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不是非常明白其中的关联,但我觉得她很有可能会被灭口。”说话间,小美回忆起莫翔以凶狠的脸色,又不由自主打了个寒颤。
另一边厢,珞蓝正在私家戒毒所陪着徐佳佳,漆黑的夜从没有像今日这般充满奇妙的欢愉感。
“珞姐,谢谢你在我最需要人关怀的时候帮助我,更让我有信心和决心戒毒。”徐佳佳的脸上带着发自内心的欢悦,她的瞳眸里闪动的尽是莫名的感动。
“等你的身子养好些,就为孩子做引产吧。”望着徐佳佳凸圆的腹部,珞蓝深知像她这种情况不适合流产,就尽心为其打算着,“你看看自己现在的脸色可不好了许多,以后我请几天假陪你出去散散心。”
“尽管你是好意,但……”徐佳佳欲言又止,神情之中的欣喜逐渐消失一变而为惋惜与落寞,“翔哥不会轻易放过我的,以前如此,现在我仍然无力返天,纵使我要寻求新的人生,但这又岂会像重启电脑那样容易呢!”
“不要胡思乱想,你是独立的人,说白了,你根本和莫翔以没有一点关系,你完全可以脱离他的掌控。”珞蓝怕徐佳佳好不容易竖立起来的毅力突然倒塌,遂不住鼓舞道,“有我在,他不敢动你毫分。”
“原来我还想着让你重拾老本行到我的公司任文员,但依眼前的形势来看,我倒有些犹豫,不知是把你继续留在这座城市好,还是让你走得越远越好了。”珞蓝的俏脸上露出难以抉择之色。
“不管我逃到哪里,翔哥都有可能找到我。”徐佳佳苦涩一笑道,“可去你公司我又担心那些同事会因为我是靠后台才挤进集团内而对我心存隔阂,若真是如此,以后相处起来怕是会难上加难。”
这时,一个戴着口罩,身披白大褂的男人出现在珞蓝的视野内,她的四目与其黑漆漆的瞳仁对碰,忽觉其眼底隐含着浓厚的意韵,但一时间又说不上来那陌生的眼光里具体代表着什么涵义。
良久的对峙后,医生开了口:“珞小姐,请去主治医生的办公室一趟,他想和你谈谈江患者的状况。”
“哦。”珞蓝应声站起,当她与那名医生擦肩而过时,陡地止步,她扭头凝视着他问道,“以前没见过你嘛,请问你是新来的医生?”
“不,我是兼职的医护,偶尔回来,你不认识我也正常。t/”医生的声音经口罩遮挡后听上去不是非常明朗,却也能辨识。
疑问得到回答后,珞蓝撇下徐佳佳便往医生办公室方向走着,而她的思绪仍停留在那双生疏的眼眸上。
尽管她内心有一个人的眼睛可以与那位医生相匹配,但由于她心系徐佳佳的病情,便加快了脚步,忽略掉存疑的感受。
“徐小姐,我给你换输液瓶。”医生步步向徐佳佳靠近,语气里彰显着不怀好意的韵味。
望着已经尚未变空的瓶子,徐佳佳捕捉到了扑面袭来的危险,她盯向凑拢的男人,用左手挡在彼此之间说道,“瓶子压根不需要换,你是谁?你快滚开!”
“我是这家戒毒所的医生啊!”说话的男人眸子左右游动,他抓起徐佳佳挣扎的手用诱惑的语音说,“你吸毒,如果不输液就痊愈不了,所以要乖乖听医生的话。”
紧视着男人射出阴狠的眼光,徐佳佳突吐一句:“是你,郝里克!翔哥派你来解决我是不是?我错了,不会再做背叛他的事,你留我一条命吧!求求你!”
“你的话倒提醒我了。”男人默默放下手里的输液瓶,从工具箱里取出一只针管,吸满药水,猛地扎进徐佳佳的胳膊。
随着针筒里的水液逐渐变少,他的眉眼间充斥着嗜血的狠意:“看在你生过几个baby的份上,我送你一个速死的殊荣。”
“你,你们同流合污,老天……会收拾……”徐佳佳的脸上愈发苍白无血色,她的指甲死死掐进凶手的手背皮肉里,眼珠骤然瞪大,怨恨之意惊现。
任务完成,戴着口罩的男人打掉徐佳佳抓住自己的手,厌恶的啐了一口吐着白沫的女人,全身退离病房。
就在他虚掩上房门的那一刻,珞蓝陡地返回,她远远地望见他便提高嗓音企图叫停其匆匆走开的脚步:“你为什么要骗我?喂,站住!”
然而不知是珞蓝底气不足还是魅力不够,男人连头也没回就消失在她的眼前,望而却步的她唯有放弃了追上去找他报调虎离山之仇的想法。
刹那间,她蓦然意识到大事不妙,立马推开病房门,便见徐佳佳一动不动躺在床上,完全感觉不到她活着的气息。
珞蓝按住心口,抬起沉重的脚步靠近病床,即发觉徐佳佳睁着眼孔,张大嘴巴,唇边到脖颈处还残留着白沫滑下的痕迹。
“晓,佳佳。”望着床上俨然死不瞑目姿态的徐佳佳,珞蓝按耐住恐惧,将抖嗦的食指伸至她鼻际,惊觉其呼吸已然止歇。
“啊!”珞蓝不受控制地发出惊恐的叫声,那声嘶力竭的声调瞬时吸引来足够多的医护人员。
戒毒所发生命案,现场立时乱成一团,主治医生当机立断报了警,随后看向满脸窒恐仍未平复的珞蓝,哀伤道:“珞小姐,对你朋友的事我很抱歉。”
“你们除了会说这个,还能讲什么?”珞蓝滞愣地紧视着医生,不服气道,“就是你们这里的医护人员干的,他故意把我支走,然后,然后杀死了她。”
“我们的医护人员与你朋友无冤无仇,他为什么要杀人?”医生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