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毒品就是解开这种毒的关键。。更多‘精’彩问”
这种毒,一旦发作,是痛苦致命的,不会有自己的理智,直到痛到死亡,而冷忆那天,明显恢复了理智。
西‘门’爵也是看到了冷忆的不同,才会那么的‘激’动。
之后的时间,西‘门’爵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了。
帝少梵的眉头,却是皱着的。
冷忆的心脏“噗通噗通”的跳动着,她就像是一个被下了死亡通知的癌症患者,在绝望的时候却有人告诉她,她可以活下来。
但,冷忆是绝对冷静的。
“如果西‘门’爵真的研究出了解‘药’,我们就没有活下来的必要了。”
冷忆握着帝少梵的手紧了紧。
帝少梵的眼底掠过一抹冰冷的杀意,“是他不会再活下去。”
冷忆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帝少梵去都城救她,一切都做着完美充分的计划,用假的冷忆骗了薄美嘉,从逃生路上走,他甚至猜到了都城城主会出现拦路。
可是帝少梵既然能逃到那里,算到那个地步,就应该安排了自己的人在海上接应!而不是西‘门’爵突然出现的救援。
西‘门’爵的出现,似乎并不是偶然!
冷忆警惕的看了一下房‘门’的方向,扑倒帝少梵的耳边,低低的开口,“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西‘门’爵会来救我们?你故意让西‘门’爵抓的?”
“我让人透‘露’了我在都城的消息给西‘门’爵。”
帝少梵同样压低声音,语气平缓。
冷忆全身僵硬,这一路上历经生死,帝少梵甚至差点就死了,他并不知道西‘门’爵会在什么时候出现,一切,都是在用命在赌!
他到底在赌什么?
“西‘门’爵中毒至深,对这种毒,没人比他更了解了,只有他,才有可能研究出解‘药’。”
“你从都城开始就是在算计西‘门’爵?”
“是。”
冷忆抓紧帝少梵的肩膀,咬牙切齿,“你知不知道这样有多危险?你差点就死了!我们现在被困在这里,外界的救援全部隔绝,我们很可能死在这里!”
“如果不这样做,你会死。”
帝少梵神情淡漠,理所当然。
他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保护她。
西‘门’爵曾经说过,这种毒,就算是有解‘药’,抑制剂,也会拖垮人的身体,过不了多久,冷忆就会变成西‘门’爵那副模样,人不人鬼不鬼,终日坐在轮椅上。
帝少梵在不顾一切的救她。
冷忆的鼻尖发酸,她现在的模样和鬼有什么什么差别了?
被毒品腐蚀,发作的时候,她就是疯子。
“这一切,值得吗?”
冷忆紧紧地抓着帝少梵,心里堵的厉害。
“值得!”毫不犹豫。
“帝少梵,你就是‘混’蛋。”
冷忆狠狠地敲打帝少梵的‘胸’膛,但是她却没有多少的力气,拳头软软的砸在他的‘胸’口上,就像是小猫抓痒一样。
她的心,却被他塞得满满的。
“你有多大的把握,我们能活着离开这里?”
“没有把握。”
即使说没有把握,帝少梵也有一种掌控全局的气魄,让冷忆莫名的觉得安心。
冷忆的力气还没有恢复,清醒了一会儿之后就睡了过去,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三天了。
她的手臂上传来一阵刺痛,她低头,帝少梵正在给她注‘射’。
“你给我注‘射’什么?”
“毒品。”
冷忆全身一僵。
帝少梵淡淡的说道:“毒品能缓解你的毒,而且,你毒瘾发作必须注‘射’。”
他说的话,仿佛只是说她生病了需要打针一样。
可是,冷忆不想成为瘾君子。
帝少梵放下针管,大手紧紧地握住冷忆的手,用他的掌心温暖她手心的冰凉。
不需要言语,冷忆心里的忐忑一点点的放松了。
仿佛,和帝少梵在一起,就没有跨不过去的坎。
毒品,又怕什么?
只要不死,就有希望。
太阳西垂,天空被烧的一片火红。
帝少梵和冷忆的自由并没有被限制,他们手牵着手,缓步从房间里走出来。
沙漠的气候极其的燥热,即使太阳已经西垂,外面的空气还像是火烤着一般。
冷忆刚走出来,额头上就冒出大滴大滴的汗,而后又迅速的被蒸干。
沙漠!
她可怕的噩梦。
帝少梵握紧冷忆的手,“走走。”
“嗯。”
冷忆走在帝少梵的身边,统一的黑人‘女’仆看见了他们,全当作没看见。
没有不敬,也没有尊敬。
依着这里天气的热度,帝少梵说这里是沙漠的热带中心,基本远离了社会人群,这个巨大的房子外面,一定是一望无际的沙漠。
想要从这里徒步逃出去,绝对不可能。
不出所料,两人走到一道‘门’口的时候,看到的是翻滚的黄沙,一望无际。
‘门’口站着一排高大的保镖,穿着沙漠人的衣服,把脑袋‘蒙’住只剩下一双眼睛,全副武装,不让帝少梵和冷忆走出去半步。
建在沙漠中央的城堡,面积大的离谱,要不是冷忆记忆力好,绝对找不到回去的路。
城堡里除了房子就是黄沙,极热!
而且,两人转了一大圈,却连一个‘交’通工具都没有看见,没有车,没有骆驼,没有飞机。
仿佛,这里的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