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久久不敢置信的看着他,看了好半天,才哑声问:“知道是谁吗?是谁投的毒?是谁这么丧心病狂?我那时候才几岁?我已经记不清那几天我在哪里了,是在亲戚家还是在哪里,我只记得我被爸爸接到医院,然后就看见妈妈躺在那里,他们都说她是生病了……到底是谁?”
“其实我也很奇怪,曹易怎么会知道这些事情,除非是他发现了什么蛛丝马迹很早以前就查过。”林启凡轻声说道:“你上高中或者大学的那几年,你父亲是不是和别的女人一起见过你?”
“我那时候见过我父亲的上一任妻子,还有另一个就是现在的肖姨,不过我只见过肖姨一次,大部分的时候都是我父亲自己开车去看我的。”
“看样子,那时候曹易应该是查过她们,不然过了这么久,他不可能会知道这些事情。”林启凡皱了皱眉:“那个姓肖的女人和你父亲已经在一起很多年了,至于冬冬……”
“我都知道。”莫久久忽然打断他,似是不愿再听关于他们的事情,却是刚说完,就忽然顿住,错愕的抬起眼,见林启凡在认真的看着自己,她心跳瞬间漏停了一拍:“该不会……”
林启凡没有答腔,只是接着说道:“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现在追究已经来不及,而且究竟是自杀还是他杀也是未知,我父母也是说这件事情是他们的推测,但具体的真相谁也不知道,毕竟,你父亲对这件事情守口如瓶。”
“也就是说,我妈妈是被我父亲和那个女人联手害死的?”莫久久空前的平静,只是眼神里搀着凉。
林启凡走到她身边,手在她肩上轻抚:“我在听说了之后没有告诉你,一是因为不想影响你的心情,二是因为这事情已经过去十几年,真相究竟是否如我父母所说的,也不能完全确定。我没想到曹易也会提到这件事,既然他曾经对你身边所有出现过的人都查过,会提起这件事,我想,这真相也应该是十之八.九了。”
莫久久静默的坐了半天,没有再说一个字,没有哭,也没有什么太多的表情,只是眼神淡淡的盯着一点,林启凡知道她需要消化的时间,便没有说那些无用的规劝的话,只是轻抚着她的肩。
“启凡。”忽然,莫久久的眼神里有了焦距,轻声开口:“我想做一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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