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
“叫我的名字!”
“哥……”宁语昕刚开口,程梓杨就不耐烦的在她的腰间狠狠地掐了一把。宁语昕喊痛,还是不得不喊了他的名字:“梓杨……痛!”
程梓杨这才满意的点头。
宁语昕却在这个时候提醒了他:“哥,你已经有郭副主编了……不应该跟我说这种话。”
“呵呵,我有郭副主编又怎样,我现在还不是一样躺在你的身边抱着你?我的事,你少管!”程梓杨说到后面,咬牙切齿,“你要记住,你别做错事就行!”
宁语昕叹气,她就知道,跟程梓杨讲道理是讲通的。程梓杨如果会讲道理,他们之间也不至于弄成这样。
程梓杨大概是觉得自己刚才太凶了,见宁语昕蹙眉不语,软下嗓音,真诚说道:“傻丫头,你需要时间去了解陶知凡,等你了解清楚了,还坚持要嫁,我绝对不再拦你……”
“哥,如果你知道什么,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
程梓杨挑眉,“我知道,和你知道是两码事。我告诉你,和他告诉你,你自己发现,是三码事。你现在求我告诉你,如果我真说了,你又会恨我!”程梓杨见宁语昕听得云里雾里,忽然笑了:“你不是总想离开我去看看别的男人是什么样儿吗?我现在给你自由,只要你坚持底限,我会给你足够的时间去了解别的男人!”
到最后,你会发现,最好的男人是我!这是程梓杨的话外音,他不会说出来,因为这是他的小九九。
宁语昕觉得程梓杨说得有点道理,很多事,都需要自己去了解去处理。程梓杨不可能时刻守着她,她的恋情,需要她自己去把握。
“不过呢……”程梓杨的脸忽然笑得邪气,他伸出手指轻轻地刮弄着她的脸颊,阴阳怪气地说道:“我是你哥,也曾经是你男人!今天一定要给你点惩罚,这样你才会乖乖地跟陶知凡恋爱……”
程梓杨翻身,低头,用唇,丈量着宁语昕的身体。他不会侵/犯她,也不会做出令她感觉羞辱的动作,他视她为最神圣的爱人,顶礼膜拜,没有男女之间最原始的ou-yu,只有最深最痛最无奈的爱,用唇,带着深达心底的悔意,烙进了她的肌肤,她的心里。
这一刻,宁语昕是献祭给神明的圣女,无力地躺在神坛之上。程梓杨是她的祭师,只有他才能升华她的感情,洗涤她的身体,纯洁她的心灵。
他憎恨陶知凡触摸过他的宁语昕,他讨厌她的身上有着他的气息,他要用他的吻,洗去她身上别的男人的味道,他要她永远记住他,哪怕现在不能成为夫妻,她的身体她的心灵,都必须要有他的一席之地。
宁语昕身体在轻颤,她没有推开程梓杨。
这样的洗礼,从前也有过,但都很狂热,这次,程梓杨表现得异常冷静,他的唇,甚至是冷的,他的双手,一直很有分寸地放在她身体两侧,根本不碰她。
程梓杨细细的吻完了前面,用眼神命令她翻身,又细细地吻了她的后面。宁语昕将脸埋在枕头里,她想哭,可没有眼泪,她害怕,又无力抗拒,她甚至想到,假如让陶知凡知道了这些,他会如何。
她越发后悔自己没有在陶知凡的面前坚定立场,以至于刺激了程梓杨,令她自己也陷入了两难境地。
程梓杨的身体,重重地压了下来。他吻着她的发丝,一根根一丝丝,从发根吻到发尾,双手捧着,放在鼻下,若有若无的嗅着。
宁语昕是香的,不是昂贵香水的味道,也不是沐浴后化学药剂调和出来香味。她长年吃素,过得清心寡yu,身体使然,自带清香。昨晚的煎熬,令她身体疲惫,却令体香浓郁。
程梓杨闻不够,将头埋在她的颈窝,闷闷地,保持着这个动作,足足五分钟也没有动静。
直到梁一鸣在敲门:“程哥!你别太过分了!宁语昕可不是你一个人的!再不济我们三个人也要公平竞争,没道理你把她关在房间里一天不出来,万一做错了事怎么办!”
梁一鸣就是这样,口无遮拦,他才不管这房子的隔音好不好,在门外吼着,就像是菜贩子怕菜卖不掉似的,吼得整个房间都在震动。
宁语昕的身体随着他的吼叫动了动,程梓杨这才想起外面还有一个毛头小子。他笑笑的直起身来,先穿好自己的衣服,再从地上捡起宁语昕的衣裤,一件件地替她穿上。
宁语昕羞愧的低下头,她在陶知凡的面前,连换衣服都要躲到卫生间去。可是现在她身无寸缕,程梓杨拿着她的小内内和小裤裤要给她穿,她竟然也不敢反抗。
“这是我们的秘密。”程梓杨安抚她,“谁也不会知道,包括陶知凡。”
“嗯。”宁语昕红着脸应着。这事如果让陶知凡知道了,只怕他要从医院跑回来,戴着石膏把她就地正法。到时候她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倒霉的还不是自己。
“下次跟他温存,就想想今天我做的事。”程梓杨勾起她的下巴,见她水汪汪的眸子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情愫,心一颤,险些又要把她压回身下。他费了好大劲才控制住这股冲动,接着说:“有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