也不动,静观其变。”
君御冥点了点头,“朕也是这么想的,只是朕如今在担心另外的事情!”
“皇兄指的是......”君御冥了然的看了看他,手中把玩着身上的玉佩,面上带着一抹寒意!
“恩!”君御冥点了点头。“夕颜不在,那个人的矛头定然会调转目标,她如今的情况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