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却是更加的紧张了,台面上现在可是整整三十多万,她当然不知道,我是在赌她的幸运加成。还认为整局牌的命运都捏在自己手里,再加上接连两把梭哈,这种刺激不是身临其境的话简直难以用语言去形容,连伸出去的手都微微有些发抖了。我若无其事的掏出中南海,一边吞云吐雾,一边笑眯眯的看着的一只嫩白小手。
把牌捏在手里,闭目祈祷,足足有半分钟的时间,才猛的把底牌一掀。除了我以为,所有人包括荷官在内,都异口同声的啊了一声。黑桃4!底牌居然真的是一张4,三条4,刚刚好大出马脸的两对!
这次没听到马脸的喊声,还不能确定底牌到底是不是4,半天不敢睁眼,直到我碰了碰她,才鼓足勇气往台面看去,顿时哇的一声跳了起来,搂住我的脖子重重亲了一口。荷官最先反应过来,将台面上的筹码直接推到我面前,若有所思的看了他一眼。我随手检出几枚红色筹码扔给短裙,笑着说:“你的。”
都快开心死了,两把就拿了这么多的打赏,而马脸这时气的都快吐血了。瞪着我呼哧呼哧气喘。忽然大叫一声:“妈的哪有这么巧,你敢出老千!”
出老千这三个字,大概是赌场里最敏感的话了,原本还嘈杂的大厅一下子就静了下来。一个站在大厅角落里的家伙径直走了过来,一双三角眼冷冷的扫了众人一眼,问荷官说:“怎么回事?”ê最新章节已更新
荷官还没等说话,马脸先指着我叫了起来:“我靠。哪有这么玩牌的,这家伙把把梭哈,连底牌都不看!人家对10他就对j,我两对他就三条,不是出老千是什么?!”
不少玩家都凑了过来,听他这么一喊,都觉得这也太不可思议了。怀疑的目光纷纷看向我,连那个三角眼也忍不住阴下了脸。我胸有成竹,嘿嘿一笑,问荷官说:“从我坐在这里,一共赌了两手。能不能麻烦你告诉大家,这两手最后都是谁开的底牌?”
荷官沉默了一下,是自己人。开底牌的是小依。”
小依立刻大声说:“是我,两次开底牌的都是我,怎么了?我说这位先生,手气不好就别怪别的,从发牌到开牌,这位老板牌角都没有碰到一下,你说人家出千?你哪只眼睛看到的?”
这小妮子年纪不大,嘴巴倒挺利索的,说话跟连珠炮似的,简直跟夏若冰快有一拼了。我心说老子故意让她替我开牌,防的就是运气太好了会惹人起疑,说我出老千?嘿嘿!翘着二郎腿抽着中南海,微笑不语,马脸却是张口结舌,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憋的脑门都是红通通的。
虎哥眯缝着眼睛看了马脸一眼,说:“大家到这里来,图的就是个尽兴痛快,最好不要闹事。”接着用挥挥手,说:“没事,都散了吧,大家接着玩。”
马脸已经吓的手心都捏出汗来了,来这场子的熟客谁不知道底细,即便是兜里有两个钱,也惹不起看场子的这帮人。一下子就蔫了,惶恐的坐在椅子上又不敢立刻就走。我倒是很“好心”的冲他笑了笑,说:“我这是纯瞎蒙的,再来两把试试?”
那些玩百家乐和二十一点的赌客这时也有不少被吸引了过来,都围着看热闹,有好事的已经忍不住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第三把开始,按照规矩赌这种港式五张,只要超过两家荷官就可以选择参加还是退出,于是表示不再参与,专职派牌。倒是秃头比较沉着,恶狠狠的盯了我一眼,说:“再来!”
只剩下三家,荷官派牌。这次秃头运气比较好,拿到一张红心a,底牌是张q,也是红心,便扔了一支蓝色筹码,起手叫一万。荷官退出,下家变成了马脸,手上的牌却是两张6,一个小对。按照正常这铁定是要跟,甚至是大一下什么的,但是刚伸手要去摸筹码,就一下子想起下家还坐着个无比生猛的货,就连忙又把手缩了回去,看着我犹犹豫豫的说:“你……你……你这把,梭还是不梭啊?”
扑哧一下,周围的看客们不少都忍不住笑出声来,连荷官都十分的无语。我想了想,说:“你说呢?”
马脸倒十分的老实,听我这么问,就说:“那你还是别梭了。你看好不容易凑一起,咱还是好好玩吧。”
我点点头说:“那行,我听你的。”
马脸马上抓过筹码,眉飞色舞的说:“跟一万,大三万。”
我也马上把面前筹码一推,说:“我梭哈。”
“我靠!”马脸眼前一黑,差点从椅子上一个倒仰栽过去,周围看客连陪着他的那位都忍不住扑的一下笑喷了。马脸指着我的明牌方块小5,悲愤欲绝的说:“这你也梭哈?你,你也太无耻了吧,你不是刚说你听我的,不梭哈了吗?”
我很是无辜的说:“我靠,你不是吧,咱俩现在是在赌钱哎,难道我说啥你也信啊?那我说我底牌是张王,你信不信啊?”
“我,我,我……”
马脸给我噎的说不出话来,本来他都下定决心了,不管再怎样都不跟我的梭哈了,可是这时给气的几乎吐血,一拳锤在台面上,大吼道:“梭,tmd今天老子跟你梭到底,谁不梭谁是王八蛋,乌龟养的!”
哈哈,成功激将一个,我心里爽的冒泡。下家那个秃头,明显比马脸有城府的多了,这三把一看我那气势,已经彻底镇住了场,手风这玩意要是真顺起来,那是人挡杀人佛挡杀佛,如来见了都打哆嗦。并且看这家伙虽然把把梭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