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家秃头派到的明牌是一张红心j,大概是觉得这赌注实在太少,底牌都懒得看一眼,跟打发要饭的一样很是鄙夷的扔出五支蓝色筹码。哑着嗓子说:“跟了。小二都敢梭哈,不跟不是太没面子了?”
荷官看了眼底牌,又看了我一眼,扣了牌选择不去。马脸也是连底牌都没看,扔了几支筹码过去,阴阳怪气的说:“上来就梭哈,了不起,就怕一把输个清洁溜溜,下把没的玩了啊。跟!”
荷官继续派牌。这种算是比较正规的港式五张,也就是从小2一直到a全副的52张牌,而不像网上梭哈把从2到7都拿掉的那种简易玩法。牌越多。出大牌的几率相对也就越小,马脸的牌面是一张k,一张j,一张a和一张小4,这牌基本上是单打冠了,可惜秃头的牌面就是一对10。马脸倒很是干脆,看了眼底牌是张红心9,就直接扣了牌,皮笑肉不笑的看着我说:“你的呢,亮牌吧!”
我的牌面很是凄惨,最大一张梅花j,然后就是2、3、5,又不是同花。只要他的底牌不是j,出任何一个对子都必输无疑。而巧的是马脸手上一张j。秃头手上也发到了一张j,整副牌就只剩下最后一张黑桃j了,这机会实在是太小太小了。而秃头除了手上的两张10,还有机会博三条,因为剩下的两张10一张都没有出,机会比我要大的多了。请百度一下就是对我们最大的支持,谢谢!
似乎也觉得我太冒险了,在赌场陪客的女孩子。对各种比这大的多的赌局早已见怪不怪到了麻木的地步,可是我这把输了就再没有筹码了,那不是就没的玩了?微微露出些失望的神色,毕竟来赌场混的这些人很少有长的这么帅气、这么有魅力的。尤其是一身白西装、戴着顶礼帽的样子,颇有那么几分潇洒。如果再围上条围巾、叼根火柴杆什么的,简直就是山寨版的周润发啊,要是再放一个赌神的背景音乐。呵呵……
我笑了笑,故意摸了摸假胡子老气横秋的说:“小妹妹你那么会说话,手气应该也不错,不如你帮我开牌好了。”
在赌场里,像这种要求倒是见怪不怪了,只是一想到我总共就这么可怜巴巴的五万块筹码,短裙就有点小犹豫,说:“这……我开。能行吗?”
下家秃头还没说话,上家的马脸先不耐烦的敲着桌子说:“嘿嘿,能不能干点事业了?开个牌都这么墨迹,靠!”
我笑着说:“看啊,这位老伯钱放手里送不出去,都等着急了。没关系,尽管开,输了算我倒霉好了。”心说这牌局是我的,幸运加二的属性当然也是我的。谁来翻底牌并不关键,只要这幸运的加成在我这里,就肯定能够左右牌局!
伸手按住底牌,闭上眼睛默默祷告了两句,猛的把拍掀了过来。还没等她睁开眼睛,就听马脸大叫了一声:“我靠,见鬼!”
黑桃王子,正是整幅牌最后的一张黑桃j!马脸和秃头两个脸色又青了不少,派牌的荷官也饶有兴趣的看了我一眼。而短裙本来是坐在我身边的,看到翻出了最后的一张黑桃j,兴奋的一下子跳了起来,挥着拳头叫道:“哇,对子,真是对子!赢了!”
我也暗暗松了口气。其实我表面一幅无所谓的样子,心里多少也有些紧张,毕竟运气加二不等于无敌,何况这玩意不能保证次次都灵,说不准那一下就会失误。虽然我确信自己赢面比别人要大,但那可是一把五万块啊!我有生以来第一次赌出这么大的手笔,这种赌博的刺激对他来说怎么可能不强烈!
马脸不客气的敲了敲台面,说:“赢什么赢?还有一家没开牌呢,懂不懂规矩!”
冲我吐了下舌头,坐回他身边。那边秃头捏着牌不知怎么就有点紧张,明明只有五万块的赌注,却好像押着几十万似的,小心翼翼的卷起扑克牌的一边。马脸在一旁加油打气:“边!边!三条!三条!”两个刚才还战的你死我活的家伙,现在竟不知不觉站到一条战线上去了。
卷起一半,秃头便郁闷的骂了句:“操!”将底牌重重拍在桌子上,却是一张红心a。这样的底牌居然输给了j、2,的确是让人憋气。
荷官将台面上的筹码推到我面前,五万块瞬间就变成了十五万。我拿起一支红色筹码扔给短裙,说:“这把是借你的光啊,给你的。”
“哇,一千块啊!谢谢老板,嘻嘻!”短裙眼睛一亮,来这里赌钱的有钱人多了,可是并不是每个都出手这么大方的,有时辛辛苦苦陪了一晚上,才能赚到几百块的小费,更缺德的是坐下来就毛手毛脚死命的占便宜,完了输的鸟蛋精光,一分钱小费都不给,那们就要郁闷死了。而眼前这位英俊潇洒的跟周润发似的老板,出手就是一千块,一阵脸红心跳,搂住我胳膊“么”的就是一记香吻。
长的也挺水灵、一张小嘴软软的很是勾人,但哥们今天可是来赚钱的,不是来泡妞的。再说了,咱还是一货真价实的处男呢,这宝贵的身子可是准备留给薇薇的,坚决不能让别人给霸占了去。
可是在这样的环境里,要是太矫情了倒让人生疑,我也只能装作若无其事,继续派牌,这一把却是荷官的牌面最大,一张黑桃a。照规矩庄家是不能叫牌的,于是便宜了下家马脸,这次小心的看了下底牌,是一张q,牌面上刚好也是一张q,是个对子。在52张牌的梭哈里面这样的底牌已经非常大了,可以博四条,葫芦,也可以博两对。即便是最后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