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得到了帝少梵的自愈能力,你就和我一样是一个强大如神佛的人了,世界上都是凡人,而你我则是掌控一切的神!冷忆,我允许你以后跟在我的身边,做我的女人,如何?”
“妄想!西门爵,放开她!否则我不会放过你!”
帝少梵咬牙切齿,挣扎的手铐发出“哐当”的声音,撞击的把他的皮肤撞破,平时让他忽视的疼痛,现在却无比清晰的传入他的脑海,疼痛翻了十倍,那种感觉比剥皮还要来的凶残!
帝少梵狠狠地皱着眉头,额头上流出大滴大滴的汗水。
“哈哈哈……帝少,你现在不过是我的阶下之囚罢了,我劝你还是乖乖的呆着,不要给自己找罪受。”
帝少梵狠狠地皱眉,布着血丝的眼睛狠狠地瞪着西门爵。
西门爵像是极其享受帝少梵的恨意,他刻意搂着冷忆的肩膀,语调隐晦轻佻。
“想活,就讨好我。”
“西门爵,你得小心点,我活下来杀的第一个人,就会是你!”
冷忆的声音薄凉,她泛着红光的眼睛就像是染了血一样可怕,那股戾气浑然天成,让人畏惧。
她咬着牙,冷着脸走到帝少梵的床边,“开始吧。”
竟然是她主动要求开始!
西门爵微震,转瞬却笑的更加开怀,他现在是越来越满意冷忆了,做出了决定,就能冷血的把这个决定贯彻到底。
这样冷血无情的女人,世界上少有了。
帝少梵目光复杂的看着冷忆,声音嘶哑,“冷忆,我的命可以给你,从今以后,我对你的爱,到此为止。/”
冷忆的手微微颤了颤,本就苍白的脸色,更加的惨白。
她垂着眼睛,不让任何人看到她痛苦的情绪,再抬眼,幽红的眼睛坚定冷血,无情地就像是一个行尸走肉的存在。
她揭开自己手腕上的纱布,露出狰狞溃烂的伤口,她面无表情的用锋利的刀刃把烂肉割掉,干净利落的动作就像是刀不是用在她自己的身上似的。
暗红色的血,顺着她的手腕像是自来水一样的流。
帝少梵眉头紧皱,目光冷冷的盯着冷忆。
西门爵招了招手,让帐篷里的其他人全都出去,守在帐篷外面的士兵都是全副武装,防的是毒。
冷忆流了这么多的血,这一片的地,都带着强大的毒性!
“帝少梵,如果你恨我,就恨吧。”
冷忆用染着她的血的匕首在帝少梵的手臂上化了一刀,帝少梵的鲜血流出来,却被冷忆的血染成了暗红色。
帝少梵手腕的那一片皮肤,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变黑。
冷忆鲜血淋漓的手腕突然贴上了帝少梵手腕上的伤口,暗黑的鲜血就像是瞬间有了生命力一样,不再往下滴落,而是附着在帝少梵的皮肤上,和他的学相互交融,最后缓慢的浸入冷忆的皮肤里面。
大滴大滴的汗水从帝少梵的额头滴落,他的目光和冷忆对视,只是刹那,两个人都移开了视线,就像是不愿意,或者不敢多看对方一眼。
冷忆怕她心软。
而帝少梵怕他会心痛。
毒血掠夺别人的自愈能力,是一个相当缓慢的过程,而帝少梵的身体抵抗能力,简直就不是一个正常的人类。
西门爵当时吸收了好几个人的自愈能力,而冷忆只需要把帝少梵吸干,就能够成功了。
足足一个小时之后,帝少梵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冷忆猛地把手收回来,用纱布擦干上面的血,神奇的是,她的伤口竟然没有继续喷血了,加点药就止住了血。
她的自愈能力,提高了许多!
冷忆目光复杂的看着她的手腕,再看到床上的帝少梵时,他的手腕那一片几乎都是黑的。
再多几次,帝少梵的自愈能力越来越少,毒血侵蚀他的身体越来越多,他就会全身发黑,直到死亡。
“怎么舍不得?他的身体还可以坚持一个小时。”
西门爵冷眼看着,鬼脸面具下面似乎有着狰狞的笑容。
“我的身体一次性承受不了那么多。”
冷忆冷着脸回答,她并没有去看帝少梵,似乎他只是一个和她再也没有关系的人了。
一次的侵蚀,至少要间隔三天才能进行下一次。而因为帝少梵的失踪,战场的环境更加的险恶,对方已经派出了大部队攻击,搜救帝少梵。
队伍换营地也是很频繁的事情,西门爵把人撤走,却没有动这些扎好的帐篷。
他亲自在帐篷的四处撒上了细碎的粉末,那些粉末落上去,就像是灰层一样根本看不出半点的一样。
而他做这些事情的时候,没有人敢靠近。
冷忆冷冷的看着西门爵做那些事情,除了西门爵,还没人敢亲自动手来抓她,她正大光明的走到了帐篷的区域。
她凑近看了一下那些粉末,闻了闻,脸色微变。
“西门爵,你活着,真是一个祸害。”
当年在沙漠怎么就没有杀死西门爵呢!冷忆宁愿自己的毒这辈子都没办法控制,也不想西门爵活着来害人。
这些毒,是极其恶劣的毒,只要沾上了,就会慢慢的全身腐烂直到死亡,而且近距离接触的人,还会被传染!
这样的毒,根本就没办法抵抗,而且世界上能大规模出产的人,就只有西门绝了!
西门爵收起他的药瓶,优雅的走向冷忆,“我们一样。”
活着,是一个祸害。
死了,还要殃及身边的人,同样也是祸害。
冷忆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