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几何时,他视珞蓝为孟筱婕的替身,当她是玩物,可现在初恋情人重新返回自己怀抱内,他却又时不时怀念起那个丫头来!男人啊男人,你到底是喜新厌旧,还是贪旧忘新?!
所有美好的感觉倏地中断,任谁也会郁闷,孟筱婕睁开迷离中带着幽怨的双眼凝视着欧少宸,困惑地问:“阿宸,你怎么啦?”
回头看向意犹未尽的孟筱婕,欧少宸抱歉的摇了摇头:“今天就算了吧,我没心情!”
说完,他率先从床上走下,捡起地上的衣服扔给孟筱婕,声音平淡道:“要不你今天先回去吧,下次我去找你!”
孟筱婕默默拿起衣服一件件穿好,她很顺从,甚至表现得有些异常,但她不想惹火欧少宸的最大原因是其心内对他的无比愧疚,自此在东窗事发时,她想用自己的身体补偿他。
然而欧少宸主动终止暧昧的行为,也浇灭了孟筱婕的一片热情。
珞蓝的离开让欧少宸魂不守舍,着急万分,或者说令他变得失去了理智,而同样的境况落在saa身上,也是格外沉重,只可惜她是女儿之身,做事不如欧少宸那般雷厉风行,下决心也没有他那样果敢决断,她所具备的仅有小女人对爱情的守望。
但saa苦等凄候的做法却惹得父亲很是看不过眼,他决定纠正女儿错误的爱情观,自此沙家洋楼涌动起一场劲风急雨的家庭闹剧。
“他已经走了,你难道还要等他回心转意吗?”主席手指大门,怒气冲冲的斥问女儿,“从小到大爸爸从来没有打过你,也没有骂过你,现在看来我以前确实太放纵你了。”
saa见父亲为了江承陌毫无交代就离开的行为生着气,而且他的态度倔强,丝毫没有回转余地,知道他仍在气头上,也不再多说一句,她想等他气消了再进行交流。
不想让脆弱和伤心呈现在亲人面前的saa忍住心里对江承陌的埋怨,伤悲的离开了客厅,往自己在三楼的房间走去。
看着女儿任性走开的背影,主席沙邵阳叹了口气说道:“站住!今晚我给你安排了一个宴会,到时你必须准时出席。”
saa跨出的脚生生缩回原地,她刚想回嘴,远远地看见了站在二楼走廊边的母亲,便慢慢踱步向前。
就在两个人擦肩而过时,saa低沉的唤了一声:“妈,爸他也太霸道了点,你帮我说说他嘛!”
凝着眉梢,徐梅听到女儿对自己撒娇的声音,看着她郁沉的表情,心里很不舍,但还是劝道:“乖,你爸爸这么做也是为了你好,听话吧!”
感情的不顺和父母的不理解让saa积压的忧郁瞬间爆发,她使劲全身力气吼问着:“为什么、为什么你们都要逼我?”
“啪!”只一声,随后上楼的沙邵阳见女儿情绪有失控的局势,便使用人间最简单的平息激动的方法来抑制她内心的起伏。蓦地,五道殷红色的妖邪痕印不久就在saa粉底妆扮的白脸上开成一朵霞红之花,只是此花不美不香,唯留唤人觉醒的刺痛。
空气渐愈稀薄,仿佛要用窒息感活活将人扼杀一般,视线停留在父母身上数妙后,saa就捂住脸向自己的房间跑去。
“你干嘛打孩子呢?是不是主席当得久了,你就把管下属的一套用在家人身上啦?”徐梅叹了口气,嗔怪丈夫道。
沙邵阳两道横眉紧蹙,说道:“我这一巴掌,让她冷静冷静也好。”
此时的saa坐在床边,抓起绒芯抱枕使劲捶打着,但依旧觉得气结于心,索性将头埋进被中,没多久就听到了咽呜的哭泣。
或许眼泪能释解伤悲,亦能忘却往昔;又或许当saa抹干泪水后,将会重拾心情走上新的感情路。
欧少宸一夜没睡,他从床底将离婚协议书捡起,并把皱成团的信纸碾平,他回忆着不久前和孟筱婕的激情之举,发觉自己对她的感情仅为初恋的美好,虽然彼此间的温情仍在,但那并不是深爱,充其量只是对往昔懵懂恋情的怀念而已。
而对珞蓝,不知他的大脑为何一再浮现她那张可爱的脸蛋,害他像被催眠似的完全无法集中注意力?!
不知在何时她已经驻足他的心里,并占了一席之地?!也不知在何时她已经成为他生活中必不可少的女人?!
她的喜怒哀乐、她的爱恨情愁、她的一颦一笑,搅浑了他的心房,让他搁置工作,大动干戈只为寻觅她的踪迹。
他不知不觉之中爱上了那个傻丫头,那个他口中常骂的死丫头,但他一直在逃避和承认这份挚爱,当她藏起来,以至远远地离开不让他找到她时,他才后知后觉弄明白自己的真心。
追悔莫及的欧少宸将协议认认真真、从头到尾浏览遍,最终还是没有在上面签字,他告诉自己一定要找到珞蓝,一定要再次拥有她!
只要一日不得知珞蓝的下落,欧少宸的心就无法安宁,无论是在家中,还是在公司,一旦他空闲下来就会盯着手机,等着接收手下的人传来的新消息。
冬天的阳光向这座城市传达出一种万里晴空的季候,然而s.e集团内却是乌云笼罩,低气压串流。
欧少宸就像突然而至的海啸一样,凡被他锁定上的人,“不是死,便是伤”,自此整个公司人心惶惶,每个员工如履薄冰般坚守在自己的岗位上,一味企盼海啸之灾不要降临到自己的领域。
孟筱婕扫视一遍同事们,很是蔑视她们,觉得这些人胆小如鼠,于是为了证明自己在总裁心目中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