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真是一如既往的高傲。”他笑看着她,眼里却有一片深邃之光,说,“不论以前,还是现在。”
她一言一句都在自贬着自己,可那眼神,却比任何人都冷傲,高高在上如同不可抵及的白天鹅。
这性格,真跟记忆中的那个人,像得厉害。
裴思愉觉得他的话说得很有意思,回头来冲他笑眯眯地道,“说得你好像认得以前的我。”
景臣亦是在笑,妖冶的眸子令人心驰荡漾,似真似假的说,“如果我说,是?”
“那就很抱歉了。”裴思愉挪开他的手,做着惋惜的样子,但实际上根本让人看不出她有任何的惋惜,“我的记忆中并没有你这么一号人物。”
景臣微微眯起了眼眸,神情倏然流露出一份认真,“是真不记得,还是在佯装不懂?”
不知怎么的,她觉得他问这句话,有点搞笑,于是就真那么笑了,“景公子觉得我在说谎?”
“也许。”
“那也可能是,也许景公子在跟我说谎。”裴思愉似笑非笑,“我实在不太明白,你这么纠缠我到底有什么意思,就算坦白了说,你觉得新鲜对我有点意思,也不需要说我们以前认识这种话,因为这个借口,实在烂得跟下水道里的水没什么区别,很臭。”
景臣看着她的眼神,倏尔打量了起来。