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有意思。”
黑发少女更多是存了打发时间的意思，她饶有兴致的观察着爱丽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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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面前，站着一个人。
不，不是人，只是一个模糊的影子，大致能看清楚面容，是一个小女孩的样子。
爱丽丝却怔住了，整个人石化了一般。
而黑发少女也看到了这个影子，她看向爱丽丝，发现后者露出了复杂的表情。
“一个被我杀掉的人。”
爱丽丝低低的说道。
“然后呢。”
黑发少女似乎毫不在意，问道。
“我不知道……”
这个影子挡在了爱丽丝面前，没有要走的意思。
爱丽丝感觉自己身边一凉，黑发少女已经走到了她面前，伸出她白皙的手臂，一把抓住那个影子的脖颈，随手一捏便捏得粉碎。
“不过是个迷路的幽魂而已。”
黑发少女拍拍手，似乎想拍掉沾到的脏东西。
华贵的衣服和长发，在爱丽丝眼中是那么毫无温度而冷血。
“……”
“嘭！”
爱丽丝一把抓住黑发少女的衣领，将她撞到墙上。
“你想做什么？”
黑发少女冷冷的看着爱丽丝，说道。
“我已经杀了她一次，为什么你还要再杀她一次？”
“幽魂没有记忆与思考，消散不过是没有轮回的机会。”
黑发少女的眼睛散发出嘲弄和冰冷。
“你杀了她，她并不会因为你不杀她第二次就感激你，也不会消除掉你杀她的罪恶。”
“你！”
“浪费时间做虚伪的事，有什么意义？”
“……”
侨坏乃煽手，她竟然无法反驳黑发少女的话。
不，她说的都是对的。
“但是，就这么杀了她也太过分了！驱赶不可以吗！？”
“我讨厌麻烦。”
“……”
虽然黑发少女的话她无法反驳，但是她十分反感。
爱丽丝扭头便走，丝毫不在意黑发少女能否跟上。
爱丽丝感到由衷的愤怒和无力，黑发少女的冷血让她感到莫名的愤怒，但是却又分外的熟悉。
自己，或许比她更冷血，也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