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才像你,装出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算什么嘛,明明就是没怎么经历过事情的小鬼。”
“哼!”
辉夜姬生气了,抱着手缩在墙角,死死的瞪着爱丽丝。
“无聊的小家伙。来,优昙华,过来。”
爱丽丝得意的笑笑,朝着辉夜姬怀里的兔子勾勾手,那兔子像是听懂了似的跳了出来,向着爱丽丝一蹦一跳的过来。
“呀!优昙华,给我回来!”
辉夜姬一个不注意就让兔子跳了出去,她气得咬着牙齿大喊。
“别管那个小鬼,来,姐姐给你好吃的。”
优昙华理都不理辉夜姬,而是跳进了爱丽丝的怀里,缩着脑袋眯眼睛。
“我再也不抱你了!明天就吃掉你!”
辉夜姬气得跺脚,但是优昙华理都不理她,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说起来……”
爱丽丝摸了摸优昙华的耳朵,转头问道。
“我现在该叫你‘竹子’呢,还是‘辉夜姬’呢?”
“随便你好了。”
“那么,还是叫你竹子好了,这样比较亲切。”
“哼。”
辉夜姬把脑袋转过去,她还在为优昙华的事情生气。
“好了,回去吧,小家伙。再不回去你的主人就要把你吃了。”
爱丽丝拍拍优昙华的脑袋,兔子听话的跳了出去,向着辉夜姬跑去。
“哼,你这个墙头草!”
虽然嘴里骂着,辉夜姬还是小心的抱起了优昙华,细细的抚摸它的绒毛。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优昙华近日以来没有以前那般的活力了。
应该是自己的错觉,明明永琳说那药吃了就会好的。辉夜姬这样想着,抱紧了兔子。
“啊,下雪了。”
辉夜姬看着窗外,不知何时已经渐渐飘起了雪。
雪花在夕日之下染上一层血色,好似浸透血液的火山灰,盛开于无名之冢上。
这场雪让她回忆起了在府里的那个梦。
那是在她的命名宴会上,在梦里她回到了乡下,看到了被雪埋葬的小屋。
那个梦里也是下着大雪,那雪冷得无情无心,冷透她的心底,把心都冻裂了。
雪花飘落到窗棂上,抽搐着融化,好似一张被割碎的人皮面具,疯狂的发出无意义的嘲笑。
爱丽丝微笑着看着优昙华,但是那笑怎么看怎么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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